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错就要及时改,小米跑到楼下给陈文静和小力力买了早点后动身前往陶然亭。
小米急得一跺脚。
“反正从昨天起你就不对劲儿,你自己心里清楚,爱说不说。”
“唉呀陈姐,你故意是不是,都是同事,听好了,昨天一共六个人吃饭,今天是我们经理请我!”
小米这句回答让一边做家务一边说话的陈文静停了下来,杵着拖布看小米:“不是一个人?你这是要玩火吗?”
“本小姐也明确告诉你,和我怎么开玩笑胡说都行,要是再当着我朋友给我下不来台,还是不理你!”
“欧克!成交思米达!”朱新福本想拍一下桌子,举起手来见小米瞪他,又放了下来。
米依兰和陈拓走进了包间。
“小米姐,欢迎欢迎,那天有点小误会,今天咱们都是家人,为表达对您的一片感激之心,本店赠送一盘手切牛眼肉!”
“不行,两盘!”和这帮人好像自来熟一样,就像他说的,都是家人还有什么可客气的,小米找到了放松的感觉。
陈拓愣了一下,马上就满脸笑容了:“两盘就两盘,只要您张口,三盘都不是事儿!”
“行,那就三盘!”
陈拓顺手抽了自己一个小嘴巴:“瞧我这嘴贱的,三盘!”
米依兰笑着说这要让不知道的人看见今天这情形,还以为小米就是黑窑厂街的人呢。
今天可算是放开加抡圆了吃,比那天六个人吃得还多。
气氛也比较热烈,一向在公司绷着脸的米依兰这才露出其本来面目,原来也会不时地开一下玩笑。
真是:人生何处不装x啊!
米依兰一直看着他俩笑。
这家伙倒真不讲究,重新从桌上分几次夹起来沾了小料后送入口中。
朱新福一哆嗦,把正从锅往碗里夹的一筷子肉掉桌上了。
“我啥时候追你了?癞蛤蟆上马路,冒充迷彩小吉普啊你!”小米伸手在朱新福的腋下捅了一指头。
“拉倒吧,你傻了吧叽的,追我都追不上,还想追人家?”
“当然算啦,你看我有希望没?”小米故意问他。
朱新福把头转向小米:“你算一个不?”
“苏总监这人挺好的,他是随新任总经理一起来的,人长得又帅,我听说来了我们公司没几天,身后就有好几个姑娘在追了,前天那个李晶晶漂亮吧,她就是其中一个。”米依兰说。
朱新福没回答米依兰反而问起了苏剑锋什么时候到的公司,哪里人。
“你去死,问你正话呢!”
“我还小,急什么,再说了,我从中学时就喜欢你,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啥时结婚让我彻底断了希望我再考虑。”朱新福又开始贫了。
席间米依兰再次提起了燕儿,问朱新福有没有结婚的打算。
朱新福还不老实:“谁找了小米粒儿算是倒了大霉了,刚把我踩伤没几天,又踢坏一个,看看你那破鞋吧,净惹事!”
“说谁破鞋呢?”小米的筷子直接就往朱新福脑袋上招呼。
朱新福既没躲也没用手护,老老实实死扛着:“口误,口误,我不是那个意思!”
“说真的,你还是务个正业,早点和燕儿把婚结了,王姨肯定早就想报孙子了,燕儿对你那么好,以后的日子只剩下幸福了。”米依兰又劝朱新福。
朱新福笑笑没有作答。
“对啊,那你就不用叫朱新福了,直接改叫猪幸福啦!”
朱新福把小眼睛盯着看小米。
“看什么,你知道猪怎么样才算幸福吗?”
“不知道。”朱新福摇摇头。
“看本小姐即兴做诗一首!”小米清了清嗓子,站起身,有板有眼的诵了起来:
四周篱笆全扒掉,
天不下雨下饲料;
外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应该是朱新福的姐姐朱新梅,听得不是很清楚,大致是说出去逛街回来晚了,准备到这儿随便吃点东西。
“你哪知道,顶数这个秤砣不是个好东西了,一准儿把咱们在这儿的消息卖了。”
“说话不方便是不是?那咱们就小声点,她们听不见。”米依兰见朱新福不希望她们进来又说。
“来就来呗,正好叫来一起吃,不过咱们这个桌上,有点惨……。”米依兰说。
“完了,我妈和我姐来了,秤砣正和她们说话呢。”朱新福马上变得紧张起来。
“哟,新梅姐,王姨儿也来了?”陈拓的声音很大,好像故意让包房里的人听见似的。
这个饭店的包间只是在门上挂了个帘儿而已,外面的声音只要稍大一些就能听得清清楚楚。
几个人在包房里面无拘无束地闹的时候,外面传来了陈拓的声音。
“有那么好笑吗?这是你做的诗?我怎么早就听说过了?”
“哈哈哈哈……,”小米自己念完就笑了起来,直起腰来才发现朱新福压根儿就没笑。
全国人民信回教!
屠夫个个死翘翘,
“楼下没包房了,您看您二位是上楼还是?”秤砣的声音仍很大。
“那就上二楼吧。”朱新福的姐姐说。
“看看,人家上二楼了,看把你吓的。”小米的话音还没落,外面的秤砣就把丨炸丨弹扔出来了。
“二哥和兰兰姐在6号呢,嫌我打扰,都不让我进去,您上二楼正好碰不着。”果如朱新福所料,秤砣开始冒坏水了。
小米却在想,不是一路人不走一趟门,这秤砣全和朱新福差不多风格,这是故意让他妈和他姐进来呢,这人太坏了。
朱新福好像早就料到秤砣会这样,只是无奈地看了小米和米依兰一眼。
突然外面没声音了。
朱新福对二人说,这是秤砣和她们说悄悄话呢。
朱新福判断的没错,陈拓除了告诉她们都认识的米依兰在里面外,还有田小米。
带着极神秘的表情。
“田小米是哪家丫头?”王姨倒是很应景地也压低了声音问。
秤砣彻底把嘴俯在了王姨耳边。
秤砣彻底把嘴俯在了王姨耳边。
两分钟后,朱新梅说:“那就6号,加两套碗筷!”
“走!”王姨的声音。
母女同心,默契如一。
包间里,朱新福对二人说:“听见没,要来了吧?”
话音刚落,两人就进来了。
一见人进来米依兰忙站起来:“王姨儿、小梅姐,快坐。”
小米自然不习惯他们北京人姨儿、姨儿地叫,站起身问了声阿姨好,冲朱新梅点了点头。
米依兰称朱新梅为小梅姐,小梅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呢?
可能是名字过于大众化的缘故吧。
“嗳,好好,你们也坐。”王姨满脸堆笑地让大家坐下,自己坐在了田小米身旁。
凭着自己和多位大叔大妈们半年多来的亲密接触,朱新福的母亲年龄可不小了,没有70岁也至少有65岁。
这是要搞事实恋爱吗?
小米尴尬地陪着笑容,也不好意思把手直接抽回来。
“好,好,正合适。”王秀脸上的皱纹都快笑到一起了,还把小米的一只手从桌子下拉过来,一上一下的扣在她手里:“一看这手就是有福气的孩子,我家小福对人可好了,来我们朱家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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