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话,钱山神秘一笑:“我说你小子就是命好,告诉你一个消息吧,我老舅已经上任啦,要不是今天你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我是打算去看一眼我老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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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钱山的话,我也是一愣,要知道,在政府部门,尤其是公丨安丨、军队这样的纪律部队,对于人员的交接时间一般限定的是很严格的:“这个也能提前?”
“原本是下个月,但是据说是临时出了一个重要的案子,上面就让他提前上任了,也免得后续再过渡交接。”,钱山说道。
“一个重要的案子!”,听到钱山的话,我的心头不由得再次一跳。
钱山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目光也顿时一亮:“这个案子不会和你小子有关吧?”
“怎么可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虽然我嘴上这么说,但是一种隐隐的不安自心头扩散,钱山的这个老舅我之前听钱山说过一些关于他的事情,从称呼上,虽然钱山一直管他叫做老舅,但是如果真的从血缘上来论的话,他应该算是钱山的四叔,也就是钱山父亲的亲生弟弟。
钱山的爷爷家和钱山的姥爷家世代相交,钱山的这个老舅是很小的时候就从他爷爷家过继到他姥爷家了,不顾想来也有些奇怪,按理来说,钱山还有一个大舅,这种情况下是不需要再过继一个男孩过去的,但是偏偏就把他老舅过继过去了,关于这个问题,钱山也曾经问过他爷爷,不过每次他爷爷都轻描淡写的把话题岔开了。
再后来,零零星星的听说他这个老舅似乎当了丨警丨察,最后又到了公丨安丨部任职,具体哪个部门我倒是没听钱山具体说起,但主要负责一些特案要案。
另外,据说这个人在古玩方面的造诣极深,钱山之所以大学的时候选择历史专业,毕业后又干起了这个古董铺子可以说是全靠他这个老舅的熏陶,如果一切的源头真的和我脖子上的这个青铜鱼有关,我又该如何解释?
就在我不知道该不该把昨天我所经历的事情告诉钱山的时候,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了,一个二十出头,中等身材,模样清纯的护士走了
进来对我说道:“怎么样,现在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不待我答话,钱山立刻一脸讪笑的凑了过去:“诶呀,小秦护士来啦,快快快,坐下休息休息,我看你这一个个方面的巡视,一定挺辛苦的吧。”
小琴护士好像压根就没有听到钱山的问话一般,也不接茬,目光却依旧望着我,等待着我的回答。
见着架势,我也是一头的雾水,我似乎从来也没有与这个小琴护士见过面,怎么她望向我的目光就像是阶级敌人一般,赶忙摇了摇头道:“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小琴护士点了点头,来到了我的身前,抬手翻了翻我的眼皮,又摸了摸我的额头,随即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床边,拿出血压计量了量我的血压后,将一个报告单递到了我和钱山的面前说道:“没什么大问题,稍后去药房再取些药就可以出院了!”
面对小秦的冷淡,钱山并不气馁,抢先把报告单接了过来,假模假样的看了半天后问道,“小秦护士,没什么大问题,我兄弟怎么会忽然间晕倒了?”
“应该是伤口感染引起的发烧所导致的眩晕吧,你说你们一个个年纪轻轻的,干点儿什么正当职业不行,非要去学什么古惑仔纹身!这下好了吧,告诉你们,这伤口感染还是轻的,要是真的染上了什么不干不净的病,你们这辈子就算交代了!”
护士一边回答着钱山的问题,一边白了我一眼,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是看了小流氓一般。
听到小秦护士的话,一旁的钱山则立刻摆出了一副与我划清界限的态度,一本正经的对我说道:“对啊,老七,我还想问你呢,我说你小子是什么时候纹的身,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我跟你说,人家小琴护士说的一点儿都没错,你这大小也算是个书斋的老板,在老早年也算是知识分子那一撮的,现在整这么个纹身,咋地,流氓有文化,什么都不怕啊!再说了,你知不知道,这纹身,一旦消毒不干净,就会得上传染病,我告诉你哈,哥们可是冰清玉洁了一辈子,你要是真的染上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毛病,别怪咱哥们以后都没得当!”
“我靠!冰清玉洁?”
听到钱山的话,我刚喝下去的一口水险些喷了出来,没有想到这小胖子简直浑身是戏啊,为了赢得小秦护士的好感,此时竟然演出了如此真切逼真的剧目,如果换了平时,我必然会展开一轮强力反击,可是现在,我的脑中却只有两个字——“纹身”
我压根也没有纹身啊,此时小秦护士和钱山两个人怎么都把我和纹身扯到了一起?
“怎么这,你这自己的纹身自己都不记得了?就在这儿呢!”
看着我一脸的茫然,钱山随即扯起我的左手,将我的袖子挽了起来。
望向自己的小臂,只感觉大脑一阵轰鸣,一张血红色的鬼脸纹身图案就那样突兀的呈现在了我的小臂之上,更为重要的是,这红色的鬼脸纹身与之前木匣上的那张鬼脸简直一模一样。
我怔怔的望着那血红色的鬼脸,整个人几乎进入了一种呆滞的状态,与之前在木匣子上的图案相比,此时我手臂上的这张鬼脸显得更为的生动,随着我小臂脉搏的跳动,仿佛活过来一般。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之前向我扑来的那个鬼脸为什么此时会到了我的小臂上?这个鬼脸到底是什么?难道这看似图案一般的鬼脸是具有生命的?之前一直附着在那个木匣子上,现在又附在我的身上?
难道这个世界真的如同卫斯理小说里所描述的那般,不但有着不同星球、不同时空的奇怪生物,同时更有着各式各样的奇异生命,那么我此时岂不是变成了这张鬼脸的宿主,随之面临着被这个鬼脸吸干的风险?这个想法刚刚出现,我的后背就不仅瞬间升起了一股凉意。
妈的,到底是谁把那个木匣子放到我店里的,那个奇怪的梦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整个事件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阴谋?
见我半天不说话,一旁的钱山不明就里的推了推我:“喂,老七,你这是怎么了?”
我悄悄对钱山比划了一个手势,待护士走出房间之后,我低声的对钱山说道:“三哥,如果我说告诉你,我完全不知道这个东西的存在,你会信么?”
“啥?啥玩意?你的意思是说这个纹身你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纹上去的?我靠,这可新鲜了,难道你遇到迷魂党了,来来来,让哥哥看看,你有没有让人占了别的便宜”
听到我的话,钱山先是一怔,随即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极其猥琐的表情,一边假意扯开我的衣服,一边用他那双绿豆大小的眼睛在我的身上寻摸着。
我一把推开钱山:“滚,你能不能正经点儿,你先帮我办出院吧,咱俩再去趟公丨安丨局见见咱老舅!”
钱山嘿嘿一笑,把自己的东西也收拾收拾,转身出了房间。
我和钱山再次来到了公丨安丨局的门前已然是周五的下午了,钱山望了望此时被我用绷带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左手小臂说道:“我说七儿,真还别说,你这么一打扮还挺时髦,有股子陈浩南的感觉!你那里还有没有绷带了,要不我也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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