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她体肤散出清清的薄荷味道,而不像镇上那些,专门招揽顾客的女人,她们身上透出的是汗味,在床上的姿势也让人很恶心。
在我的竹楼内,兰媚尔喜欢骑在上面欢快的做,双 乳 总是上下起伏的跳荡,而她下面哪里,就像泛红柔软的桃子一样完美,让男人总是把持不住。
我俩躺在床上,她手指在我布满伤疤的胸口,轻轻划着圈,我的疑心向来很重,兰媚尔会不会是,多轮派来刺杀我的?如果是,我该怎么下手杀掉她?我初来乍到的,她究竟是看上我哪一点呢?
日期:2021-01-13 17:50:33
我去赌场打拳,兰媚尔偶尔也会去观看,她在人群,疯狂的为我呐喊助威,在这里打拳的人,都是严格按照公斤级别,来分配对手的,差一点都不行。
可是能与我匹敌对抗的,寥寥无几,就算专业的拳师也不行,除非我收了钱,装样子让他们。道理很简单,那些拳手整天埋头对着沙袋捶打,练的只是拳头的老茧。再说沙袋永久都是被挨打的,而我久经沙场,并且杀人无数,历练出对敌机敏,攻击速度、瞬间爆发的力量,一击制敌死穴要害。
仍然记得当年,第三关卡训练的时候,每人在黑屋内手无寸铁,同时对付三个活捉到的俘虏,那些俘虏被注射了大量的麻古,如同死尸一般身无痛痒,就算卸他们一条腿,都觉察不到,只知道强硬攻击。
有许多少年,被残忍的俘虏撕烂身躯,惨不忍睹,这项疯狂的训练,持续近一年之久,目的就是将我们锻炼成,没有人性的杀人工具,投放到战场。
喜欢扣除我佣金的总裁判曼德先生,眨了眨狡猾的小眼睛,再用手扭扭有点勒的蝴蝶结,“判官先生,有件对你相当重要的事情,我要和你说,不过是要收费的!”
“曼德先生,我的佣金不是随便您抽取吗,什么时候变这么客气了,如带来的消息对在下有用,我会多出一天的佣金。”我想知道曼德的消息,难道比我去酒吧喝鸡尾酒,还要重要。
“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女人不简单,最起码,我知道已经有三个,向你这么出色的拳手,与她接触后,就莫名失踪了。”患有秃顶的曼德,一脸奸笑伸手向我要钱。
我将刚到手的两千缅币佣金,递曼德手内,“曼德先生您也应该知道,兰媚尔究竟是什么人了?”
“这个嘛,就不好说了…”
我满腹狐疑,走在路上,但是仍然忍不住,直身去了酒吧,吴先生换了一件修身的黑衬衫,调酒仍旧那么娴熟,这次弹琴师却不是兰媚尔,而是一个陌生的亚洲女孩,曲子也像人一样,变的陌生了。
日期:2021-01-14 07:49:49
我端着酒杯,对不言苟笑的调酒师问道:“吴先生今晚的酒,似乎没有酝出先前那种感觉?”
“你是在说兰媚尔?她有东西让我转给你!”吴先生在吧台,拿出一件手工的纯银心形吊坠。我一眼就认出来,那就是兰媚尔的,从他手内接过,我看到他手腕上,纹着一只黑蝎子,翘起的尾蜇却是鲜红色。
我知道兰媚尔的心形吊坠,是能打开的,里面有她缩小的照片,所以还是打开了,她究竟去了哪里?
奇怪怎么没有兰媚尔的照片?莫非这不是她的配饰?我又仔细看了一下,有一个被捻的小纸团塞在角落内,如果不仔细看一下,根本就发现不到,我蓦然就感觉到,出问题了。
日期:2021-01-14 07:50:28
我将银坠攥手心内,小心的看一眼吴先生,他还是一脸淡然,干着属于自己工作。
我离开哪里,来到不显眼的地方,在手心将小纸团给捻开,兰媚尔清秀的笔迹,用缅甸文写了几个字,“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看着字迹我怔住一下,兰媚尔是指哪里,酒吧?还是这个小镇?我放眼酒吧环视一圈,那些人和往常一样,仍旧我行我素,不断在和舞女打情骂俏,钢琴声变得更欢快了。唯独少了兰媚尔,她究竟去了哪里呢?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我满目怀疑,来到吴先生吧台边,“兰媚尔究竟去了哪里?”吴先生头也没抬,归并着手里杯具,好半天才说:“她被人带走了?临走时丢下你手内的东西,交托让我转给阁下。”
“谁?”我问。
“是谁,你能有本事救她吗?!一个穷困潦倒的地下黑拳手!”吴先生言语冷傲,眼神带出满满蔑视。
日期:2021-01-14 07:52:59
“快说!”我也用出教官的生硬语气。
“哼,她被苏巴将军的大公子看中,让手下人给绑走,用不多久玩弄够了,就会转卖 角,这样的事也不是第一次了,没什么稀奇的,苏巴是这里规模最大的军阀,有着先进的武装,并且蛮横无理,你这些外乡人在势力眼内,连只寄生虫都算不上,怎么,还敢去声势讨人么?”
我双眼深邃,看着吴先生笑了笑,不沉一语,将酒钱丢在吧台,扭头走了。
出去的时候,我不小心和一个人撞个满怀,“萨瓦迪卡不…”是个壮硕的泰国人,黑黑的皮肤,身上纹的就像斑马似得。
我点下头说句抱歉,自己心中有事,头不抬的就走,“我去,该死的中国大侠,真是你吗中国佬?”
我也认出来,原来是阿占,曾经生死患难的战友,我俩各自互相打了对方肩膀一拳,“我去,该死的骨头还是那样硬,你怎么会来到这里呢,缅北军营终于待不下去啦?”
日期:2021-01-14 12:29:33
“当然不是,阿占先生,讲实在的,这件事,我不想把老朋友牵扯进来,对你没好处。”我从地上捡起一枚弹壳,对火光分辨着型号,不情愿道。
“我没想到,你会说出这肉麻的话来。”阿占怒气未消,又添新火,“当年如果不是你,在金沙将军哪里舍命担保,我能和罗宾全身而退,走出缅北?或许这会儿,阿占的骨头都烂没了。”
说实话刚和阿占见面,就让他陪着趟浑水,心内着实过意不去,但阿占的性子,我是最清楚的,真要是恼起火来六亲不认,耍起他那不伦不类的泰拳,谁也干。
“我们现在得去找一个人。”我丢掉手中弹壳,目迎着火势。
阿占手指挠挠后脑,说:“是谁?!”
“那个视财如命的万花筒,八面灵通,曼德先生,小镇内任何有价值的消息,都能从他哪里买来。”
途中与阿占说了,我和兰媚尔的事,又将炸平31旅,刺瞎多轮眼睛,讲出来龙去脉。
阿占打大呼后悔攻打31旅时,他没在现场,不然的话,将亚勋希的碉堡也给端掉,顺便再让他尝尝泰拳的厉害。
到了赌场,我们找到曼德先生,他和一个花枝招展的**,在拳场正做二人游戏,也不背人,性质正在浓处。
日期:2021-01-14 17:23:16
重新补充上一章,短缺!但愿不要删减!
这时我突然想起兰媚尔的事,对阿占说:“改天再请你喝一杯,今天我确实有要事在身,不便久谈。”
阿占不依不饶的:“那我去你哪里喝一杯吧,有什么要紧的事,能比咱们生死与共的友情,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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