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情况虽然和那哥们说的不一样,但大致是差不多的。
现在我们知道左岭松有过精神病,应该是因为多次整容失败引起的,之前我在密林里遇到过一个疯女人,不会就是她吧?
我想着,刘雨宁问我在干什么,我说:“左岭松很可疑,或许我们要继续详细调查她,同时也不能放过张大岭。”
高强说:“知道了,我会一直跟进的,怎么说调查人这样的事情,我还是在行的!”
“拜托了。”我吩咐道,随后来到档案室在白板上写上了他们的名字,加上几个死者。
另外还有名人的私生女蒿若儿,这些人物都是案件的关键,我让其他警员去调查追踪蒿若儿。
最后回到了居丰茂由于他是案子唯一的男性,所以我觉得应该继续调查下。
现在只能去居丰茂曾经住过的地方了,就是箭雨住宿,这次我们再来到,问起房东,居丰茂之前住的单位302,来到这里,敲门一会儿后,一个满身都是颜料的女人打开了门。
“你们是?”
看到对方之后,我有点错愕,但发现她里面放置的画面,我就知道她是个艺术家了。
我说:“我们是丨警丨察,来这里调查一下的!”
“丨警丨察?不是吧!我又没有犯事你们找我做什么啊!”
“不是抓你,只是之前有一个叫居丰茂的人住过这里,而现在他死了!”
“什么?”听到之前的住客死了,女画家有点担心,但她正在门前画着一幅作品,大有一副不完成就不让我们进去的势头。
她拿起画笔正在绘制着,用色和构图方面都很抽象,我有点看不懂此刻刘雨宁骂道:“你这个搞艺术的,不能消停下么?我们是丨警丨察,请你配合一下!”
“丨警丨察又怎么样,我不完成这幅画面是不会离开的!”女画家阻挡了我们的去路不让我们进屋。
房东本来想开口的,但我看了一下女画家的画面说道:“你这个用色太暗淡了,加点柠檬黄还有大红吧,很快颜色就响亮多了。”
女画家按照我的说法开始绘制,一会儿后她果然兴奋地说道:“真的耶!看来这位先生也很懂艺术的吗?”
看搞定了作品,女画家这才让我们进去位置,刘雨宁竖起大拇指称赞我说:“看来你还是有点方法的!”
“恩!”来到屋子里,我拿出一瓶努米诺喷雾加上一些发光氨到处喷了起来,结果发现墙壁上都是紫色,看来附近有血迹。
这里果然发生过凶案,我们沿着血迹,找到一堵墙壁,从一个老鼠洞的地方发现了源头。
看到这里我就说:“把墙壁凿开!”
“可这情况凿开了,房东会说我的!”女画家害怕道。
我转头看向房东,还没等我说话,房东就说:“丨警丨察办事,我那里能说什么,你们尽管凿吧,要不要找人过来!”
知道没事,女画家也不说什么了,我让他很快叫建筑工过来,很快他们把墙壁凿开,不凿开还好,凿开了居然发现里面有不少散乱的皮肉,另外是一块胸骨。
怪不得之前我们没有找到居丰茂的这块胸骨,原来是在这里看来第一案发现场应该就在这里了。
我戴上橡胶手套,把胸骨放进物证袋里,发现这还有几只老鼠在啃着骨头,这地方都变成老鼠的巢穴了,不知道经过多长时间了。
看到这种现象女画家才惊醒道:“怪不得这个地方有那么多老鼠,之前我还买了老鼠药杀死它们的,只是很快又出现了!”
“呵呵你住进这样的地方,没发生什么情况算你运气不错啦,房东记得清理一下这里的老鼠,不然明天羊肉的价格就要下降了!”我说道。
房东唯唯诺诺地答应着,说:“丨警丨察同志,我一定会把这件事做好的,你们不用担心啊!”
“这可不是小问题,必须要处理好,哈哈你也不想清明县的卫生就这样给你毁掉吧!”
收集好证据之后,刘雨宁和我第一时间回到警局,虽然明知道这是居丰茂的胸骨,但我们还是化验了一下。
结果是吻合的,胸骨的上面出现了某个人的DNA,现在我得想办法去得到张大岭的DNA对比一下,如果吻合,估计凶手就是张大岭了。
提起这件事,刘雨宁说道:“上次你的衣服不是没有拿么?这次故意找借口去拿然后想办法吧你!”
“我知道了,这次你们就不要去了,我一个人处理!”
我觉得这种情况人太多的话,反而会打草惊蛇的,按照自己的想法,我开了一辆警车再次来到了和平村,随后直接到达了大岭裁缝店。
看到我来了,张大岭说道:“你的衣服已经弄好了!”
我看到他们两在吃饭,但却依然说道:“是么?张先生,听说你老婆有过什么奇怪的病,不会是真的吧?”
“你在说什么?”张大岭有点恼火。
我故意用他老婆的事情来刺激他,看看他会怎么样,没想到他真的生气了,我在说:“你怎么可以随便娶一个疯婆子回家呢?这不是很委屈么?”
“你试试再说一遍,你这个家伙到底要做什么?”
“没有,我只是个记者,想找点资料而已,麻烦张先生你配合一下!”
“记者?你要打听无聊的八卦不要找我,我可没有时间!”
我说:“那你知道农田里死掉的那个女人吗?”
“我不知道,这些都是丨警丨察在调查的,我一个裁缝能知道什么?”张大岭理所当然地说着。
但我的凝视之瞳却发现他的一只手在抽搐,明显是一根血管在抖动,这是血液大量流过的表现,只有心跳加速的时候才会出现的。
所以说张大岭根本就在撒谎!
但我没有揭穿他,再说现在跟他说他也不会承认的,我说:“既然你不想说就算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已经打听到一些消息了!”
“我看你是一个作家吧,拿那么多灵感来不是为了写作吗?”
我苦笑道:“对啊,最近在写一本关于悬疑推理的小说,拜托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找灵感去找丨警丨察,不关我的事!”
“你妻子不是有精神病么?这个你可以说说啊!”我再次刺激他。
一提起他的妻子,张大岭明显又动怒了:“都叫你不要说她了!再给我听到我直接把你的牙齿打下来!”
此刻左岭松呜呜地哭了起来说道:“我没有精神病,老公,他到底在说什么?”
“你不要管这个疯子,我知道你没病,老婆你先到房间里去吧!”张大岭安慰着自己的老婆说道。
但提起疯子的时候,左岭松明显更加焦急了,她拿起碗直接摔在地上骂道:“我不要啊!我不是疯子,你们才是疯子!”
说着她连忙走进了房间,用力关上门没有出来了。
“现在好了,你这个家伙,把我老婆气的,你给我马上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激动什么,你的针线弄错了!”此刻我故意说到张大岭手中的活儿,刚才他太过激动,所以不小心把针刺入到自己的手上,我趁着他不注意把针偷偷拿走了。
张大岭正在擦拭伤口,本来我以为能逃过他的眼睛,不曾想才用纸巾擦拭完毕之后,他就怒瞪着我说道:“你为什么要拿走我的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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