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圆了眼睛看着他们说道:“我没病,病的是你们,病的是你们知道吗?我说的都是真的,有鬼,有鬼你们知道吗?”
这两个丨警丨察互相看了一眼,看着我无奈地叹口气,随后一起出去了。
我松了一口气,觉得鼻子痒,我打算伸手揉揉鼻子,但是胳膊被绑着,我对鼻子痒这件事毫无办法,于是我就喊叫了起来,任凭我怎么喊叫都没有人搭理我,我看到在墙角有个摄像头,我知道,这些丨警丨察一直在监视我。
终于,门在一小时后打开了,进来的是小贞,我看到她的时候笑了。
她坐在了我的床头,问我道:“张晓,你笑什么?”
我笑了笑继续说道:“那天晚上你没见到鬼吗?你都没看到吗?”
“那是因为你和李叶星给我下了药,我产生了幻觉!”
我看着她说道:“你产生了幻觉,但是我怎么可能知道你的幻觉里有什么?大姐,你有点逻辑吗?难道我能进入你的幻觉吗?确实有鬼,你知道吗?”
她没有说话,慢慢的站了起来,看着我不屑的笑了一下,我看着她愣住了,喃喃道:“是你!你,你是哪个骷髅?”
小贞接下来对着我妩媚的一笑,露出了满口的大白牙,她小声说道:“别吵,我知道你认出我了,没错,就是我,”
我顿时在床上吼了起来,身体就像是一条鱼一样扑腾,很快那两个丨警丨察进来了,我瞪着小贞大声喊道:“她,她是女鬼,快抓住她!”
任凭我怎么喊,都没有人搭理我,但是我知道,这女鬼侵占了小贞的身体,但是我说出来,谁会信我的呢?大家只会觉得我疯了!
接下来的日子是我这辈子最难熬的日子,这两个丨警丨察轮番审问我,不让我睡觉,试图从我口中问出李叶星的下落,尤其是面对强光灯的时候,心中的那种焦虑感特别的强烈,但是我一想到李叶星这个肯和我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我就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出卖他。
他被抓住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他们在一个月后,终于失去了耐心,把我塞进了一辆救护车,一个丨警丨察和小贞一起陪着我去了一家精神病院,我刚上车就指着小贞对那个丨警丨察喊道:“她就是我之前碰到的那个骷髅,那个女鬼!”
丨警丨察看着我哼了一声说道:“我告诉你,不要和我说话了,我现在很烦你,你先接受治疗,等你好了,我再来提审你。”
一路上,我都在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看着我一笑说道:“张晓,到了医院要好好接受治疗,争取早点出院,知道吗?不要给别人讲那些虚无缥缈的故事了,你要明白,那些都是你的幻想!”
我明白,但是现在的我,说什么都没有用,只能选择沉默。
进了医院之后,我接受了医生的诊断,不论医生说什么我都不说话,给我看病的是个四十岁的女人,打扮的很素雅,风韵犹存,她淡淡说道:“张晓,你多大了?”
我没有搭理她,这就是一句废话,你难道不会看我的档案吗?
“张晓,你必须配合我知道吗?我有权利给你这个人下结论!”
我不屑的笑了笑说道:“你能问个别的问题吗?你手里拿着的就是我档案,你问我多大了有意思吗?”
小贞这时候说道:“张晓,我劝你最好配合一下医生!”
我用手指着她说道:“你住嘴!你这个**!”
小贞淡淡的笑了笑说道:“我不是**,我有名字,你要记住我的名字,我叫李贞!明白了吗?”
“妖精!”我一口就朝着她吐了过去,直接吐在了她的脸上。
精神病院的那个女医生立即抽了纸巾递过去,小贞拿了纸巾擦擦脸后笑了笑说道:“张晓,你这样谁也帮不了你!”
这时候精神病院的女医生说道:“狂躁症,起码是有狂躁症的!”
我看着她骂道:“你这个老女人,我怎么就有狂躁症了?你了解多少?你根本就什么都不懂!”
想不到的是,这个女人这时候拿起了针筒,打在了我的胳膊上,很快,我就觉得浑身轻飘飘的,眼皮开始发沉,最后我彻底的放松了下来,睡着了。
我醒了之后发现自己是在一个单独的房间里,房间里有一张木板床,一把凳子和一张桌子,旁边就是卫生间。
窗户上都是铁栏杆,我站在窗户前看看外面,有人穿着病号服在院子里散步,他们看起来表情怪异,就像是三魂七魄不全的孤魂野鬼。
我在镜子前照照自己,已经长满了胡子,我用手摸摸自己的胡子,然后去拍打门板。
门上有一个小窗户,很快这小窗户就打开了,一个男人问我:“做什么?”
我指着自己的胡子说道:“我要刮胡子!”
很快,我又看到了那个女医生,她带着两个壮汉进来,带来了一瓶泡沫和一把刮胡刀。
她说道:“你醒了啊,感觉怎么样?”
我笑了笑说道:“感觉好极了!”
我刮干净了胡子后,打算和这个女医生好好谈谈,我看着她说道:“我能和你单独谈谈吗?”
后面的两个壮汉表示反对,这个女医生却说道:“你们去门口等我,我不会有事的。”
这两个壮汉出去之后,这个女医生盘着胳膊看着我说道:“初步鉴定,你有妄想症,分裂症和狂躁症,这很麻烦你知道吗?对你的不幸,我深表遗憾。”
我知道,她是觉得我的病因是因为家人的死亡,其实根本不是,我虽然特别在乎我的父母,但是我还没有到疯了的地步,但是我该怎么解释呢?我什么都做不了,我只能不去提这件事。
她继续说道:“鉴于你这种情况,还是有治愈的可能的,你需要冷静,配合我,知道吗?”
我想了想说道:“如果我配合你,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为了对社会负责,我们需要长时间的观察你,对你做综合的评估,确定你正常了之后,才能批准你出院。”
我想了想继续说道:“看来我不能得罪你,虽然这里名义上这里是医院,实际上这里就是一个监狱,而且想关我多久就关我多久,全评你的喜好,并且合理合法,还会得到社会上的认同,从道德到法律都会支持你的,因为大家不希望看到一个神经病走在大街上,是这样吗?”
女医生看着我笑着说道:“不错,就是这样的,趁着你不糊涂,我问你,你的家人是怎么死的?”
我看着她犹豫了很久,她也看着我,这个问题是这么的尖锐,我该怎么回答呢?我说真话,那么就是我还是个疯子,如果我说假话,说都是李叶星杀死的,那么又太昧良心了。
她看着我说道:“张晓,你回答我的问题!或者我换一个问法,你的父母是被李叶星害死的吗?”
我咽了一口唾沫,出了一身的冷汗,摇了摇头说道:“不是!”
她合上了手里的夹子,后退了两步后说道:“等下会有人给你送药,按照护士的吩咐吃药,明白吗?”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随后往后一靠就闭上了眼睛。
我和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到了傍晚的时候,这女医生又来了,不仅她来了,还带来了小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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