淫靡的深吻还在继续,羽珊的小手已经拉开了弈川的拉链。弈川觉得自己坚硬如铁的部分被冰凉的手指套动着,力度适中,技术无可挑剔。羽珊抽出舌头,把红唇从弈川意犹未尽的嘴唇上移开,缓缓地蹲下身,含住那根曾经将自己变成女人的魔杖,吐纳起来。弈川闭上双眼,享受着莱温斯基之吻,心中充满幸福。他对自己今天的表现非常满意,甚至觉得自己和克林顿只有两个区别:克林顿是前总统;在情人的情书中被称作“dearhandsome”。
渐入佳境的弈川双手抱住羽珊的头疯狂冲刺,在最后的瞬间爆炸开来。羽珊继续深吸了一会,把弈川恢复成Q版的家伙从自己口中抽出,缓缓站起身,喉咙一抖,把嘴里的东西一口咽下。她忽闪着眼睛向弈川笑笑,伸出一根小手指抹去嘴角的液体,脸上带着泪痕,动作依然优雅高贵。然后,羽珊从手袋中取出一包面巾,帮弈川处理了一下,顺手将Q版魔杖放回库房,拉上了拉链。
弈川隔着西裤拽了拽里面的,胸中泛起一丝酸溜溜的感觉。他的羽珊的确回来了,但是还带回了另一个名字——肖紫桐。
谁在睡谁(10)
“弈川,明天车给我用一下行吗?”晓萌只穿了一件吊带款的丝绸小睡袍,边吹头发边大声叫道,像是在和吹风机比赛音量。
“我明天还得去见客户。”弈川边在烟灰缸里捻灭烟头边回答,脑海里浮现起肖总迷人的,嘴角悄悄泛起一丝淫邪。
晓萌没有抬头,继续抖落着自己的湿发,吹风机烦躁的嘶鸣着,整个房间弥散着香波的芬芳。“我明天真的很忙,要赶好几个会,估计能有两千的红包。”晓萌关掉吹风机,坐在弈川身边,继续抖落着头发,花枝摇曳。“你打车出去,回来把车票给我,反正你的汽油每月都是公司报销。”
弈川坐在床边,伸了个懒腰,侧目看看摇头摆尾的老婆,丝绸睡袍上沾着几处未干的水渍,傲人的双峰摆脱了文胸的束缚,小小的樱桃若隐若现。“钥匙在茶几上,明天早上我走时你再提醒我一下。对了,明天晚上我可能要去一趟昌平,那我就搭老侯的车过去,晚上就不回来了啊。”他不再坚持。毕竟是小家小户过日子,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谁和钱有仇呀。弈川说完,把脑袋靠在晓萌的肩膀上,脸上的胡子扎得晓萌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弈川开始有些怀疑,是不是其他男人看到晓萌纤细的脖颈也会中烧。他垂下眼皮看看自己,裤裆里已经硬得一塌糊涂。
晓萌注意到弈川的异样,伸手在弈川裤裆里抓了一把,抓得弈川一个激灵。晓萌笑道:“你呀,比禽兽都不如,它们就知道闹春,你是全年发情。”她加了点力道,上下几下后放开了手。“乖,今天我实在太累了,不打炮儿了行吗?周末争取让你好好出出火。”说完向弈川投来一个诚信的微笑。弈川撇撇嘴,无趣地倒在床上,经验告诉自己,这微笑不过是一个善意的谎言——刚刚受到刺激的下身越发坚挺——晓萌穿着T-back的样子再次浮现在脑海里。他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表情严峻的冲进洗手间,留给晓萌的是一记重重的摔门声。
上次的豪华着装及丁字裤事件弈川并没有追问晓萌。他非常清楚,有时候夫妻间的窗户纸还是别捅破比较好,更何况“捉贼要见赃,捉奸要见双。”这句朴素的真理还摆在面前。而对仅限于家中的性压抑,现在的弈川则阿Q地把这当成晓萌对自己懒散生活的报复。对于他来说,无尽的烦躁和郁闷完全可以依靠其他方式得以宣泄。
下班后,弈川花了一个半小时便到达了羽珊的公寓——一套140平米的商品房。弈川惊奇的发现,通过科学整合公共交通系统的资源,他居然比平时自己开车还早到了近四十分钟。城铁系统已经缩小了北京。厨房传来阵阵炖肉的香味,羽珊正在厨房忙忙捣捣。弈川看完晚报,走进厨房,从后面抱住她,毫不客气地把手伸进她的睡衣,揉搓着人类最早的粮食集散地。羽珊满面绯红,手持炒勺扭动着柳腰,躲闪弈川的侵袭。
“我都饿得受不了了,先让我把你吃了吧。”弈川趴在羽珊耳边轻声说道,吹出的热气搞得羽珊浑身酥软。
“别闹了……再说我就化了。”羽珊目光迷离的侧过脸,轻吻了一下弈川的嘴唇。
弈川停止了猥亵。“做这么多多麻烦?出去吃多方便。”
“结了婚,学会心疼人了?”羽珊笑道。她见弈川没有回答,用筷子从锅里夹出一小块五花肉,在自己嘴前吹了吹,放进弈川嘴里。“其实你们北方男人挺好伺候的,有酒有肉劈开大腿就能把你们哄得屁颠儿屁颠儿的。”羽珊的儿话音越来越北京了。弈川放开羽珊,默默无语。来自上海女人的红烧肉总是有点偏甜,不如晓萌的味道纯正。他不知道,自己在吃晓萌做的红烧肉时是否也是屁颠儿屁颠儿的。
饭桌上,羽珊听说弈川没有开车,回身从厨房拎出了一瓶二锅头,红星的——56度。弈川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目光暗淡。羽珊往他碗里夹了块肉,“别光喝酒,怎么还和以前一样。”她顿了顿,“你什么时候想过来就过来,提前打个电话就行。不想过来也别勉强,我不会要求你什么的。”
弈川放下酒杯,孩子般的看着羽珊。
“自从我们第一次睡过后,我就认为自己应该对你的幸福负责。上次在老地方,看着你手上的戒指,我忽然明白了,你的幸福里还有别人,我必须背负的还有她的幸福。所以我觉得,咱们现在这样很好,你没必要想得太多。”羽珊一口气说完自己的想法,微微扬起骨感的脸,目不转睛的看着弈川。
这一席话说得弈川瞠目结舌,嘴里的红烧肉险些跌落下来。这个曾经对感情懵懵懂懂的女人,曾经对羞于启齿的女人……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使她成长为自己眼前的情场豪强?不知是因为饮酒还是这席话的原因,这一晚弈川在羽珊身上始终没有建树。他感到自己的脊梁阵阵发凉,像兔子闻见狐狸的味道般瑟瑟发抖——他知道自己的天敌出现了,就是那个叫做肖紫桐的女人。
谁在睡谁(11)
“睡在我上铺的兄弟,无声无息的你,你曾经问我的那些问题,如今再没人问起。分给我烟抽的兄弟,分给我快乐的往昔,你总是猜不对我手里的硬币,摇摇头说这太神秘。你来的信写的…………”弈川提搂着裤子冲出厕所,咒骂着:“真他妈有耐性,不把手机打没电了就不挂机是吧!”手机屏幕上显示:卫平来电。
“喂!”
“你丫又给老婆交公粮呢吧?!”电话那边嘈杂的音乐声中传来一个浑厚敦实的声音。
“别操猫了,有事说事!”弈川边系裤腰带,边用脖子夹着手机回答。
“马上来七彩园儿,521包房,我和老钟、老尚等着你呢,快点啊!”说完,卫平又补了一句:“别他妈跟我装X啊,上回晓萌的事你还欠我一个人情呢!呵呵。”这句话一下子把弈川准备好的借口噎了回去。
七彩园是一家不大的歌厅,那里曾经是弈川婚前最常消遣的地方,只是结婚之后,除了应付客户很少去了。轻车熟路的推开521房间,满屋烟雾,能见度瞬间降低到2米以内,整个场面糜烂不堪。赵卫平正陷在沙发中,像是一袋子土豆。他大腿上坐着一个小姐,赵卫平肥硕的手正伸到小姐裙子里面摩挲着,两人都是一脸。钟若熹在不远处和另一个小姐玩着色钟儿,身上只穿了一件保暖内衣,脖子上搭着一条黑色的网眼——想必是对手的,不用问,一定是赌衣服的竞赛。还是尚鹏最文雅,正叼着一个小姐的双唇咂吧口红的味道。人家到底是做化妆品代理的,时刻不忘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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