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是什么?”
“不知道,光头佬给我的,说让我在做那事时,贴在你的···腚···沟,我知道肯定不会是好事,我不值五百美元。”
“钱拿到了?”
“没有,一百美元的定金。”
许天起身,拿出另外放的二百多美元,塞在那女人的手里,顺势把软欢半日膏拿过来:“这事,你玩不起。”
不是什么人都能在陌生环境里做到自然随意,除非故作老道。一个倒爷,算是见识过大场面了,却绝对做不到想这女人如此这般。
做出来的跟自然行为,是不会一样的。用洒脱的行为掩饰,终归比不上真实。
还好,这女人没有一条道走到黑,她给了初一,许天也送个十五。
“拳场所有的卫生间通风管都集中在中央位置,跟建筑穹顶的隔间相通。这间房处于拳场中间,你唯一能逃出去的办法就是从通风管爬出去。”
“穿上我原来的那身衣服,把你的衣服留下,能不能活命全靠你自己!”
见许天这般慎重,女人慌了,她都搞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坦白,为什么会把自己置于险境。
傻愣愣的看着许天:“你···我····这钱···”
“二百美元算对你坦诚的奖励。你要知道,不管你是不是将事情做成了,我都死不了,你肯定死定了!”
“我不欠你的人情,现在告诉你活路,算是免费赠送。你自己考虑。”
这是事实,女人不傻,认同了许天的说法,彻底不知所措了。
因为赌输了有恨,赔光了需要钱,就接了这档子事,却不料这是在送命。
许天进了卫生间,打开水阀,水流声很大,能掩盖了他叩开通风管道的声音。
女人也跟着进来,穿上许天的衣服有点大,紧张的看着许天。
通风管道揭开了,许天指了指,那女人这时候却矫情的不想让许天抱。
许天把伸开的手放下了,冷冷的看着女人······谁也救不回想死的人。
女人面对许天,伸手让抱,许天很粗暴的将女人掰转,蹲下身,双手交叠:“踩着。”
许天站直后,女人的上身都送进了通风管道。
通风管道里很黑,女人害怕,一直不敢撑着自己的身体爬上去。
许天送了一把,直接将女人丢进了通风管:“往中央爬!”
将卫生间的通风口恢复原样,再将这女人的衣服在整个房间里,有秩序的丢开,甚至内衬的小衣许天还撕开了,撕破了。
床上做好伪装,弓起人形状······只能做到这点了。
许天看着手里的软欢半日膏,自言自语:“光头佬,这事,你会玩脱的!”
敲门声响起。
许天裹着浴袍,露着上身,大梦初醒的神态,揉红了带着血丝的双眼,打开房门。
错开的房门正好可以让杵在门口的人看到房间里床的位置,也能看清房间里凌乱的衣服,以及撕破了的内衬小衣。
许天一脸的不耐烦:“干嘛?”
“先生,还有一个小时你需要守擂了,我给先生送早餐。”
眼睛不停的往房间里瞟。
许天很自然,很随意的将房门开大,突然又像想起了什么,回头看了一眼,又快速将房门关了一半:“早餐给我就行。”
说着还有点不好意思。
华人就是这样含蓄。
简单直接的处理,许天也想过,只是自己当下的处境,简单粗暴虽然痛快,却不适合当下。
许天还是决定虚以委蛇,甚至开始陪着光头佬玩你知我知,心照不宣的把戏。
一个身份,一个钱,是现在自己最需要的。完了再说完了的事。
马克西姆也没想到,昨日许天的一场爆冷击杀安吉普,会在伯力市的华商圈造成如此大的影响。
华商在伯力不夜行,一大早,就有成群结队的华商向拳场涌来。
在伯力市,除了黑帮中上层,就数华商富有了。
马克西姆有点纠结。
许天出场,看上去不在状态。
三哥没走了,原本说好跟四海宾馆的一伙人一起走,对方听说了这边拳场的事,说什么都要留一天,看看让华商脸上贴金的拳手许天。
看着许天站在拳台上一副没睡醒的状态,三哥有点担心:“许天是怎么了?”
“昨晚没睡是怎么地?”
“该不是······”说了半截,很隐晦的笑了笑。
“他难不成不知道今天守擂?”
“说不好,这是黑拳。”
“那咱还押不押许天赢?”
做戏做全套,许天得顺着光头佬把戏唱全了。
第一场开始,许天仿佛跟昨天换了一个人,从开始就是按照对手的节奏在对抗。
绝对的拳拳到肉,招招见血。
场内的欢呼声,呐喊声就没有停过,震天。
许天从跟对手的第一招接触,就试探出了对手的实力。自觉这是一次唤醒肢体反应,锤炼肢体承受力的好机会,也能真实的体会外家拳。
许天决定完全靠硬碰硬来干一场,甚至干一天。
第一回合过半,对手一拳砸在许天的眉梢,见血了。
就在许天承受这一击的同时,许天的后摆拳直接击中了对手的脖颈。
仅仅半个回合,许天将对手KO了。
拳场沸腾。
“弗兰克陈!”
从第一个人喊出弗兰克陈,整个拳场就都在高呼弗兰克陈!
许天发懵,可整个拳场都在高喊着弗兰克陈。
所有了解黑拳的,没人不知道弗兰克陈。
这是黑市拳坛的一个传说,也是华人打黑拳的传奇。
平生九十七战,九十六胜,九十五场击杀对手。创造了一个无人可及的传奇。
许天的身高、体型,以及在这场对战中硬碰硬的战术,都跟传说的弗兰克陈相似。
“弗兰克陈!”
“鲨鱼!”
“大斧!”
一声接一声的欢呼,从凌乱到整齐划一,从弗兰克陈,到鲨鱼、大斧,热情的呼喊让许天的心境都有些波动。
甚至含蓄内敛低调的华商,也融进拳场的呐喊中,一声一声一阵一阵的喊着弗兰克陈、鲨鱼、大斧。
“弗兰克陈?也好。弗兰克陈本来就有体能不继的缺点,倒也正好说得过去。”
马克西姆站在楼台上自言自语。
将被KO的拳手拖出去,工作人员清洗拳台。
许天立于拳台中央,闭着眼,倾听着拳台周围的异响。
今天是艰难的一天,不确定那女人是否逃掉,许天必须时刻注意光头佬的暗手。
第二场依旧,许天完全抛弃自己灵活机动的优势,甚至连内家拳的寸劲都不用,绝对的硬碰硬。
热血,暴烈。
许天不断是使用拳术中的锤、劈、砸、炮,使用腿法中的崩、鞭、踹、摆,全部是重手。
甚至许天很多时候不去防守,看上去完全处于疯狂的状态。
拳场沸腾了,再没有比这样暴烈的拳赛更让人激动的。
呼喊声一浪高过一浪,破音的嘶吼不时传来。
这样的氛围也影响着许天,越来越熟稔这样硬碰硬的对抗。
原来,对对抗可以让人如此的舒畅。
一个月来的迷茫,昨晚的郁闷,随着一拳一拳,一腿一腿与对手的碰撞,许天感觉念头通达了,纾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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