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爱上比丁真还帅的康巴藏族男孩,一段铭心噬骨的岁月(缺氧2021)》
第57节作者:
哇诗猫 话音未落,他便踢了我一脚,我跌在地上,觉得胸口一阵疼痛.
看来他真的气的不轻呢,我却感到莫名的畅快.
我从地上爬起来,对他笑了一下,抓起背包去了卫生间。
我准备了一件纯白色的裙子。
我要把自己洗干净,换上它,然后让他看着自己喜欢的爱穿白裙子白球鞋的马赛,是怎样极尽风*的-我要撕碎他的心。
卸妆的时候,我听到他出门去了,等我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就见他坐在床头,手里拿了一瓶xo,已经被他喝了一小半了,他双眼通红,头发湿漉漉的,我这才发现外面下雨了,雨水顺着窗户玻璃缓缓地流下来。
我把窗帘拉上,然后走到他面前,跪在他脚下,开始解他的皮带。
我脸上始终挂着微笑,用一种懵懂地表情看着他。
他果然被这一幕惊呆了,站起来退后了好几步。
“怎么了?”我问他。
不知是不是我的声音和马赛不像,因此露出了破绽,他如梦方醒般走过来抓住我的头发,特别用力的扇了我一巴掌,我尝到嘴里有血的味道,我的脸火辣辣的。
日期:2021-04-29 20:47:42
“你是故意的!”他朝我吼道。
“故意什么?我又怎么惹到你了?”我平静地说道。
他跌坐在沙发上,喃喃说道“你是故意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怎么对你?哦,你说这种游戏吗?不好玩吗?不如你再打一巴掌,我还没有什么感觉。”
“站住,别过来!”次江猛灌了自己一口酒,对我说道“我的马赛已经死了,我却跟你,跟你们这帮贱人不知道在干什么!我到底在干什么?!我为什么要来这个地方?!我他妈究竟是谁?”
次江哭了,他的嘴唇颤抖着。
“巧了,我也不知道我是谁。”
我走过去坐在他的身上,冷冷地看着他,继续解他的皮带。
他起初攥住我的手不让我动,我便微微张着嘴巴看着他,同时在他身上磨蹭起来,过了片刻,他像是放弃了挣扎似的,猛然将我推到床上,自己解开了皮带。
他带着满满的恨意进入我的身体,我感到一阵撕裂的疼痛,但我一言不发,也不叫嚷,我在他渐渐狂乱起来的时候,忽然笑着说了一句“你真是瓜娃子。”
他像是奔跑中的士兵被打中了一枪似的,瞬间停了下来,我好奇地看着他的表情,那表情又痛苦又沉醉,怪异极了。此时此刻的他再也无法恢复理智,对着他纯洁的马赛做出了最肮脏下流的事情,他把她的白裙子弄脏了,还有她的脸。
我笑了,我觉得我胜利了。
“过瘾吗?”我问他“你早就想对她做这些事了对吗?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不过我喜欢。”
我起身擦掉那些脏东西,拿起那瓶酒也灌了自己一口。然后瘫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是有人告诉你什么吗?”次江这才有些明白,他走过来,半蹲在我面前,看着我的眼睛。
“是啊,我什么都知道了,不过真的没关系,我和你不过是瞎玩玩而已。”我拽着他的领带把他拽到我面前“我喜欢你咬我,我喜欢你折磨我,我喜欢你对我所做的一切,没关系的,尽情享受吧,你就是这样的混蛋,不用伪装成多情善感的人。”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他的话被我的吻打断了,我用舌头挑逗着他,他想要逃离,却被我拽着领带动也动不了,我呻*着,煽动着他,鼓励着他。
他再次沦陷。
日期:2021-04-29 20:49:32
他想让我把白裙子脱掉,我死死拽着他的手,不让他脱。我需要它,需要它来让他心碎。可他最终还是把那裙子给撕开了,自那之后,他仿佛不再痛苦,也不再犹豫,他完全掌控了我们的这一场战役。
他还命令我穿上红色高跟鞋,重新涂上鲜红的口红,仿佛一定要确认我是林达才放心似的。
他抓着我的头发命令我哭出声来,越可怜越好,可我从头到尾沉默着,冷眼看着他,哪怕每一次疼痛都将我推到向他求饶的边缘。
想哭的时候,我就背过身体去,把眼泪埋进床单里。
最终他没有得到他想要的,沮丧地败下阵来。
他穿好衣服,认真扣好衬衫的每一粒扣子,从钱包里掏出厚厚一沓钱扔在我脸上,然后重重地关门离开了。
我趴在床上,静静的听着外面的雨声,感觉自己被撕碎了,不论是身体还是心。
但我知道,这一次我还是赢了,他别想在我这里再看到一丝一毫的所谓凄楚可怜,我要让他知道,林达就是林达,永远不可能是马赛。
日期:2021-04-29 20:53:29
那天他在大雨中,在陌生的北京街头,大哭了一场。他在博客日记中这样写到“把钱扔在她脸上的时候,我如释重负,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我确信,我今生唯一的挚爱仍是马赛。但对于她来说,我大概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吧,看着她强忍疼痛的眼神,不知为什么,我又心如刀割。”
大约一小时左右,他回来了,而我也已经洗掉了满身的血迹,重新穿上了我的红色裙子和风衣。我不知道那些血迹是从哪来的,我想,可能是被他咬的吧,他刚才咬了我很多次,我已经麻木了。
他进来的时候,浑身湿透了,我抬眼看了他一下,就穿上高跟鞋,拿上包准备走人,那些钱早已被我踢下了床,撒的满地都是。
他对我说“外面下雨。”
我说“分手吧。”
他并没有挽留我,只是让我记得跟前台要一把雨伞。我便按他说的,要了一把雨伞独自走入雨里。
此刻我觉得小腹剧痛,走了不到一百米便扶着墙蹲了下来。
片刻后我觉得好一些了,便继续向前走,可是每次随着走动,身体还是疼痛难忍,我脱掉高跟鞋,赤脚走着,感觉好受了些,便站在路边打车,那高跟鞋被我丢在身后。
就在我打到了一辆车要上去的时候,次江冲了出来,手里拿着那件被他撕碎的白裙子,他跑过来拦着我,问我怎么了?我说没怎么啊。
他把裙子给我看,我才看到那上面一滩血迹,并不像是被他咬的,通常咬过得地方也只是稍稍渗出一点血而已。
我想我该不会是来例假了吧,但明明不久前刚来过啊,我脑中混混沌沌的,也想不出究竟怎么了。
出租车司机问我们要不要走,次江便把我推进车里,告诉司机去最近的医院。接着,他又让司机停一下,跑进雨里,把那双高跟鞋拿了回来。
诊断的结果令我意外,私处竟然轻微撕裂了。
我立刻被安排做了一个小手术。医生在给我们开缴费单的时候仍在数落“怎么回事?这么粗暴干什么?这个人是谁?是你对象吗?”
“嗯。”我说。
“也太不负责任了!”
“是我太紧张了。”我仍在维护他。
“哎!”医生摇了摇头“你们这些小年轻啊!”
次江全程红着脸,低头听医生数落。
“记住了,伤口完全愈合以后才能同房,不要又没轻没重的。”女医生最后一遍嘱咐次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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