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洪敬礼:“多谢大队长信任,一定照你的话办,他们一个都逃不了。”
胡飞燕看了看名单,一脸震惊:“名单之中,有个家伙位置相当重要,一旦他们反水,后果极其严重。大队长今天此举,挽救我军成千上万兄弟的性命啊。”
岳刚提醒道:“名单上的不一定都是间谍,许宗义有可能说谎,混水杀鱼,查清楚再说。”
屠洪很是惊讶,对方如此年轻,却如此谨慎,成熟得可怕。
岳刚抽出驳壳枪,预备着,随即踢起一把勃郎宁手枪,让它飞向胡飞燕:“少校,你来枪毙许宗义。”
用意直截了当,是想看胡飞燕枪毙许宗义时的态度,是不是坚决,是不是充满敌意,是不是敢反过来朝岳刚开枪。
胡飞燕一把接过手枪,对着许宗义。
许宗义绝望地闭上眼睛:“没有想到,我居然是如此下场。这一趟,来错了。”
胡飞燕喝道:“自你们小鬼子踏上华夏那一天,就注定这里是你们的坟场,是你们葬身之地。”
她对着许宗义连续射击,在对方的惨叫中,将枪中子丨弹丨打光。
故意不打要害,专打痛感神经集中之处。
许宗义身上不断冒出血洞,痛得直抽搐,一时就是死不了,不断发出嚎叫,“啊啊啊……”,十分凄惨。
胡飞燕咬牙切齿:“王八蛋,让你害我,让你害我!你让小岳怀疑我,我恨死你,恨死你。”
岳刚觉得小妞对日寇是真恨,应该不是鬼子间谍。
一般人杀鬼子,一枪了事,但胡飞燕却一口气打完手枪中弹,最“过分”的是还不打要害,一枪一枪地折磨对方。
嘿嘿,这小妞真狠,但我欣赏!
处决许宗义之后,岳刚命令屠洪、胡飞燕离开。
屠洪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无法留下,何况他想回去抓日谍,立下不世大功,必须及早回去。
胡飞燕不想走:“大队长,我真的是来学习的,想看你如何打鬼子。请你不要赶我走,行不行?”
从感觉上,岳刚感到对方不是日谍,但凡事有例外,万一对方演技过人骗了他呢?某庸在小说中不是说过,越漂亮女人越会骗吗?这女人不算祸国殃民,沉鱼落雁,但确实美丽,能让人眼前一亮。
这就更不能留了,所谓温柔梦英雄冢。
如此美丽的女人留在阵地,很可能令兄弟想入非非,导致精神不集中,这实在是太危险,很要命啊。这可是战场,一个分心就可能导致死亡。
胡飞燕自信地说:“我武功高,枪法准,绝对不会拉你的后退。不信,你看。”
她取出何达武手上的步枪,朝着二百米外瞄准:“看到没有,那块石头,我要击中它。”
“啪”
子丨弹丨呼啸而出,正中石头中央。
四周的特攻队员欢呼起来,十分惊讶。
胡飞燕得意地正再四枪,仍然是枪枪中的。
特攻队员又是欢呼不已,看向胡飞燕的眼光充满敬佩。
胡飞燕请求:“大队长,我可以帮助你训练,别的不敢说,就帮助你练枪法。刚才我观察一下,兄弟们的枪法还差一大截呢?”
她转过身,大声问:“兄弟们,愿望我教你们枪法吗?”
除了何达武少数几位,其他兄弟皆高呼:“愿意,愿意。”
何达武怒骂:“你们这些家伙,重色轻友。”
胡飞燕有点得意,看着岳刚:“大队长,兄弟们都愿意啊。少数服从多数,你可不能不讲民主。”
“就凭这句话,你就不适合留在这里。少校,战场要是讲民主,将会尸横遍野。”岳刚淡淡道。
胡飞燕愕然,想了想,无法反驳。是啊,战场谁跟你讲民主,要的是果断专权,军令如山,令出必持。难道在上官下达命令之后,还要举手表决吗?
岳刚冷冷道:“上峰的命令你不清楚吗,无论是谁,在这里都得听我的。你必须离开,否则,别怪我军法从事,当场枪毙。”
胡飞燕睁大眼睛:“你,你敢枪毙我?”
岳刚淡淡一笑:“我一句话的事。”
胡飞燕眨着眼睛,回过味来:“岳上尉,我明白了,你仍然怀疑我是日谍,对不对?”
岳刚朗声道:“管你是不是间谍,都必须离开。来人,送客。”
胡飞燕瞪着岳刚,感受到对方绝不可能妥协,不由有些泄气,跺了一下脚,转身离开。
“姓岳的,我永远不想再见到你。”
众兄弟看着胡飞燕离开,一脸不舍,甚至有个别还流下口水,一脸猪哥模样。
这也难怪他们。俗话说,三年不见女人,母猪赛貂婵。
他们当兵日子虽然短,但也有几个月及一年多了,更何况,胡飞燕不但美丽动人,还可以百步穿杨,简直是现代版花木兰。
张得江吞着口水:“哇,哇呀,这么漂亮的女少校,我第一次见,太迷人了。”
张有河咂着嘴巴:“大队长,留她下来多好,看着就来精神。何况,她的枪法真的厉害,当射击教练没问题。”
孙小猪双手合十:“善哉,善哉,色就是空,空就是色。”
一位兄弟调侃道:“你是和尚,本来就空。”
另一位兄弟说:“和尚都动了色心,可见女少校的魅力。”
何达武怒了,喝道:“没见过女人是吗,我告诉你们,这女人无论美丑,其实熄了灯都一样,都是为了生儿育女。”
岳刚严肃地说:“兄弟们要记住,来历不明的女人,越是漂亮,越要提防。这不是娱乐场,这是战场,要人命的地方。任何疏忽大意,任何好色之心,都会导致灾难,甚至丧失生命。”
李锐风赞同:“参谋,我记住了。”
张得江等兄弟高声说:“记住了!”
岳刚道:“兄弟们,继续练枪法。”
“遵命!”
兄弟们投进练兵之中,可效果不好,显然分心了,还想着胡飞燕,浮想翩翩。
何达武十分恼火,当即下令:“你们这些王八羔子,若是无法完成训练任务,别说没有驴蛋、驴肾、**与驴肉,就连驴汤都没有,都喝驴尿去吧。”
听到这句狠话,一众兄弟这才收心,全情投入训练。
岳刚笑了,暗忖:何达武就是猛张飞呀,有时候就得让他出手。至于那个胡飞燕,既会武功,枪法又精准,确实是人才,但她算是陌生人,与许宗义一起来的,是人是鬼一时分不清楚。
反正,小心无大错。在战争期间,要想活得长,就必须谨慎。
岳刚道:“何大个,派人装好高音喇叭,我要与鬼子对话。”
何达武不明白:“与鬼子有什么好说的。”
岳刚指指断桥上的老百姓:“根据鬼子的尿性,断桥修好之日,就是他们被害之时。我要与对面的鬼子约定,无论谁胜谁负,都不能伤害老百姓。”
何达武问:“鬼子会讲信用?”
岳刚笑道:“在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上,日寇还是讲信用的。事关利益的时候,他们就变成最无耻的人。为了数百父老乡亲,必须得与小鬼子交流一番。若是什么也不做,良心难安。”
对岸小山上,朝生平四郎及几位佐级军官观察着修桥情况,十分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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