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救他?”姬茹熙摸着怀里雪狐柔软的毛发。
“我确定。”见她神色决绝,送上门的礼物哪有不收的道理。
“你可知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无论什么,只要能救他。”
“我会挖出你的心,做我一辈子的奴隶,以后你不会再有感情,只会衷心于我。”姬茹熙冷清的声音灌入了李秀珠的耳中。
“可不可以,再求您,求您一件事。”李秀珠声音哽咽。“求您,抹去赵大的记忆,让他忘记我好好生活。”姬茹熙点点头,挖出了李妙珠的心,封印住她的灵魂成为自己的奴隶。
姬茹熙履行承诺救出了陆枫一家,或许他永远也不会知道,有个傻女人为了他牺牲了自己永远的自由。
姬茹熙又来到了满是冰的宫殿,这是她专门为清修建的。她永远都忘不了找回他的遗体慢慢修补的一天,现在他就这样静静的躺在这。每天泡着张子凡特质的防腐药水。
姬茹熙每天都会来这和他睡在一起,他们的体温是一样的,有他在姬茹熙才不会感到孤独。姬茹熙也去过地府,可是怎么都找不到他的魂魄,她只有让自己更强大起来,才有可能找到他,即使默默守护他姬茹熙也愿意,就像原来他守护着自己那样。
近日皇宫里已经闹的鸡飞狗跳,在凤轩殿里每天晚上那些死去的幻影就会跳入每个人的视线,像往常一样生活着。其实不过是把之前的景象重现了而已,一切都是幻影。
姬茹熙在此刻才能看到曾经陪伴自己的人,她看到苏蝉去御膳房取燕窝,小宫女转过头来。
“苏蝉。。。苏蝉姐姐”吓晕过去的样子。
小翠打扫宫殿,月喜浇花剪草。。。
现在的皇宫一到晚上就成了每个人的噩梦,他们都已经死了,却又在每个黑夜上演原来做过的事怎么不让人害怕。
楚哲瀚不相信,为了震住谣言深夜带兵前往凤轩殿。
他依旧看到这番景象,就连姬茹熙坐在殿内喝茶聊天的景象也浮现出来了,他拿剑的手在微微颤抖。
“皇上来了,你们都下去吧。”姬茹熙开口到,宫内的仆人瞬间消失了。
“皇上来这是被你的俪贵妃吓着了吗?怎么她还好吗?”姬茹熙巧笑嫣然。随即消失,留下暴跳如雷的楚哲瀚。楚哲瀚想起林安丽现在的样子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姬茹熙,却又无可奈何。
第二天,楚哲瀚请来了万宝寺的圣僧慧远,此人有些修行,几年前就颇负盛名。他来像给众人吃了定心丸一样,楚哲瀚专门在宫里为他修建了佛堂。
晚上的时候,他破了我的换阵,让众人安心,把楚哲瀚叫到了一边。
“此女怨念过于深重,她肯定在这附近这不过是些幻象罢了,要是彻底制服她恐怕老衲也无能为力,按照老衲的推算,她已经成魔,力量不可估量啊,阿弥陀佛。”突然他手上的佛珠断了。
“那大师总不能看着天下苍生不管啊。”
“唯今之际只有找到上古神器,才能有几分胜算了。”惠远摇了摇头。
“神器,大师可知神器的去向。”楚哲瀚焦急的问。
“要说神器,洪荒妖兽年间过后都被封印了,只有只言片语的传说,没有人知道神器在哪,请容老衲研究一番。”见惠远紧缩眉头楚哲瀚也知道想要找这神器谈何容易。
姬茹熙去找惠远,或许他知道些什么。惠远正在打坐。
“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姬茹熙也不隐藏,闪现在佛堂内,上面供奉的是弥勒佛祖的金身。
“大师知道我要来,特在此殿等候,是希望我也大度能容吗,真是可惜了。”姬茹熙讥笑道。
“世间之事一切皆有定数,施主又何必反其道而行之呢。”惠远放下手中的木鱼转过身来。
“皇,皇后娘娘,老衲竟没想到真的会是您。”惠远摇了摇头。
“生前多蒙大师指点,现在我亦不想为祸人间,想必我的遭遇大师也有所耳闻,就不必皇后皇后的叫了,徒惹人恶心。”
姬茹熙转身面向窗外。
“今日前来是有事向大师请教,如若大师如实相告,我可让楚哲瀚多活几年不知大师意下如何。”姬茹熙一语道明来意。
“阿弥陀佛,施主是知道此时杀不了他吧,不知施主想知道些什么。”
“我想知道泪晶石是何物?”
“想必族长并没有告诉过你姬族的秘密,也难怪,谁都想过安逸的生活。不想过了这上万年,这种力量在你身上又重现了,这也是他们心中的痛啊。也罢,老衲就把所知的告诉施主。”惠远对姬茹熙行了个佛礼。
“其实你们都是黄帝的后人,更确切的来说是女魃的后人。女魃被黄帝驱逐后发现自己有了身孕,不久诞下一女。姬族历代圣女体内都留着女魃的血液。女魃所到之处旱灾不断颗粒无收,根本无法养育自己的孩子。
女魃生性善良不甘心被犼所控制,自愿被应龙诛杀。死前把纯洁的力量凝聚在流的最后一滴泪里,给了自己的女儿,自己灰飞烟灭,那滴泪就是泪晶石。应龙没有再回去,知道黄帝住在姬水,遂改姬姓以示想念。应龙养育了女魃的孩子,世代守护。只有女魃后人的血才能开启泪晶石的封印。在别人手里不过是快普通的石头罢了。
想来到现在也有万余年的光景了,但是历代圣女都没有得到这神秘的力量,在一起大迁徙中泪晶石丢失了。
现在想来,她们虽然有女魃的血液,但都不是僵尸,不能拥有这强大的力量。只有你,你额头上的印记就是最好的证明。至于它在哪,老衲就不得而知了。”
听完惠远的话姬茹熙颇有感触,原来自己的体内本就有一部分僵尸血液。“是又怎样,我姬茹熙自问没有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却被屠族,死后被人扔入乱葬岗,还有什么天理可讲。做人有什么好,我现在很是开心呢。”姬茹熙走了。
她是要复仇不假,但是她不愿意伤及无辜,他们并没有伤害过她。
农历的八月初七,姬茹熙又遇到了一个令她印象深刻的人,他的记忆他的故事也是那样凄凉。
她叫何韵诗是一个**,她来是为了他的儿子程安,一个和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儿子。
从小她的家里很穷,有两个哥哥,女孩总是不被重视的。她的父亲好赌成性母亲又懦弱无能,十岁那年被父亲卖进了青楼。她看到母亲哭的声嘶力竭的却无能为力,她一次次抱住父亲的腿,一次次被用力踢开。
“别。。。求求你别把女儿卖去那种地方,她也是你的女儿啊。。。”她看到母亲嘴角流出了血迹,爬了两次终于爬不起来,在原地哭。
“丫头片子有什么用,在废话也把你卖进去,滚。”听到父亲决绝的话,看着他可恨的表情,何韵诗停止了哭泣,她恨这个被自己称作父亲的人,恨不得他死。
十岁的她进了青楼是不用接客的,每天干着最重的活吃最少的饭。看着逢场作戏的男女都觉得很讨厌,可是有什么办法,为了让母亲能够过的好点她只能把每个月的工钱都给那个男人。
何韵诗越来越大父亲要钱的次数也越来越多,没办法十四岁的时候她终于和其他青楼的女子一样了。每当有客人的时候她表面曲意逢迎内心都在作呕。她的心里满满的都是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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