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母亲的烦,爷早就想回家了”缪弋嫌坐着不舒服,手动把川肆的腿掰直了,舒服的躺在他腿上。
川肆把她往上提了提揽在怀里,听她接着往下说。
“逼逼叨叨的,话歹多,听的我都不耐烦了”她坐在那听宁凯旋说那么多,真的不是因为提及过去心情不好,而是因为把她听困了。
听了她的话,心情好了不少,看来她跟宁凯旋也没什么不正当的关系,轻“嗯”了一声,“那请你早点睡”
缪弋往他怀里蹭了蹭,心里暗暗想着:我睡了,我装的。
她这么想着,但不过一会没撑住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时已经换上了睡裙,她微微动了一下,突然间抱着她的手紧了紧。
“你醒了?”缪弋刚睡醒,声音软软糯糯,川肆伸手挽住她的腰,紧紧贴在自己身前。
“奶弋”他沉着声,也听不出来什么情绪。
卧室里很暗,只有窗边隐隐约约透进来缕缕月光,借着月光看见川肆冷峻的面容。
“你想问什么?”
“我问了,你会说吗?”川肆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有时候会想起来,但总归是没意义的”
川肆低笑了一声:“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没有问下去的必要”
“只要不出岔子,你都会纵容我的,是吗?”川肆对她是什么样的感情,她再清楚不过了,“你想知道什么就问,我们之间也并不是感情,我清楚”
因为不是爱情,很多过往的故事就可以说给他听,只要不触及到他的底线,不论她怎么闹,他都不会生气。
她愿意跟川肆分享日常琐事,若是说川肆在她心里的地位,就像是几年前她和宁凯旋那样的关系,亲密无间的挚友,只不过在这基础上川肆和她担着一个夫妻的名义。
他一直是知道这个关系,但这句话从缪弋嘴里说出来,却并不舒服。
“我见到你的第一眼那么的纯粹无暇,我羡慕你,或许我看着你都会觉得高兴”
他第一次见到缪弋是跟缪韫的一个重要合作,在缪韫的办公桌上看到的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孩很漂亮,即便呈现病态白也晃人眼,那时候突然就有了念头,看她最舒服,时间一长或许就能弥补他缺失的俨然已经不存在的感情。
缪弋从来没问过他为什么要娶她,一直认为这些都不重要,更何况以前的她根本没心思想这些。
川肆绕了个大弯,缪弋也算是明白他的意思,既然他不问,那也就只好她先说。
“跟你说过宁凯旋是我发小,以前关系很好,后来自然而然的就疏远了”
“你现在跟他关系也并没有恢复到以前那样?”川肆顺着她的话接着询问。
川肆的性子她是清楚的,他这种行为完全不是因为吃醋,而是把关于她的一切都了解一遍,他有占有欲,但是跟别人不一样的是他只表现在某些方面,其余的对她都是无底线,尤其川肆刚刚说的那些话,她更能确定。
“过去了就过去了,你这是想让我再把以前的友谊之火点燃?”缪弋轻扯唇角,手已经环在了他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川肆倒吸一口凉气,握住那只乱动的手:“我不疼?”
“你皮厚,你疼个der”
川肆沉默了一会,却只能无奈的笑了笑。
再也没有他的声音响起,缪弋眨了眨眼睛,小声问了句:“睡了?”
他缓缓的拍了拍她的后背。
“过去的事情再提确实很没意思,但……”川肆话没说完,缪弋就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所以,简短的跟我说说”
“关于那段我为什么熬夜,怎么住院的陈年破事?”缪弋往他怀里钻了钻,她不禁笑道:“以你的智商早就怀疑了吧”
他不否认,缪弋想的确实没错,他早就怀疑了。
“我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他对我难免会有点异样的情愫出现,因为没见过比他更好的人,所以我就答应跟他交往”
川肆打断她的话,问道:“现在是不是发现了比他更好的人了?”
缪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直到现在为止我还是没见过比他更好的人”
她顿了顿,敛起了笑容:“你可以去问问我哥哥,为什么他会对你有些不满,就是因为见过更好的人,所以看不上别人,其实也不是你不好,如果你不好他们也不会接受你的”
只不过多少有些不满罢了。
川肆愣了一下,他居然不知道还有这一茬。
“那为什么你们分手?”川肆急切的想知道原因。
“因为他对世界绝望了,经历过太多也就麻木了,名门就像是宫斗,只能悲剧收尾”缪弋无声叹息。
这么短短几句,川肆突然有些感同身受,经历太多他也麻木了。
“所以他死了?”之前宁凯旋和缪弋同说的那句“他回不来了”,他就已经认为她的初恋死了。
深感惋惜。
“他去哪了我也不知道,或许隐居了又或许是皈依了,最后也就只给我留了一条消息,一声不吭的走了”
哦,还没死。
“所以你爱他吗?”川肆回想了一遍,认真的问道。
“就拿我们来说,哪天我突然消失了,你会怎么样?”
川肆倏然间的沉默,缪弋就明白他懂那种感觉了。
“你不会离开我,也不准你离开,我疼你不能伤到你,所以谁敢骗你走,我一定会弄死他,我真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他从来没思考过这个问题,因为这是底线,他也从来没认为这种事情会发生。
“好家伙,爷直呼内行”差点给他鼓掌。
缪弋将手搭在他的腰上,问道:“诶,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有爱的人,你会让我走吗?”
“如果你想让他下半辈子在医院度……直接入土吧,也不是不行”
缪弋来的兴趣,借着按在他腰上的力抬起脑袋,看着他的脸问道,“如果我求你呢?”
川肆忍不住乐了:“别逗我了,你求我?是不是先让我跪下,然后再求我?”
缪弋尴尬的笑了笑:“好像有点像……”
“那可不”
“除了他之外,你也算是天花板”
他从来不乱生气,即便是说到她的初恋比他好,缪韫的眼光极高,入得他眼的绝非凡品,既然已经确定那个男人回不来,那也就无所谓了。
就算是回来了,缪弋的性子他也摸得清,他们绝对不可能。
“等等”川肆突然开口,缪弋都差不多要睡了,又听他道:“你是不是早恋?”
缪弋:“……”他娘的,这并不是重点。
凌晨两点,她渐渐的睡下了。
——
初晨。
醒来时,川肆早就离开了。
她伸手摸到手机看了眼,屏幕上显示了一条消息,【小公主,我回来了】
定睛一看居然是季礼发来的。
季礼是她高中的同学,大学也报的同一所,顺其自然也是臣服于她小白莲的裙下。
季礼可是真真切切的冰美人,以前在学校期间都是一袭长发,后来经历了渣男把头发剪了之后更冷了,自此世间多了一个“帅哥”,毕业之后她去了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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