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丫纠结个啥呢?
二十多岁的小伙能找大妈,只要有感觉,神马都不是问题!
两个家伙相距不到十米,终于停下了。
白狼的利齿露出来,优美的身形开始后蹲。
卧槽!这哪是相亲,分明还要干仗!
两个家伙如同影子,踏起积雪,在空中撞在一起,一时雪花乱飞,也分不明哪是狗哪是狼。
本来他还想爬上去把白狼吓走,可一闪念,不对,它俩绝不只是想干架,先看看再说。
两个家伙撕咬了十几分钟,身上都见血,终于消停了。
第一个回合,貌似二狗赢了。
白狼趴在地上,发出低低的吼声。
而二狗咬住白狼的脖子扭来扭去,跟闹着玩似的,怎么看怎么不像是要咬死白狼。
等二狗骑在白狼身子,肖决明直喷鼻血,感觉来挡都挡不住呀。
肖决明也没想到二狗能把白狼推倒,他都怀疑二大爷养的是不是一条狗。
小母牛倒立,牛逼冲天。
二狗下来时,肖决明给它检查伤口,伤口又多了,不过还是皮肉伤。
摸摸狗头,“哎呀,人家可是你的女粉丝,你就这么把人家祸祸了?”
二狗甩甩头,踏着积雪撒欢。
这些天吃的都是剩菜,放微波炉打打就能吃。
分了大半给二狗,这家伙没吃几口就伸长脖子竖起耳朵,随后就跑去挠门。
“疯了吧,干嘛呢?”
跑去打开门,又看见那双绿眼睛。
“坏了,二狗,人家要你负责呢!”
二狗已经飞蹿出去,差点把肖决明撞趴下。
这家伙在白狼身边转了几圈子,跑回来叼起它的饭盆往外跑。
“沃日,你跟人家领证了吗,就请人吃饭?”
接着更让他目瞪狗呆!
二狗又跑回来叼火腿。
“卧槽,吃里扒外傻二狗,那可是我的火腿啊!”
这番狗之骚操作,简直让他怀疑人生。
白狼并不停留,叼上火腿消失在夜色之中。
二狗叼着盆子回来,肖决明要教训它几句,却见盆子里有块黑黝黝的八角牌。
不由好奇,顺手拿起来。
“咦,白狼给你送信物,这是啥玩意儿?”
八角牌入手沉甸甸的,巴掌大小,一面阴刻,一面阳刻,上面是蝌蚪状的小字。
在网上搜索一番,这东西应该是道家的“乾坤牌”。
有辟邪、镇宅、转运、占卦、测时等作用。
忽然想到在梦中见到那个巨大的迷宫,与这块牌子何其相似。
最外缘的是云雷纹,喻意云雨雷电四时气象。
外圈是天干地支二十四节气,向内依次为九宫、八卦、六爻、五行四柱、两仪和阴阳鱼太极图。
他在迷宫里转悠过无数次,对这些了如指掌。
只是置身迷宫时,他还不知道那些古怪建筑是什么。
之前还镜花水月,可看到这些文字,肖决明脑海如同黑夜划过一道闪电,有种豁然开朗的通透。
手指抚摸在牌子上,体内气息也跟着潮水般起伏涌动,真是妙不可言。
念动那些字,气息也随之上达天轮,经中腹,下到底轮,通达循环。
眼前仿佛看见草木枯荣四时变幻,星移斗转日月荏苒的幻象。
脑海里响起那个稚嫩欢愉的童声。
“哇,好舒服!”
肖决明吃了人家的果子,才有这番机缘,赶紧问她。
“上次问你怎么不说话?”
“那天你吓坏了,我当然也没力气说话呀。”
肖决明秒懂,这孩子和自己是一体的。
难得她能好好说话,这可是个好开端。
“那好,我会每天参悟,让你越来越有力气,你可别再害我喽。”
“嘻嘻,我不高兴就捣蛋。”
挖鼻屎。
(* ̄ro ̄)
这孩子任性调皮,肖决明还真不敢得罪她。
过了会,小屁孩又开口说话。
“嗯,这样挺好呀。”
“那你告诉我,如果把后院改造下,让其自行演化,会不会加快生长速度。”
参娃娃理直气壮地说。
“不知道呀,我还小,还是个孩子。”
肖决明要吐血,有一千多年的孩子吗?这孩子得有多老!
研究了一天,肖决明决定做个简化版的,只用五行太极两种功能。
想到就干,肖决明用两天时间完成改造。
可等了几个小时,参苗毫无反应。
肖决明有点泄气,想来想去,觉得应该缺少流水催动。
又花了一天时间,挖通野人沟小溪,引水灌入小水沟。
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野葡萄抽出紫色藤蔓,黄瓜开始攀藤,辣椒紫茄也在开花。
小小的后院子绿的碧绿,白的雪白,紫的紫黑,红的通红,生机勃勃美不胜收。
参苗虽没有他用手催长那么夸张,可确实比起原来长的快。
转眼又过去半个月,,这天竟雷电交加,还下起冰雹。
二狗焦躁不安地在屋子里转来转去,顶着鸡蛋大的冰雹,一溜烟就消失在夜幕里。
肖决明不放心,背猎丨枪丨戴上斗笠冲进去。
即便有斗笠护体,也被冰雹砸的头晕眼花。
打呼哨吆喝二狗跑了好远,终于在一棵大树下发现二狗和白狼。
白狼倒在地上,雪白身上染红了鲜血,不知道是什么咬的。
肖决明脱下雨衣盖住白狼,对它说:“我带你回家,你可不许咬我。”
二狗围着白狼呜呜咽咽地叫,又冲山上发出低吼。
肖决明回头看去,只见山林里隐隐有手电光闪动,正朝山下而来。
心里不由格登了下,有人盗猎?
不能吧,现在封山育林呢,林业警查的紧呢,逮到就是重判。
先不管,救白狼再说,也不及多想,扛起它就往回跑。
一口气跑回家,进门果然看见那两道手电光朝屯子里来了。
肖决明留了个心眼,在院门上开启机关锁。
机关锁不伤人,可带着电呢,想硬闯进来的必定吃亏。
把白狼放在二狗的狗窝里,找来台灯立马给它检查伤口。
看到白狼脖子和肚子上两个汩汩流血的弹孔,肖决明愤怒了。
果真是偷猎!
白狼流血太多,两只绿眼睛已经地迅速暗淡。
用不了多久它就会死掉。
二狗呜呜悲鸣,还时不时给白狼舔舔伤口。
肖决明翻箱倒柜找镊子酒精药棉,双手按住白狼的伤口。
费了好大劲,总算把子丨弹丨取出来,
缝合伤口,敷上药。
外面响起陌生人的叫喊和砸门声。
肖决明赶紧收拾好,端上猎丨枪丨打开屋门。
外面站着两个身穿黑披风的男人,手里的强光手电很无礼地照向他和二狗。
肖决明可不是随便好欺负的,顺手按下探照灯,将两个人牢牢照在耀眼的光柱中。
哗啦啦拉响猎丨枪丨,“敢私闯民宅,别怪我不客气!”
男人黑披风头顶大斗笠,像两个幽灵。
被强光一照,气势顿时就弱了几分。
“我们是林业警,在追踪一条吃人的白狼,是你救的吗?”
肖决明呵呵笑起来,“我不知道什么白狼花虎,我只看见两条黑狗。”
林业警追杀西伯利亚过来的白狼,你糊弄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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