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21-01-26 17:42:00
我问兴高采烈的阿占,罗宾呢,怎么听不到老战友说话,阿占才说,罗宾完成任务就走了,说是有任务,要去柬埔寨。
我顿时头都晕了,我去他妈的,又是柬埔寨!
小镇上确实没有,可让我留恋的事和物。
我在酒吧徘徊,里面变得冷清起来,那些醺酒的亡命徒,更不知去了哪里,似乎像是凭空消失般,没了踪迹。弹奏曲子,已不再熟识。
就像笔记里面记载的那段话,只有忧伤弹奏,才能书写诗境,但是那本笔记却被海风,吹到了海面,又沉入海底,深深的埋葬在哪里。我脑海内,追忆残存与兰媚尔,过往的点点滴滴。
阿占要回泰国,但他却很诚实,将美金均摊三份,分别是我和罗宾的,存到各自账户,顺便回泰国处理自己的私事。
我似乎顷刻之间,失去一切,又变得寂寞难当,甚至开始怀念,我的头号劲敌康勋,逃跑的苏巴更是让我恨之噬骨。自己也发誓,就算到天边,也要缴杀他。
我明白,再回不到乍来小镇时,简单明了的自我,经历了这些事,让自己感悟到太多太多…
我花重金从曼德口中得知,原来他们所指的是,柬埔寨边境一座劳改新人的古城
日期:2021-01-26 17:42:33
康勋、苏巴等人,去哪里寻蕴宝藏残图了。一切都是来源于吴先生,他在酒吧内,从一名自由党人身上得到三分之一的藏宝残图。
对藏宝残图,也都是众说纷纭,前后分为两派,前者说,那是早年美国特种部队,为作战前供给任务,在某处海岛上,修造地下秘密武装基地,后来任务失败撤退后,秘密基地的事,逐渐被淡忘了,只留下了三份残缺不全的地图,流落出来。
还有一派人,否定这样的缪论,说什么秘密基地,其实只是三大毒枭,在一处隐蔽海岛上,建造地下仓库,合伙存放了几百吨的黄金,坐标海图分为三份,并用密语记述着地点和藏宝的入口,后来各大毒枭,分别被政军秘密暗杀,原本三份藏宝图也消失多年。
但近段时间,其中两份,突然从古城的私人监狱内部浮出,顿时各大帮派组织,前去追捧抢夺!许多人都相信,真有那个藏金地。
我仿佛明白了,康勋组织帮派的用意,还有他们独特的密语笔记,其实都是为了宝藏黄金。
曼德眨着小眼睛,“判官先生我很惭愧,因为低估了你的实力,对我这个老东家,说句实话,苏巴军阀,是不是被你给毁了?!”
我已经无心理会曼德,来回衡量判断自己的心事。
“莫非判官先生,你也想去给那些人渣分一杯羹?如果真是那样,你会死的很惨!我发誓,真的!所以我劝你安心留在小镇!”曼德难得一脸真诚,他双手顺抚着不富裕的发型,语调此刻听起来,到有几分正直。
我略想了想说:“哦,不是的先生,我只是有独自的事情,要去处理罢了,如果再有机会回到小镇,仍旧会到你这里打拳的。”
我告别曼德时,他满脸不信任的神色说:“你到时找到金条,并且也没见上帝的话,千万别忘记和曼德分几块就行,因为是我将消息透露给你的!”
我按照曼德告诉的路线,来到一处古老的边界山城,这里有马车清脆的铃响,和帮军运兵卡车的汽笛声,以及当地独特风土人情,融合到一起,别有一番淳朴风味。
沿途可见,漫路而来闵族(化名)的中年女人们,穿着当地独特的筒裙服,并不像斯丁族、高棉族,这类高族那般光鲜。
她们是最低等边缘化的存在,几乎尽数从金边强迁来的新人劳改,在境线过活,却通晓缅、越、挝多国语言。
那场红色高棉运动过后,天灾人祸,有的人是死于饥饿,有的是死于劳役、迫害、疾病等等,这场屠杀被称为20世纪,最大的人为灾难之一。
日期:2021-01-26 17:45:07
那些闵族妇女用竹娄背了青菜和木瓜,手内牵着几岁的孩子,在游动人群内,寻找出入生意。
随处可见,纹身像斑马似得,自由党(化名)雇佣兵,他们背枪巡防线境,看到女人便嬉皮笑脸,将颇有姿色的卖菜女人,百般挑逗,甚至有的强行拖去路边**,瓜菜散落一地,中年女人们不顾羞辱,爬地将凌乱瓜货捡起,这些能换取,满家人的口粮,来之不易。
我初来乍到,不想招惹是非,因为这里像苏巴那般势力,大有人在,一路走来,从墙壁上随处可见,如同蜂窝般的弹孔,以及被炮火洗礼,残破不堪的楼房。
那是自由党和当地帮军,争抢地盘的杰作,我此刻还是尽快找安全地方,安顿下来,在做长远打算。
我找到一名卖菜的闵族妇女,给了她一些钱,让帮忙介绍没有战患的清净地带居住。
受卖菜女人指引,我来到贫民区,这里老弱病残,还有病疫蔓延,基本都是新政驱来整改的新人,她说此地比较安全,没有特殊情况,那些新政帮军,是不会向这穷苦地方来的,因为没有油水可搜刮。自由党军队更不会来,只是晚上出去,要格外小心,说不定什么地方,便埋伏了暗哨,将你当乱党枪杀,抛尸荒野。
我寻到一间破败的茅草房,安顿下来,又对草房修补一番,最起码下大雨时,漏雨不会太严重。
我在这陌生地方,想要找出苏巴,并非易事,也很难说,他究竟在不在古城。
我想和苏巴的梁子过结,就算不去找他,也不会放过自己,因为我毁了他一切,并且有着杀子之恨,虽然那是罪有应得。
日期:2021-01-27 08:00:45
其实这简陋草舍内,不单独是我自己,还有一个少年,有十几岁的样子,单薄的身体,生得容貌却很俊秀,看那样子到像是华人,只是满身污垢,戴了一顶陈旧鸭舌帽,穿着破洞的衣服,完全乞丐形象,可是此地贫窟,十之八九是金边迁移,新人改造时,侥幸活下命来依然是上天怜悯了,身处此间,谁又不是这般狼藉呢。
不过少年说话声音异常清脆,他总爱懒洋洋的躺在草堆上,问我,中国有多少好玩的地方,我说中国太大了,有大海、有沙漠、有繁华闹市,还有冷清的无人区,有高山,还有盆地,不过以现在来看,我老家哪里,应该是秋收农忙季节了,收割苞芦,脱粒高粱。
我问少年叫什么名字,他反问我一句:“先说你又叫什么吧?”
我说:“自己没有名字,认识的人都喜欢叫我判官。”
少年才说,自己叫伊月儿,又说有时间了,一定要到中国玩玩去。
日期:2021-01-27 08:01:34
每到入夜时,总能清晰听到外面枪炮之声不绝于耳,我在缅北帮军中,受制于战场炮火隔阂过于严重,每次再听到这样声音,总是久久辗转反侧,不得安神。
我发现伊月儿手脚不干净,经常趁自己睡觉时偷钱,我本以为他是肚子饿的缘故,也就假装不知道,可是每次都故意买双份熟食,那伊月儿,压根连碰都不碰。
这一次我忍无可忍,假装熟睡时,满手抓住正向我兜内掏钱得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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