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我是不相信倩倩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们是一个村子里淳朴出身的孩子,前不久还帮她下葬了母亲,用的都是我老娘的风水宝地,再说刚刚不是华子太过于着急把我给带着跑,我都会保护她周全的,她没有理由害我们。
听我分析到这里,华子便是破口大骂:“那肯定是程数那娘们了,没想到长得这么漂亮,手段这么恶心,难怪这些长虫追着咱们兄弟,还派出这么大个的两条想要弄死咱们,我们两个被她当猴耍了。”
我也不愿意相信是程数,虽然自己并不是十分了解她,但看她也是那种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不太可能在身上藏着两只老鼠,目的就是为了陷害我们,把我们当诱饵喂蛇,从而自身获得安全。
但是华子提醒我,在我们两个刚刚准备逃命的时候,程数是唯一一个拉过我的人,他当时心里就挺恼火,觉得我们就是来赚个佣金,又不是事先说好有危险就非要搭上性命的贴身保镖,估计就是那时候她把两只老鼠的脑袋拽掉,给我们塞进口袋里的。
我也没有什么好反驳的,觉得华子的推测完全符合逻辑,只是一想到那么漂亮一个大美女,竟然能在那么紧急的情况下,把老鼠的脑袋血淋淋地生撕下来,然后再塞到我们的兜里,就觉得这个女人很恐怖,甚至可以说她是“面如天使,心如蛇蝎”也不为过,真是人心难测海水难量啊!
雨势终于渐渐的缓解,这地方的雨水就是如此,来的也快去的也急,东边率先开始放晴,一颗特别亮的晨星开始熠熠生辉,那便是启明星。
四周并没有那种“沙沙”的声音,只剩下雨水滴答滴答,宛如一首准备迎接新的一天的奏明曲,看来那些蛇放弃了对我们的追击,或者说这里是两条蛇王的领域,它们并没有贸然进入。
看着前后两条蛇的尸体,我和华子便明白这个地方暂时是安全的,只是两人浑身上下全都是淤泥,搞得好像两个泥人似的,只剩下眼睛和牙齿还能看到点白色。
我们两个相视着苦笑,不管怎么说命是保住了,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剩下的时间我们就找了个枯木桩坐在上面休息,发现树桩上有野生的树蘑菇,便采了一些放在嘴里嚼着,用来补充体力。
我们背靠背又休息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算是缓过劲来,此时东方的天边已经出现了泛白的鱼肚皮,两个人一商量还是决定先回营地。
如果其他人活着,或者说还有幸存者,那我们就可以说是以身作饵把那些蛇引开,如果真的连一个活着的人都米有,那我们两个就被自己的背包拿回来,然后要么原路返回,要么就继续往下走,寻找我老娘视频里边的地方,搞不好运用所学还能倒个斗什么的。
一合计就觉得很有道理,我们两个就沿着来时的路往下走,华子临走的时候,还从那两条蛇的尸体里边挖出了蛇胆,他忘了在哪里看过,刚刚想起来,是说蛇类自身的蛇胆,在被咬中毒后吃下去,是可以解毒的。
我好像也听说过这个说法,但一时间想不起来是在什么地方,但知道蛇胆是可以入药的,不过应该是要煮熟了服下,生吃无益反而有害,因为生的蛇胆里边可能含有大量的寄生虫,食用后极易造成对自身身体不可估量的损害。
来时候一人揣着只无头老鼠,回去的时候则是一人兜里放在一枚蛇胆,我们走的很慢,不像来时候那种一路不管不顾的狂奔,主要是小心万一途中有没有散去的毒蛇,再趁我们不备咬上一口。
一路上,我们并没有再看到一条活着的毒蛇,倒是有些竹叶青的尸体,三角形的脑袋都被踩成了肉泥,估计是我们两个逃命时候活活踩死的。
雨后的清晨,有一些小型的飞虫已经开始滋扰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们身上的蛇胆原因,不少都围着我们转,期间难免被盯着的大包小疙瘩。
将近七点的时候,我们和华子回到了昨晚的宿营地,此时已经人去楼空,只剩下昨晚燃烧殆尽的篝火残骸,还有被我们之前用枪打烂的蛇尸。
我们找到了三个背包,其中就有我和华子的,另外一个根据我们两个的推测,应该是崔久浩的。
打开背包里边的食物全都消失不见,倒是我们的水壶还挂在背包的一旁,两个人就端起来大口地喝了起来,
“舒坦!”
华子擦着嘴角的水渍,忽然就会“呀喝”一声,好像发现了什么,我凑过去一看,那竟然是一张便签纸的纸条,上面还有新鲜的碳素笔写下的一行字。
便签纸上面写着:“小张,小刘,如果你们平安无事,背着你们的背包往八点钟的方向走,我们会在沿途以‘箭头’符号标注我们去路,看到留言请务必跟上来,我们需要你们。”
华子转头看我:“大飞,要跟上去吗?要不我们自己走自己的算了,剩下的佣金也不要了,省的再遭那娘们的算计。”
我心里盘算着,既然他们都不计较,我们又有什么脸去说三道四,毕竟是我们主动要逃命的,又不是他们逼得,再说我和华子能参加这次考察,完全是我四叔和师父的面子,佣金不要是无所谓,但两位长辈的面子就被我们丢光了,毕竟说到底他们对我很不错,尤其是四叔还帮我处理债务问题,我不能做出那么没良心的事情。
我把自己的想法跟华子一说,华子就瞪着眼睛奇怪地看向我,说我不是还巴不得离开沧州,怎么现在又顾忌这个为那个着想的,我说人不能太自私了,毕竟那是我亲叔叔,他对我不薄,而且师父刘天福也倾囊相授,自己做不出那么忘恩负义的事情。
华子思想前后,最后叹了口气点头道:“行吧,就按你说的,我们跟上去,老子也想问问,那娘们为什么害我们,以后找老婆还是要找飞机上空姐那样的,服务周到,体贴入微,主要是靠谱。”
我们背着背包就朝着八点钟方向走,并用之前程数给我的风水寻龙盘进行定方向,以免我们走错了。
两个人的速度很快,但是走了个把小时竟然没有追上,不过沿途确实在树木或者石头上,发现了有箭头的指向,说明他们就在前面,只是速度远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快。
华子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他抱怨道:“大飞你说这些人怎么走的这么快啊?他们里边一个老头一个老太太,还有一个重伤员,不应该走这么快的,真是奇怪了。”
我没办法回答他这个问题,具体什么情况,自己也不太清楚,但是从风水寻龙盘的指向而和标记的箭头来看,我们走的方向是对的,两个人休息了三分钟,便继续往前追去。
又走了差不多十五分钟,终于隐约听到了有人交谈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林间灌木中回荡,我们两个连忙加快步伐,果不其然在几百米外看到了人影攒动,服装和我们的一模一样,我们放声大喊,他们就停了下来,纷纷转头来看。
华子却阻拦了我,说:“大飞,这他娘不对劲啊!”
我问他哪里不对劲,他用指头挨个点着,说是人数不对,我以为他是觉得少了人,就跟他说崔久浩受了伤肯定是背着的,剩下的人走的有前有后,第一时间没看到也实属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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