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违背本心?这也是你家糟老头说的?他叫什么名字,是什么人?”张小龙这么一说,赵习牛似乎想起了什么,连连问道。
“什么人我不知道,名字我也不是很清楚,糟老头一向低调保守,很不与外界接触,他吩咐我不能跟别人提起他的事情,说什么天机不可泄露。”看着赵习牛有些惊愕狐疑的脸,张小龙尴尬笑了笑,“犀牛哥,我真不知道,你就别为难我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糟老头活了13o岁,是一个白头白胡子老头,按年龄算起来,他应该比我爷爷的爷爷还要大。”
“13o岁,天道,应该就是他了,真是高人啊!”盯着张小龙看了很久,赵习牛长长嘘了口气,喃喃自语。他现在总算明白了张小龙为何如此固执,如果是黄永光在这里听到这些话,或是任何一个大佬在这,不管黑白两道还是商界或政界大人物来此,他们都会对张小龙嘴中的糟老头心生敬意的。张小龙或许不明白,可是过去的三十年,上流社会里一直流传着一个神话般的人物。那就是神算子张天生。有这么一句话,凡是被神算子点化过的人,不成龙也要成凤。而事实上,当年被神算子点化的那些人现在没一个差的。
赵习牛和黄永光没有福缘,他们没见过神算子,纯粹是从一些大人物嘴里听到了这么一个人物。当时还以为是子乌虚有的谣言,现在听张小龙这么一说,他是彻底的相信了。所谓行事在人,谋事在天,掌握了命运的人自然也能掌握人的生死。命运这东西不好说,只能虚点意会,不可言传,全靠个人去领会。天机不可泄露,这也是糟老头在临死前一再交待张小龙要按本心行事而没有告诉他具体要做什么的原因。
黄永光能混到今天自然不是傻子,仅管他在上流社会里只能算个小人物,但时常被侯军这种大人物招见也算是开了心智的人。看人看面相他也懂得一点皮毛。而赵习牛跟他穿一条裤子,城府自然也是不小。如果说黄永光花了十万块心里不平衡,那么只要赵习牛把今天张小龙所说的话转给他自然心里就不会再有怨言了。张小龙这样的人只能把他当成人生道上的一个过客,是不能压制也压制不了的。处理得好就是朋友,处理不好就是敌人。
“既然这样我也不勉强你了,房东,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赵习牛接连抽了三支烟,听了张小龙的真心话,自然不好再强迫他。当然,最主要的还是赵习牛很忌讳他背后的那个神算子张天生。
“走一步算一步吧,目前我也没地方可去,要是犀牛哥不介意,我可以去包子铺给你打打帮手。等哪天找到好的出路我再离开。”张小龙一句话分作两头来说倒也符合他那圆滑的本性。
赵习牛听了微微点头,“行,那你就跟我去卖包子好了,今后你来去自由,我绝不干涉你。”
张小龙没想到赵习牛转变如此快,心里想着是糟老头这个神秘人物起到作用了。接下来两人又闲了一阵,这才下楼打车离开。出酒店的时候,张小龙没再看到苏青出现。
接下来的几天,张小龙一直呆在了犀牛包子铺。做包子不是什么技术活,是只要有力气就能干的种。从湿面粉到搓拉面团……这些对于张小龙来说都算不上难题,只有味道和蒸煮火候的问题则需要注意一下。赵习牛曾经是在道上跑的人,出来开包子铺确实有点为难他了,不过看他干得很起劲的样子倒也是其乐融融。人要生存倒也没什么,工作不分贵贱,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
他有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还有一个乳臭未干年仅三岁却比鬼还要精的儿子。老婆刘巧巧是个很体贴很会骚的女人,开了一家服装店。她很欣赏张小龙,喜欢张小龙的朴实机灵劲,还有他那结实的身板和略有一点俊俏的脸庞。时常跟他开玩笑说要给他介绍对象,把服装店的那个打工妹叫阿雪的姑娘介绍给他。暧昧,谈不上勾引,张小龙从她身上倒也读懂了不少男女情爱之事。他那个儿子赵孟汉整天拉着张小龙打弹珠,看动画片,扮演猫和老鼠的游戏。晚上没事时赵习牛就让懂得一些古书的张小龙教儿子读《唐诗三百》《三字经》,还有一些古代战争历史的故事。对于赵孟汉来说古代战争历史完全出了对好奇事物的心理承受能力,倒是张小龙从各种各样的书本上认识了很多以前所没有接触过的东西。说是大开眼界也不为过。
整天与面粉打交道,一屋四个人如同一家子般其乐融融,时不时身材挺翘的阿雪还过来凑凑热闹,这给张小龙的人生增添了不少色彩。晚上出去熟悉一下春城各街道的环境,浏览风景,睡觉前看看书写写字,偶尔被阿雪约去公园玩玩。没有杂念的日子过得潇洒又快。转眼间张小龙来到春城已有大半个月了。在相处的这十几天里,赵习牛对张小龙的表现相当满意,他老婆刘巧巧更是连衣服也顺便给他洗了。当然,丨内丨裤自然有全自动洗衣机搓拉,赵习牛倒也没什么意见。而且张小龙对他们一家怀着感恩的心,自然不会干出违背道德伦理的事来。特别是知道了张小龙的一些底细后,赵习牛对他是特别的信任。
“房东,你说你在东北大山里生活了二十来年,野猪和黑瞎子打死了不少,你家那个糟老头是不是有教你什么绝招。”早上卖完包子,赵习牛与张小龙并排走在街上试探着问。仅管知道了张小龙的真名,可他还是习惯了叫张小龙‘房东’。神算子张天生的事情赵习牛不敢随便打听,可对于张小龙到底有没有武功他却是好奇得很。隐忍了半个月,最终还是问了出来。
“绝招自然有。”张小龙嘴里叨着一根烟,滑稽笑道:“怎么,犀牛哥你想学?”
“我倒不想学,身子骨硬了也学不来。要是可以的话你教我儿子赵孟汉练练,好让他以后有个自保的本钱。”赵习牛满脸希翼的说道。
“那还是算了,我要是教赵孟汉,保准不出三天犀牛嫂身上要掉十斤肉,弄不好还要把我扫地出门。不划算。”张小龙耸拉着脑袋往前走,很快就来到了花海小区。小区里有一块草坪,还有一个凉厅。刘巧巧没去店里,正领着赵孟汉跟一帮儿童玩耍。看到两人,赵习牛停下脚步,把张小龙拉到一旁坐了下来。
“你小子说话别老没一个谱,不是开玩笑,你要有心就带赵孟汉练练,只要把他练成一个高手,管他犀牛嫂掉多少斤肉,哪怕变成皮包骨也行。”一说到练功,赵习牛的**是越来越强烈。在道上跑过的他很知道实力的重要性。三年前赵习牛有幸参加了春城品兰会,他才知道什么叫做高手如云,什么才是真正的实力。
“犀牛哥不是说女人胖了水才多?”
张小龙看着前方草地上玩耍的赵孟汉挪揄笑了笑,又往赵孟汉身后的刘巧巧瞄了一眼,道:“没开玩笑,小猛汉还小,如果让他像我当初一样整天对着一块木头打,别说是你们做父母的,就连我看着也心疼。再说了,练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需要强大的毅力和积累才有成果。赵孟汉性子很活跃,完全就是我小时候的翻版。他与我不同的是有疼爱他的父母,还有他生活在城市中。记得小时候糟老头整天逼我练功我都是大哭大闹,哭得厉害他就打得厉害,没有哪天是不伤筋痛骨的,想跑都没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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