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爱上比丁真还帅的康巴藏族男孩,一段铭心噬骨的岁月(缺氧2021)》
第28节作者:
哇诗猫 只有当康珠真心为我感到高兴的时候,我才觉得脸上有些发烫,和她们比起来我真是太放荡了。
拥青不由叹了一口气,说道“听说央金的阿妈是个要强的女人,自从她男人死了以后,次江家多次要帮助她们一家,她都拒绝了,只是接受次江家给弟弟上学的学杂费而已。如果她知道次江根本不喜欢央金,肯定会选择退婚的吧。她阿妈也是,为什么不接受次江家资助央金上学呢。这下好了,次江看不上她了。说来说去,央金可怜啊。”
看得出来,拥青对我的不满,比我想象的更多。我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康珠却替我解围,对拥青说道“如果你家里非要你嫁一个压根不喜欢的人,你会顺从吗?”
拥青想了想,坚定地摇了摇头。
小白提了一兜子葡萄和一包衣服回来了,他说这葡萄是当地特有的小葡萄,阳光照射时间长,酿酒特别好,口感并不输给波尔多红酒,而且这种山葡萄据说还是欧洲人传入藏区的。康珠的妈妈会酿酒,就想送给康珠。
拥青说自己也会酿酒,非要小白把葡萄分她一半,康珠全都送给她了,还与我对视了一眼,意思像说“看,果然拥青对小白有点意思吧。”
拥青又发现小白买的藏袍,问他买这个做什么,小白说下午看赛马会,自己也想穿成当地人样子,看到菜市场旁边有卖的,就买了。拥青又让他退掉,说买贵了,还要到自己打工的店里给他拿一套。
小白在我们三个女人的催促下,到阁楼上换了藏装,下来的时候,拥青就说他太帅了,康珠却说他还是穿不出康巴汉子的感觉,这衣服要是巴登穿,就对味道了。拥青不同意,两人还争执起来。
我因为心里还想着次江说的话,也无心与她们多交谈什么,就说要回阁楼上休息,祝他们下午玩的痛快。
他们在楼下叽叽喳喳一阵子,大概是吃完了饭,便离开了。
他们走了之后,屋子里安静的要命,我想要给蓝洁打个电话,问问她这件事到底怎么办,但又觉得尽管是比较要好的朋友,这种事也不好启齿,于是作罢。
我一会儿想着,各取所需没什么大不了的,一会儿又觉得太对不起央金,可转而又想,如果次江是那样浪荡的一个人,央金现在知道总比真正完婚后才知道的好吧。可又觉得既然次江也是这种差劲的人,我又喜欢他什么?我难道真的只是在乎那一副皮囊吗?
说起来又确实有点难以割舍。
毫不夸张的说,次江是我遇到过的最有魅力的男人(或许还谈不上男人),他身上同时混杂着忧郁,痴情,天真,冷血,还有一些说一不二的气质,又比外表更吸引人。
就这样反反复复,没想出头绪。
然而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念头像一道光一样照进脑海里-我喜欢他,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外表吗?
不!我可以肯定,我是从他割腕自杀之后才对他真正怦然心动的,我想要的其实不是他的坏(虽然不可否认他冷血混蛋的样子也十足吸引人),而是他那异于常人的深情。
既然他有这样好的一面,为什么不能试着去和他相处,让他也爱上我呢?不如就先假装答应他这匪夷所思的请求,然后慢慢占领他的心吧。
至于央金,我想,次江家要报恩,应该有的是方法,如果他们真正在乎自己儿子的幸福,怎么会死活强迫他去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孩子呢?所以,不论如何,只要他爱上我,一切就都水到渠成。
想明白了这一层,我马上觉得浑身都有了力气,在阁楼里转来转去的踱着步。
可我忽然害怕起来,如果一切顺利,我真的可以和次江在一起了,我能克服嫁给一个比自己小的男人的种种不便吗?
他上的大学只能说一般,他们家在当地虽富裕,可我要扎根的可是北京,那里可不是普通富裕就可以保证优越生活的地方,我在学历和赚钱能力上应该都比他强,以后要自己承担起生活的重担,或许指望不上他的,那样也无怨无悔吗?
这些问题又让我的思路进入一个新的瓶颈。
但我又想起小白坐在楼梯上说的那些话,想到廊桥遗梦,想到人生真谛之类的事情。虽然是陈词滥调,但越想越觉得,如果不试试的话,就只能错过了,或许一错过就是一生呢。
即便嫁给一个在经济能力上比我厉害的男人-还必须够幸运他不会挑剔我,如果不曾被他触碰到心灵,始终没有为他不顾一切的感觉,只是搭伙过日子的话,会不会终有一天忍受不了那样的乏味呢。
这些问题一个一个想明白之后,我便打定了主意,决定答应他了。
我掏出手机想给他发一条短信,但想了想,如此回复实在无趣,不如制造一些氛围吧。
日期:2021-04-19 10:46:11
我要把自己打扮一番。
但出来旅行只带了方便穿洗的冲锋衣和速干衣物,实在找不到一件可以让人脱颖而出的“战袍”,想起小白提起过附近农贸市场里有卖衣服的小店,便想去选一件。
不过,实话说,当地卖的汉族服装大多有些落伍了,我选了半天觉得有一件红底白色小雏菊的绵绸裙还有些味道,但那走可爱风的泡泡袖和小圆领实在不是我的风格,于是买下来,问店家要了剪刀,自己干脆利索地把泡泡袖剪掉,小圆领也拆掉,剪出一个稍微大一些的v领,再把细小的毛边线头都尽量修剪好,这样就简洁又性感了。看看脚下的黑色马丁短靴,虽然不是最好的搭配,但柔软和硬朗的混搭也不赖,于是就这样打扮了起来。又去附近发廊洗了头发,吹成长直发-每次洗完头发吹干的时候,我都自恋地觉得自己像电影明星一样闪亮又温柔,心情也会跟着好起来,这次也不例外。
我想,我大概真的恋爱了。
刚出发廊又觉得太阳实在太大了,晒的两条胳膊和脸都有些疼,只好在路边买了一顶牛仔草帽戴上。
街上的外地人很多,外国人也很多,路上挂着“庆祝理塘八一国际赛马节之类的横幅标语”,不时有骑着马呼啸而过的当地人,我想大概他们之中应该有不少专业的参赛选手吧。还有很多拿着摄影器材的媒体人士。
总之,这天这个世界上最高的小城热闹起来,与往常的静逸大不相同。
我给小白打了个电话,直接问他次江在赛马会上吗?小白那边嘈杂的很,他说次江在呢,又说了他们在什么样子的帐篷里,我并没有听得太清楚,小白还说,你过来吧,这里可好玩了,央金也没来。
小白的最后一句话让我有些郁闷,看来在他眼里我就是不能与央金一同出现的存在了。这倒提醒了我,有些话我无论如何要和央金说清楚了。
我正在打车,可是每辆出租车都坐满了人,我站在路边好一会儿,也没能如愿,这时有一辆路虎私家车停下来,一个戴墨镜的内地中年男人问我要不要拼车,那中年男人虽看起来彬彬有礼,却一脸酒色财气的感觉,便拒绝了。
那人把车开走之后还回头朝我看了一眼。
忽然我看到央金了,她骑着一匹枣红色高头大马,通身纯正的藏装打扮,正沿着马路中央疾驰而来,她的样子吸引了正在路边聚集的外国媒体的目光,甚至有人把相机对准了她。
她没有看见我,我叫了她一声,她停下来回头,见到我便笑起来,我问她 “去赛马会吗?”,说着还做了一个骑马的动作。
她点了点头。
“能带我一起吗?我打不到车。”
她起初没明白,后来我比划着,表示自己也要去赛马会,她这才赶忙招手让我坐上她的马,她把脚蹬退出来让我蹬上去,我这才发现自己的裙子会走光,只好说算了,你先去吧,她想了想,竟然下了马,牵着马和我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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