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句话,并拢的五指击打在背后的肾区。
“你该盲目自信!”
又一击,这次是裆部!
每一击,许天都会告诉他理由,教他如何做人。
那拳手已经喊不出声了,因为痛疼已经让他彻底昏厥了。
耷拉着脑袋,被许天就那么提溜着。
这时候,许天做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动作,将那拳手揽在怀里,急速的在他身上点了几下。
拳手悠悠醒来,醒来的第一声便是:“啊!你杀了我吧!”
“不,我必须教会你做人!”
紧接着,许天开始有秩序的对着那拳手肋骨,一根一根的击打,然后是脏器,一一对应,直到最后,许天才温柔的击打在心脏部位。
然后就跟丢沙袋一样,随手丢掉,怕了拍手,见自己手上没有一滴血迹,那个倒地的,死的不能再死的拳手,也是一滴血没有,许天才满意的向铁笼子门口走去。
捡起自己的运动服,等着铁笼子门打开。
工作人员哆嗦着,惊恐的看着许天,几次都没有打开铁笼子门。
再没有这样几乎惨无人道的杀人令人恐惧的事了。
关键是,这个黄种人一直都是微笑着,嘴里说的都是大道理,仿佛真的是在教育人。
整个过程,看台上没有任何声音,就那样看着许天如此残忍的将按拳手一点点的弄死,还一直保持这一个笑容,始终未变。
甚至许天的每一句话,观众都听的很清。
分分钟教你做人,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马克西姆内心的恐惧可以用滔天来形容。
这······这完全偏离了剧本,偏离了马克西姆所想的一切结果。
“马克西姆先生,请你跟我来。”
就在马克西姆六神无主时,身边走来两人,很客气。
马克西姆却知道,如果自己有一丝的反抗,哪怕是有一丝的不情愿,自己可能也会享受那个跟弗兰克陈对战拳手的待遇。
马克西姆默默的站起身,不舍的看了看正在铁笼子口拿钱的弗兰克陈······这时候你居然还想着那一万美金!
这时候不应该考虑跑路吗?
许天没这样想,或许是不清楚内幕,或者是装着不清楚内幕。
但有一点,如果背后的人不想整个拳赛泡汤,就应该不会在拳场这个场合对他采取手段,甚至谋杀。
一切,都会等到今夜。
一味的忍让只会带来无休止的麻烦······这是许天在宣泄结束后给自己理由。
从伯力开始,许天一直就是瞻前顾后的做事。
这其中有自己初来这个时代的陌生感,也有自己一心回国的执念。
拳赛有黑幕,许天心知肚明。虽然对这样的行为反感,在当下的境况下,许天还是选择接受了,也配合了。
只为了自己能尽早回国。
可是,但这种黑幕是杀掉自己时,许天没有继续忍让。
是不能忍了,再忍就是没命的结局。
或许因为自己的肆意,接下来也同样是无休止的麻烦。但许天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这是黑拳的拳台,上台就应该有被打死的觉悟。
这本来是一场交易,自己已经配合了,是对方背信弃义。
就这两点,足以让许天念头通达。
至于接下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应着就是了。
这不是在祖国,是在这个这个处于混乱的地方,只要对方敢出手,许天不介意乱一场。
最后的结果,无非就是偷渡回去,许天不觉得有什么力量能拦下自己。
真正有了放手一搏的准备,反倒比之前轻松了。
许天到底是一个有当年那个混乱时代经历的人,虽然对这个时代有所了解,也想着尽量去遵守社会规则。
这不是祖国,许天孤身一人,没有任何忌讳。
在万众瞩目下,许天没有任何不自然的走向自己的座位。
光头佬不见了,许天带着疑问的眼神看着旁边的卡西扬。
“马克西姆被人叫走了,有事。”
卡西扬在说话时,居然带着尊敬。
作为有西伯利亚训练营经历的卡西扬,天生对强者向往,崇拜,尊敬。
许天刚才在拳台上的表现,已经是卡西扬眼中的强者了,甚至是从未见识过的强者。
卡西扬想起了奥西普说过的话:“我绝不跟弗兰克陈相遇!”
一直觉得弗兰克陈对于这个黄种人是一种嘲讽,现在才发现,弗兰克陈的称呼名副其实。
三场拳结束,观众一直没有离开,还处于被刚才的场面惊着的状态。
许天回到座位,才有观众慢慢的离开拳场。
卡西扬很想多跟许天说说话,随便说什么都行,却无从说起。
卡西扬头前,许天也站起来往外走。
“弗兰克陈,你可能会有麻烦。虽然这是拳台,可这是黑拳,有些事你要有所防备!”
奥西普在许天的身后低声嘀咕,许天停了一下,奥西普脚步没有停,快速的超过了许天,步履很快。
许天想过,也知道会是这样,还是要承这个情。
听声辨位不用专门施展,处于警戒状态的许天,一直就注意着整个拳场的异常。
或许是对方的势力没有料到结果,拳场没有任何异常,让许天轻松的出了拳场。
接送马克西姆的车子还在拳场外,许天上车。
“弗兰克陈,马克西姆先生有事,让我送先生回居所。”
许天在车里没有感觉到危险,一如既往的没有任何表示。
汽车一路行,许天一路都在戒备,包括所有路过的街区。
这两天来回都是这条路,许天很熟悉了。
真的没有意外发生。
马克西姆的居所也很正常。
厨娘做好了晚餐,还有专门为许天准备的中餐。下人都还跟之前一样,该干嘛还干嘛。
许天收拾停当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全身心的关注着整个居所,尽可能的去兼顾整个楼宇。
马克西姆在莫斯科的居所不是别墅,是勃列日涅夫式的九层楼宇中打大平层,居所在七层,房间很多,并不比别墅空间小。
听马克西姆刚到莫斯科时显摆过,这里的住户都算得上的富贵人家。
这样的住户品质让许天多少有点依仗,存在一定保护的作用。
但这是混乱时代的莫斯科,任何事都不足为奇,对方是不是会拿一栋楼来陪葬自己,许天也不肯定。
记得那个女人说过,莫斯科的治安比伯力好,背后不可描述。
事实上,许天这些天也觉得莫斯科不怎么乱,除了人们的生活让人看了不忍,其他的真的如常。
据此判断,这些势力在大面上还是给官府面子的。
也就是说,不存在让一栋楼的百姓陪葬自己的可能。不过,许天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倾听着整个屋子里人的动静,依旧没有异常。
许天不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
停了一阵,许天打开窗户,很轻松的就爬到了另外一间房,也就是马克西姆的房间······这样可以避免远程的袭杀。
毕竟这个时代的火器已经发展到让自己惊叹的程度。
即便是在马克西姆的房间里,许天还是准备了一些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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