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透过玻璃的光,明亮,但不温暖》
第50节作者:
凝咽 “有看的过眼的男人告诉我,我去帮你搭。”顾米说着点了一支烟,换了个很魅惑的姿势坐着,目光毫不掩饰的欣赏着来来往往的男人,也同样被他们眼神揩着油。
服务生此时过来,往我们面前放了两杯酒,酒杯不大,三层分明,上面还燃着火。
“B52,轰炸机。”顾米给我解释,也不问出处就拿起吸管,一口气喝了。我看她喝的没什么不适,学着她的样子,一口喝干。
“你给喝了?”顾米打算拿第二杯酒的时候,发现被我喝了,愣住了。我茫然的点点头,她有些着急,看那样子就差拉我去厕所抠嗓子了。
我将酒杯放下,对那个来收杯子的帅气服务生微笑,然后说:“挺好喝的,进口凉,后面就热了。没想象中那么辣,比白酒好喝。”
“这酒劲儿可足。”顾米声音很纠结,无语的望着我,我无所谓的耸耸肩,猜想着自己的酒量,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
音乐还是震的厉害,最首先的变化是我心口突然就不对了,随着音乐的震动好像也产生了共振,接着是胃,一阵阵的烧,再然后就是浑身的热。
“米米,我不太舒服。”我摸着自己的胃,她叹口气看着我说:“跟我跳舞去,出出汗醒酒,你现在这个状态要么去厕所抠着赶紧吐了,要么就只能等酒劲儿自己过去。”
我就被她拉着进了舞池,迷迷糊糊中觉得周围好像有男人贴着我,本来就黑,我又一直盯着DJ身后的领舞看,脸被人轻吻了也反应不及,直到一个男人扶着我的腰跟着我一起摇摆,唇贴上我的脖颈,一下下轻触的时候,我也没想反抗,内心有一种无比的空虚感,让我故意遗忘了底线。
顾米将他推开时候,我低头看到他的手基本已经到了我胸口,酒劲儿好像一下就过去了。
回到卡座,顾米还是很冷静的喝酒,半晌后才说了一句:“童童,你不适合来夜店。你自控力为零。”东投刚亡。
“我喝多了。”我找了个借口。顾米笑了一声说:“你没喝多,你是故意放纵自己的。”
我低头,默不作声。顾米拉起我的手说:“和柳程吵架是么,你那么在乎他了?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不要在一个男人身上栽的太深。”
“控制不住。”
顾米靠在我肩膀上,贴着我的耳朵说:“我觉得柳程比李吉还可怕,你和李吉在一起的时候还有点理智,柳程已经让你完全丧失理智了。”
“米米,你喜欢魏莱的时候,很清醒么?”
“不清醒,但至少比你有更多保留。童童,就算嫁给一个男人,也不能一开始就掏心掏肺的,往往这种结果是你把他惯成了爷,自己熬成了婆,有良心的男人不是那么容易碰到的,他珍惜不珍惜你必须靠你自己发现,若是不珍惜,你岂不是会伤情,若是你伤情,这婚姻中的情感就不对等了,谁不会有怨气,有了怨气就会产生伤痕,搞不好就是颗定时丨炸丨弹,你这种脾性不爆炸没事,爆炸就是毁灭性的。”
米米说的对,她太了解我,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回头看到舞池里的米尔斯,可能是外国人的缘故,长的又很不错,他周围围着至少四五个女人,还都是长相身材很不错的。
“你跟那个米尔斯打算什么时候结束?”我岔开了话题。
顾米继续喝酒,对我说:“不想玩的时候,就结束。”
我说:“我有时候很羡慕你,你这生活比任何女人都来的洒脱,可有时候又觉得你不对,因为我很清楚的知道你选的这条路绝对不通向幸福。”
“得了,别文艺了,幸福不幸福不是自己选来的,那得靠运气,我运气不佳,希望我的童童事事吉祥!来,干杯!”
顾米不等我回应,一口气干了,我知道她又开始粉饰心情了,戳穿无意,那就索性豁出去陪她玩个痛快,便也就一口干了杯中酒。
逞能的结果就是,三杯下去我没收手,五杯下去有些不适,一扎喝完我只想吐,用酒压了之后整个人都麻了,脑子混乱,想打人想尖叫想脱衣服想发神经。
米米说的对,我灵魂挣扎,随时分裂,酒精成了最好的催化剂。
我是被人从夜店扛出去的,是谁不知道,心里也没啥恐惧的,反正有米米在,我绝对不可能吃亏的。
我记得在车上吐了,吐的浑身还有座椅上都是,那人停车帮我擦,再次开车的时候我又吐,车里的味道真难闻,我迷迷糊糊将车窗摇下来想趴出去吐,却感觉他又迅速停车将我扯了回来。
“你别关窗户,让我透透气,车里好臭。”我打着他的手,可能还打着了他的脸,他还真就不阻止我了,也没开车,任由我趴在车门上一阵阵狂呕。肚子里已经没啥东西可以吐了。
“我要拉臭臭。”我靠回车座上,举起手大声吼叫,然后咯咯的笑着,开车的家伙给我系好安全带,又开了一阵子之后停车,开了我身边车门,把我连拖带拽的弄出来,再有记忆的时候是我已经坐在了马桶上,谁给我擦的屁股都不记得了。
断片断的彻底。
我是被男人上了的,恍惚中觉得有男人在我身上,我的腿一阵阵抽的难受,醒来时大腿内侧麻,顾不得的睡去,再醒时感觉他又在我身上。
我心想,夜场的男人真是抓紧一切机会啊。
“我说,免费的炮你也不带这么拼的,半夜**对男人身体不好,养养精神,看看黄帝内经啊……”停止间歇,我嘟囔了几句,翻身想睡,又被扯了回去。
他怀抱挺暖的,但好像不听话,我分明就是为了他好才说的,既然这么不听劝,我用仅剩的自我保护意识说了句:“带套啊。”
再醒来的时候,我只觉口渴,床边床头柜上放着保温壶,还有半杯凉好的白开水,壶上一个标签,让我兑着热水喝。
柳程的字。
我猛地坐起来,后背一凉,我没穿衣服,狗没进屋应该是在笼子里,说明柳程不在,不知道干嘛去了,时钟显示下午三点半,我惊恐的看着周围,拿起手机上面什么信息都没有。
开门的声音,我倒回床上用被子捂住头,眼睛滴溜溜的转,我昨天晚上干什么了?断片之前,我记得好像在卡座上乱跳,抱着柱子贴?被人扛的时候我咬了他一口,具体咬哪儿了不知道,大概靠近胸口的位置。在车上吐了个一塌糊涂。上厕所的时候不是自己擦的,也不是自己冲的。和某个男人做了一晚上,有意识的就差不多四五次,没意识的完全不知道……
有人进来了,身后还跟着狗,爪子声在木地板上哒哒的很清晰,我听到柳程很小声的说话:“嘘,妈妈在睡觉,去蕾娜那边吧。”
某狗走了。
我没敢动,屋内那人估计是盯了我一会儿,也出去了,还帮我关了门。
我掀开被子,看到他动过暖水壶,估计是在看我有没有喝过,还放了干净内衣在我脚边。我腰酸腿疼的坐起来,大腿内侧肌肉拉伤了。
发呆的时候,门又开了,柳程望着我,表情经过了多种转变,先是平静然后慢慢的转为了责怨,散去后变成了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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