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好一会儿后,眼睛瞪大的白静道:“我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了!”
“说!”
“我在绑架的时候被迷晕了,绑匪肯定是趁我昏迷的时候拔的毛。”
“假如真是这样,那就说明他有趁你昏迷的时候把你给迷丨奸丨了。”
“没有,”白静道,“身体是我自己的,有没有被迷丨奸丨我心里有数。”
“那为什么我一开始说荫毛的时候,你又说绝对不可能是你的?”韩安道,“你清楚自己有被弄晕过,所以你应该知道存在昏迷期间被拔毛的可能性的。结果你倒好,一个劲说不可能是你的,不可能是你的。现在鉴定结果出来了,你就说肯定是昏迷期间被拔毛。你比绝大多数的女人都来得漂亮,所以如果他趁着你昏迷的时候把你的丨内丨裤给脱了,那绝对有跟你发生过关系。”
被丈夫这么一问,低着头的白静顿时沉默了。
迟疑了下后,白静才喃喃道:“我可以确定没有被迷丨奸丨过。”
“难道那个男人是性无能?”
“老公,”抬起头后,眼神哀伤的白静问道,“难道你是希望我被人迷丨奸丨吗?”
“我当然不希望,但这种概率太低了,”韩安道,“而且对于丨内丨裤这事,你也对我撒谎了。既然有三根毛是你的,而你又认定是绑匪趁着你昏迷的时候拔的,那那条丨内丨裤你又作何解释?你说早就不见了,所以不可能是你带到丽江去的。既然如此,那绑匪如何能找到一条和那条丨内丨裤一模一样的丨内丨裤,并和荫毛一块寄给我?而且如果真的要找一条一模一样的,那前提是绑匪知道你有一条那样的丨内丨裤。假如绑匪跟你不认识,或者不是亲密到看过你穿那条带有拉链的丁字裤,那他怎么可能知道你有一条那样的丨内丨裤?”
被丈夫这么一问,白静顿时慌了。
“老……老公,”害怕得咽下口水后,白静道,“我知道不管我怎么解释你都不信我,但我真的没有把那条丨内丨裤带到丽江去。我都不好意思在你面前穿,难道我还会穿给其他男人看吗?反正荫毛是绑匪趁着我昏迷的时候拔的,但丨内丨裤我是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是确定我上次找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了,所以应该是早就丢失了。”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是被绑架的?”
“如果不是被绑架,那我手腕上的伤痕又是怎么回事?”
说到这,白静还举起了右手。
看着妻子手腕处那已经不太明显的淤痕,韩安的心情变得更加郁闷。
因为韩安自始自终都不相信妻子是被绑架的,更认为妻子有可能是去丽江陪某个男人玩性瘧游戏。也就是双手被绳子绑着,之后才跟那个男人做嗳。至于那撕破的丨内丨裤以及大腿内侧的抓痕,显然都是在玩性瘧游戏的过程中搞出来的。因为有些女人是在受虐待的过程中会产生性快感,所以韩安都觉得妻子可能也是这样的女人。
想得越多,韩安越是生气。
看着显得楚楚可怜的妻子,韩安道:“离婚吧。”
“做错的不是我,是那个绑匪,你凭什么跟我离婚?”
“就当做错的是我,行不行?”
“是不是因为你认定我被绑匪迷丨奸丨了,所以你才要跟我离婚的?”
“我不想再讨论这事,反正我想跟你离婚。”
“我不想离婚,”流下眼泪的白静道,“如果我出轨了,那我愿意跟你离婚,但我没有。”
“我累了。”
“老公,你想过对方为什么寄毛和丨内丨裤给你了没有?”白静道,“对方的目的是让你以为我出轨了,进而影响到咱们两个人的感情,这样你就会和我离婚。所以如果我们离婚了,那不正合了对方的心意了吗?”
“关键他是怎么得到你的荫毛和丨内丨裤的!”
“荫毛是我昏迷期间得到的,丨内丨裤我是真不知道怎么回事。”
“那他又是怎么知道我的联系方式以及地址的?”
“估计是解锁了我的手机,在手机里找到的。”
“我问你,那个绑匪长什么样子?”
“我眼睛一直被蒙着,根本没有看到。”
“算了,我不想再跟你叽叽歪歪的了,”韩安道,“既然你不想离婚,那咱们就暂时分居吧!”
“不要这样!”
喊出声的同时,白静已经扑进了丈夫怀里。
抱紧丈夫后,白静哽咽道:“我真的没有被绑匪迷丨奸丨过,老公你要相信我。”
韩安想说出自己的分析,但因知道妻子会坚持绑架论,所以又不想说。
韩安还想推开妻子,结果这时门却被推开。
推开门后,他们的宝贝儿子立马跑了过来,并抱住韩安的大腿。
因大腿突然被儿子抱住,韩安顿时没了动作。
要不然的话,他是准备将妻子直接推开的。
他可以对妻子冷漠,但对于儿子,他是完全没办法冷漠。
至于儿子为什么这么做,他是大概能猜到。
因为他跟妻子在卧室里吵架,所以他儿子就直接跑进来,以抱大腿的方式让他们两个人别吵架。
夫妻吵架对子女的伤害最大,所以语气缓和了不少的韩安道:“你们两个人都放开吧,要不然我都快支撑不住了。”
白静是放开了,但他们的儿子依旧没有动静。
见状,抹了抹眼泪的白静道:“斌斌,你放开吧,我跟爸爸没有吵架,只是说话的声音大了一些而已。”
因白静这话,斌斌这才缓缓松开手。
抱起儿子后,韩安道:“我跟妈妈确实没有吵架,所以你不用担心。”
听到这话,斌斌点了点头。
放下儿子后,韩安道:“我还有个饭局,就不在家里吃饭了。”
“陪陪儿子吧。”
很显然,白静知道丈夫并没有饭局,只是不想看到她而已。
至于韩安,他当然是不想在家里吃午饭。
但因不想伤害到儿子,他还是点头了。
随后,韩安是陪着儿子玩,白静则是去准备午饭。
吃过午饭不久,韩安就以要去店里为由离开了家。
在走出家门的那一刹那,韩安重重呼出了一口气。
这个家,真的是让他越来越压抑了。
因坐地铁去欢乐谷那边会更方便,所以在离开小区以后,韩安是选择往就近的地铁站走去。
他自然不想陪白琴去欢乐谷,但因为不想让白琴把当初失误拥抱的事闹大,所以他才想以这的方式封住白琴的嘴巴。至于白琴会不会拿失误拥抱的事提出更多要求,这就不得而知了。
就空间而言,自驾显然更舒适。
可考虑到堵车以及停车麻烦这两点,韩安还是觉得坐地铁更来得好。
开车久了,偶尔坐坐地铁其实也算是不错的体验。
这个点坐地铁的人比较多,所以没有找到座位的韩安是选择站着。
到了世界之窗的站点后,韩安便离开了地铁站。
“姐夫!”
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韩安的肩膀被人拍了下。
转过身,韩安看到的自然是白琴。
因为比白静小五岁的缘故,今年才二十三岁的白琴看上去稍显得稚嫩。
虽说白琴也算是美女,但韩安是更喜欢成熟型美女。
在韩安的印象里,他妻子和许依娜都属于这个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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