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谢过芳姐了。这杯酒我也干了!"王青霞也跟着喝了一杯啤酒,她的一举一动都是很完美无瑕的,丝毫找不出半点破绽。
武汉市第一美人的称号,怎么可能只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黄芳走的时候,她除了叫我们几个好好玩之外。再就是把赵君也带走了。
剩下我们三个之后,我迫不及待的跟王青霞问道:"这娘们到底什么来头?你跟我说说?"
王青霞瞪了我一眼,没好气道:"现在还在别人的地盘,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回去我再告诉你,你先跟你这位兄弟好好聊聊吧!"
被王青霞这么一提起,我倒是想起了一直坐在旁边喝闷酒的徐蒙,说实话,我也有特别多的问题想问他,也不知道这小子身上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他如此颓废。而且我也很清楚王青霞这是有意让我去拉拢这个武力值变态的家伙,如果以后真有他跟我做事的话,那我的麻烦起码要少一半。
"徐哥,你也别喝了,当我是兄弟,你就跟我坦白说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帮的我绝对不眨一下眼睛。"我开口跟徐蒙问了一句,语气尽量用的很诚恳。
徐蒙轻笑一声,跟我问道:"有烟吗?"
"你以前不是烟酒不沾吗?"
"你都说那是以前了,有就拿过来,别废话!"
我给他递了一根烟过去后。也帮他点燃了,徐蒙吸第一口就咳嗽不已,我抽了两张纸巾递给他,苦笑道:"别他妈的硬撑着了,有什么就赶紧说,又不是天塌下来了。"
徐蒙拿纸巾擦了一下嘴巴,自嘲一笑,"以前觉得这个世界还是很有爱的,那些年走南闯北碰到的好人也不少,我一直都是心存感激的,如果真在路上遇到什么老奶奶摔倒了,老子保证是第一个上去扶的。可等自己家里出事的时候,我却无能无力了,说出来你可能不会信,上次回家。是我老子亲自叫我回去的,原因就是因为家里搞拆迁,本以为这破事能折腾出什么大风浪?结果我们那个村死了三个人,我父亲就是其中一个。"
我差点就一口啤酒喷了出来,这他娘的可是现实版的拆迁队啊。
王青霞捅了一下我的腰部,我知道自己有点失态了,接着问道:"那之后怎么样了?"
徐蒙眼神黯然道:"拆迁队十五个人,都被我打残了,本来想着把那位村书记一并捅死算了,但想想又不值得,我捅了他一刀,没死,然后就逃来武汉了。我跟我父亲相依为命了十几年,之后这么多年我又一直在外面奔波,几乎没怎么陪过他老人家,现在说死就死了,我他妈怎么能忍?这笔账自然得慢慢算,捅死他一个不算解恨,老子要他全家都陪葬!"
徐蒙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睛,任谁碰到这种事估计都没法冷静,徐蒙能做到这一点显然还算是有点理智的,而且我一点也不怀疑他刚刚说要那个村书记全家陪葬是说着完的。
我叹了叹气,然后直接喝了一杯,再次跟他说道:"如果你怕他们找到武汉来的话,你可以先去我家躲一段时间,等风声过了之后,咱们再做打算。"
徐蒙抬起头看了我很久,他抹了一把眼睛,轻声道:"他们不敢找到这里来的,毕竟也是他们闹事再先,我在武汉应该会很安全。"
我点了点头,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笑容,"好,那就好。"
徐蒙苦笑一声,然后抬起头猛然抓住我的肩膀,说道:"我现在也看出来你小子野心不小,这样吧,我也不要什么一百万一千万的,只要你能给我把仇报了,只要你能有一天带着我回老家耀武扬威,老子就给你去外面拼命,你要还觉得不够,老子就给你做牛做马,十年不够,那就二十年,二十年不够,那就再加二十年,怎么样?"
我轻轻皱眉,这家伙貌似已经被仇恨冲昏头脑了,把他的手甩开后,我很认真的跟他说道:"徐哥,你要说这种话的话,老子可不爱听,什么狗屁做牛做马?以前我跟华子两个闹事了,也没少找你出面,现在你出事,我们难道会眼睁睁看着?至于跟我做事,你得想清楚,那可是一条不归路,至少你现在这种态度,我是没办法跟你谈,我这个人也不会把话说的太好听,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但就我而言,我是不会愿意拉着自己的兄弟往火坑里跳的,你明白吗?"
徐蒙靠在沙发上低着头,沉默了许久,他才端起酒杯跟我说道:"来,陪我喝,今晚不醉不归!"
一个大老爷们,一个武力值变态的家伙就这样边喝边流着眼泪,最后哭的稀里哗啦!
那一晚上,酒量本来就不怎么样的徐蒙愣是把自己灌的不省人事了。
君临天下酒吧二楼的一间豪华办公室内,黄芳坐在一张办公桌后轻轻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似乎刚刚跟在楼下喝的那瓶酒让她感到了不舒服,但到底是因为喝酒之后的反应,还是因为跟楼下那几个人谈话之后的困惑,别人肯定是猜不透。
黄芳跟她丈夫多年以前在武汉的确是很有来头,即便是现在她丈夫已经去世了这么多年,但道上依然还流传着他们的事迹,可见当年他们夫妻两是多么的深入人心。王青霞刚刚所说的06年金碧辉煌事件只不过是他们夫妻俩刚发家的时候,而之后的牛逼事迹更是数都数不清了,要不是最后被乔老六硬生生拉下来的话,那现在武汉的地下世界估计就是三国鼎立的局面了!
"赵君。你说乔老六上次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会算数?还有陈晓明这小子真有这么大能耐?"黄芳坐在椅子上发呆了一会后,跟站在她面前的赵君问了一句。
作为黄芳手下最早一批元老的赵君,他自然有资格站在这间办公室里,但即便是这样。赵君对待自己主子的态度依然是丝毫不敢大意。听到黄芳的问话后,他鞠楼着身子,恭敬道:"乔老六说的话算不算数我不清楚,但刚刚这小子能耐还是不小的。据说连张老书记的孙女都跟他关系不浅。"
黄芳摇了摇头,轻声道:"这小子到底是想要什么我们并不清楚,但如果他真的哪天做了乔老六的接班人,那必须就是我们的死对头,不过我看悬得很,他就算能力再大,以乔老六那种心机重重的人怎么可能会把自己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拱手相让给别人?"
赵君低着头,回道:"芳姐说得对。"
黄芳站起身苦笑着再次摇了摇头,叹气道:"赵君啊赵君,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啊,为什么你这个天生奴才命就不能改呢?在我面前你不需要这么下作,有什么事你尽管跟我说,难不成我还吃了你了?你看看刚刚那小子,不管是说话还是行为动作都丝毫不像是一个二十岁的人,你得向他学习才对,懂吗?"
被主子训了两句后,赵君更加抬不起头了,他只是很郑重的回了一句:"芳姐说的我都记下了。"
看到赵君这副更加下作的摸样后,黄芳实在是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她走到办公室的一扇百叶窗前,望着远方的灯红酒绿,缓缓道:"其实我忌惮的不是这小子自己的本事有多厉害,你可能不知道,今天那位坐在他身边的女人,她除了有个当年武汉的第一美人身份之外,她还有一个身份就是陈凤年的第二任妻子,这个女人真不是一个只能让人看的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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