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像谜一样困扰着姬茹熙,带走林安丽的那股强大力量究竟是什么呢。看来自己注定不能独善其身了。
“茹熙,你看我们下个地方就要到通州府了,书上记载这里能找到残落的泪晶石碎片耶,我们离天涯海角又近了一步呢。”姬茹熙点点头,她一定得快点找到泪晶石,才能一一解开这些谜团。
他们途径过很多向清平镇一样的小镇,安静平和,终于到达了第一站通州府。这里比起那些小镇来大许多热闹许多。周围小摊上大都是些卖水灯的,原来今天是中元节。他们得在此地逗留一阵子了,一定得找到天涯海角的线索。
“糖葫芦,好吃的糖葫芦。”听到吆喝声张子凡自告奋勇的去买了三支,见他们两个吃的津津有味的,姬茹熙也觉得丝丝甜意,只是不是在嘴里,她是没有味觉的。若非阴差阳错成了僵尸,此刻的她只能是乱葬岗里分不出身份的腐尸吧。
晚上的时候姬茹熙和张子凡带着乾坤一起到河边放水灯,各式各样的都好漂亮啊。大家的水灯都沉了下去,说明愿望实现了,只有姬茹熙的水灯在原地打转,怎么也不下去。
周围聚集了很多人,看着这样的情况很快都散了去,回家紧闭门户,一时热闹的中元节变的空无一人,还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
回到客栈,客栈的大门紧闭,他们的包袱被扔出门外。张子凡大怒,狠狠的敲着门,任凭怎么敲都没有人理他。
“算了,他们也是害怕。”姬茹熙淡淡道。他们找了一座破旧的宅子安歇,简单收拾了一下倒也干净。
“那种无稽之谈他们也会相信,真是愚蠢。”张子凡仍旧愤愤不平。乾坤拉了拉姬茹熙的手,示意他想听究竟是怎么回事。
“中元节俗称鬼节,是人们为了祭奠死去的亲人,在一年的这一天为他们烧纸祈祷。
传说多年以前的一个中元节,也是这样热闹的一个夜晚。人们都出来放灯,所有人的灯都沉了,只有一个人的灯像今天一样在原地打转,这个人叫宋濂,是当地一个财主家的儿子。
此人仪表堂堂性格温和,许多未曾婚配的姑娘都很喜欢他。自中元节后所有人都淡忘了水灯未沉的那一幕,可是宋家却接连出事。
一个一个的都死了,最后宋濂也死了据说是自杀,死前只留下一个童谣耐人寻味。人们都说是中元节那天被恶鬼缠身才害死了一家人。从那以后凡是中元节水灯不沉的人都成了人们的忌讳,唯恐避之不及招来厄运。宋家的宅子也没有一个人敢进入,都说里面有鬼。
大兔子病了,二兔子瞧,三兔子买药,四兔子熬,五兔子死了,六兔子抬,七兔子挖坑,八兔子埋,九兔子坐在地上哭泣来,十兔子问他为什么哭?
九兔子说,五兔子一去不回来!
姬茹熙平静的叙述完这首流传已久的歌谣。其实姬茹熙知道这里面的一切,并不是因为什么水灯不沉,而是一个密谋已久的杀人事件。宋家是被灭口了,宋濂知道了真相又不能为家人报仇,只得自尽。这也是皇宫里的丑闻。
这座宅子很大,张子凡去找水,半天了还没有回来。
“啊。”一声尖叫划破了夜空,姬茹熙抱起乾坤顺着声音的方向赶了过去。
“这,这是宋濂的家。”姬茹熙撇了张子凡一眼。看到很多牌位,原来是宋家的祠堂,不想却阴差阳错的到了这里。姬茹熙额头上的水滴胎记闪了闪。
“附近有泪晶石碎片,照顾好乾坤。”姬茹熙把乾坤塞进了张子凡的怀里,跟着感觉走了出去,感应却越来越弱了。
宋家的宅子里灯一瞬间熄灭了,张子凡下意识的搂紧怀里的乾坤。门一下子被推开了,不明物体在门外闪躲,张子凡拔出家传的宝剑。
“大胆小鬼,敢在本天师面前班门弄斧,快点出来。”话还没说完,后背便被人重重一击,张子凡赶紧护住怀里的乾坤。乾坤摇动手腕上的铃铛,姬茹熙立刻赶回了宋宅。
一个球状的物体,类似精灵似的东西开口说话了:“好玩,好玩,真是太好玩了。”还捧着肚子哈哈大笑。姬茹熙翻了个白眼。
“人们说宋宅闹鬼,就是你喽。”肯定的语气毋庸置疑。姬茹熙额头上的泪滴再闪,那球的眼底竟然闪出了泪花。
“主银,主银,人家可等到你了。”扑向姬茹熙的怀里,软绵绵肉嘟嘟的。
“你可不知道啊,人家在这孤独好些年了呢,都从一块石头变成这样了呢。”说着扭动它胖乎乎的身体,好不可爱。
“其它的泪晶石呢?”那球看起来很是哀伤。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有一股很大的力量震碎了我,为了保存泪晶石,圣女把最后的一块封印进了天涯海角,用法力把我送了出来。那是我们曾经住的地方,可美可美了。”姬茹熙点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啊?”
“人家还没有名字呢。”
“就叫小包子吧,蛮可爱的。”那球撇了撇嘴,最终还是答应了。
乾坤倒是很喜欢小包子,抱着它不放手,说说笑笑的,小包子给乾坤讲了很多好玩的事情。例如,怎样吓跑它不喜欢的人了。例如,偷着跑出去吃东西,把自己的肚皮撑的圆鼓鼓的进不去门了,诸如此类。
张子凡也很高兴,这趟出来总算没有白来。抓过小包子,抓弄它肉嘟嘟的脸。“好可爱的小包子啊,真想咬一口呢。”名为爱抚实为报复,真是腹黑。姬茹熙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张子凡一点都没变。
小包子守着乾坤睡下了,张子凡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竟是那一堆兔子的问题。
“茹熙啊,你肯定知道那一堆兔子的事是不是?你又没来过这,怎么那么清楚呢?”听完姬茹熙点了点头。
“你可知,那兔子都指的是谁?”姬茹熙看向张子凡,眼神里有说不出的凄凉。
“大兔子是燕国的皇帝燕喻阳,二兔子是当朝的国师项天,三兔子是一个杀手,四兔子是当朝的御医,五兔子是上官逸,六兔子是状元苏志杰,七兔子是禁军统领宋慈,八兔子是太监总管李得水,九兔子是慕容离,十兔子是燕喻煊。
那年燕喻阳得了一场怪病,群医束手无策,国师来为皇上诊脉,开了一副药。药都是些寻常之物,只是这药引难寻。
“启禀皇上,臣已经为皇上把过卖,请恕臣之言,皇上并不是病症,是邪气入体,已经有一段时日了。若要治愈,便要取久经沙场之人的心头血,以杀气抵御邪气,方可治愈。”项天回答完,燕喻阳点点头,这个人非上官逸莫属了。此人在军中很有威望,战功无数,一直忠心耿耿,燕喻阳不是不知道,最终为了保命还是答应了。
上官逸和苏志杰是至交好友,当晚正在饮酒作乐,庆贺上官逸喜得麟儿。
“圣旨到,将军上官逸接旨。”两人放下酒杯,一起听旨。
“传皇上口喻,请将军上官逸立刻到皇宫觐见钦此。”
“臣接旨。”上官逸和苏志杰两人面面相觑。自从皇上病了以后很少见人,何况这么晚传召。上官逸和夫人慕容离商量了一下,决定把上官清送去闭幽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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