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很好,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权力。”凌啸阳一甩袖子,怒喝道:“刘安,给本王好好教训教训着贱人,让她知道什么是顺从。”
“奴才遵命!”哪老奴原来叫刘安,他应答一声便向佑熙走去。
这时也有两个男仆上来,抓住了佑熙的双臂,让她无法动弹。
另外两个男仆从一边走上前来,一个人手里是一把宽宽的戒尺,另一个手里拿着一根拇指粗的藤条。这刑罚的恶毒之处就是让人口不能言,脚不能动,让你无法开口说话,吃饭喝水,行走,犹如一个废人一般。
两个男仆用力一摁,佑熙不由跪在了地上,有人踢掉了她的鞋子,露出了她的小脚。
他们要做什么,佑熙的心忐忑而害怕,恐惧的眸子带着恨望着凌啸阳,他却给了她一个嗜血的笑容,寒意从心底升起……。
刘安呼道。“给我打。”
一声呼喝,拿着戒尺的男仆手起手落,戒尺重重的抽打在佑熙的嘴上。
身后那男人,则用藤条抽打着她的脚心。
“啊!”痛,好痛,钻心的痛,佑熙忍不住发出惨叫声,一声一声回荡在大厅,恨不得此刻就死去,结束这痛苦。
她美丽的小脸苍白而痛苦,嘴巴上鲜血直流,脚心也是一片血肉模糊,身体随着抽打而颤抖着,身上因为痛而冷汗直流,充斥着痛苦的眼神,望着前方一脸冷血的凌啸阳还有那些麻木不仁的妾。
痛的钻心,痛的麻木,她已经无法哭出声来,叫出声来,只是在心中低低哭泣,一辰哥,佑熙想你,一辰哥,佑熙好痛,可是佑熙好想活着,因为佑熙好想再见到你。
一辰哥……佑熙再也无法思考,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头软软的垂下。
鲜血满地。
“王爷,她昏过去了。”刘安拱手说。
凌啸阳阴沉着脸,满眼冷酷,大步向佑熙走了过来,高高的站在她身前,俯视着她。
伸手捏住佑熙的下颚,看着她满是鲜血的脸,狰狞而无情的道:“想活就学会顺从。”说完一甩手,喝道:“拉下去,别再这里脏了爷的地儿。”
“是!”两个男仆拖着失去知觉的佑熙,向外走去,大厅内一片死寂。
舞姬,歌姬,还有一干奴才吓得动都不敢动,凌啸阳想着佑熙那带着恨的眸光,心中一阵烦乱,挥手道:“都滚下去。”
“是!”大厅内一阵嘈杂,一干人等急急忙忙的退了下去。
几个妾福身,也默默退下。
凌啸阳心中一阵的烦躁,黑漆的双眼望着门外的天空,夜阑,我答应你不杀她,可是我也不会让她痛快的活着。
我要让她为你的死赎罪,夜阑,你该高兴才对,夜阑,你看到了吗,害死的你的人正受着惩罚。
夜一片宁静,出了地上那触目惊心的血迹让人心惊外,仿佛一切不曾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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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好痛,佑熙幽幽醒来,睁开眼看到的是一片漆黑,可是她知道自己是在属于她的小屋里,屋子里安静的让人害怕,寂寞,孤单的想哭。
想起了在大厅被打的一幕,佑熙蜷缩着身体,心痛的呼喊着,一辰哥,佑熙还能再见到你吗,或者死了以后就会见到你了,如果死可以见到一辰哥,那么佑熙愿意死。
因为在这里活着好痛苦,那个王爷要整死佑熙,他好可怕,一辰哥……佑熙好想你……。
身心剧痛,泪流满面,却不敢哭出声来。
因为嘴巴好痛,好痛!
脚也好痛好痛,一辰哥,你……有没有在想佑熙,佑熙好想你,好想……。
在这这深夜里,一个孤独而无助的女子心在泣血!
2011-04-03 02:02:43
◇第一卷◆ 07 王爷宣见
这刑罚还真是折磨人,佑熙的脸肿的和猪头一样,脚也痛的无法行走。
她第一次知道,除了继父,还有比继父更恶毒的人,现代都有被施暴的现象,何况古代,一个王爷要做什么,除了皇帝谁也无法左右他把。
这具身子已经是她活下去的载体,所以她也要接受这个事实。
身体不是自己的,可是思想还是自己的,她还是她,爱着一辰哥的那个糊涂鬼。
皇权是至高无上的,王爷的权力也是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看看府中的人,卑躬屈膝的样子,佑熙想起了电视上演的古装剧,原来电视上演的一点都不假。
佑熙深深的体会到,什么是有口不能言,要活着就要遵循游戏规则,要活着就要忍耐。
她,要活着!
她要再见一辰哥!
她要报仇!
报仇,为了那非人的羞辱!
……
蜷缩着身子躺在这里,又痛,又饿,又冷……却没有人愿意来问候她看她一眼。
痛……席卷着她的身体,她却用心去想念着她的一辰还有牵挂的弟弟。
很想睡,睡着了又想醒来,可是怎么也睁不开眼睛,佑熙心里点奇怪,她怎么了,她想醒来,可是却只能在梦里徘徊。
梦到一辰哥,还有弟弟,真好,或者一直睡也好,能见到自己最爱的人。
……
佑熙昏睡着,知道第二天才被福妈发现,禀报了王爷。
为佑熙诊断完的大夫恭敬的道:“启禀王爷,病人伤势引起了发热症状,小人开几贴药就好。”
“去开!”凌啸阳挥手。
咦,谁在说话,好吵,佑熙迷糊中轻轻皱眉,想要醒来,却是徒然。
凌啸阳站在佑熙不远处,望着床上的佑熙,脸高高肿起,秀气的眉轻皱着,长长的睫毛遮着眼睑,额上是细细的汗珠。
就是这个蛇蝎美人,夺走了夜阑的生命,就是这个娇娇弱弱的女人拎着椅子赶走了前来挑衅的那些姬妾。
凌啸阳不敢相信,一个女人,竟然可以这样狠毒和大胆。她是失势的妾,却敢放肆的不把他的几位宠妾放在眼里。
管家向他说起的时候,他有点不敢相信,归结于她的歹毒。
“一辰……。”佑熙又发出了这模糊不清的呓语。打断了凌啸阳的思绪。
一辰!
这个名字他不是第一次听到,当她第一次提及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就记住了,而此刻她又在念着这个名字,他的心里很不爽。
他肯定,哪是一个男人的名字,而且是她心里很在乎的男人。
她!一个贱妾,只配做他的玩物,不配去惦记着一个男人。
她不是一直期待他的宠幸吗,何以又惦记着一个男人,他不许。
如果,她有梦想,那么他会亲手帮她撕碎,如果她有在意的东西,那么他也会帮她毁掉,除了痛和伤心,她什么都不配拥有。
哼!昏迷,也不忘男人。
凌啸阳黑眸一皱,阴沉的眼光望向福妈,森冷的道:“别让她死,本王还没玩够。”
福妈低头道:“是王爷,老奴知道了。”
凌啸阳转身,大步离去。
屋子里只剩下了佑熙、福妈、和大夫!
王爷说了佑熙不能死,她就不可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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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与火的交集,无情的折磨着佑熙的身体,好像跑了三千米一样,浑身虚软。
睁开眼的那一刻,看到是古代的那间简单的屋子,佑熙轻轻的吐了口气。
真希望,一醒来是在现代,古代的一切不过是个梦。
“醒了?喝药吧。”耳边传来了福妈的声音。
“喝药?”她是死活还有人管吗?以为就这样自生自灭了。
“嗯,喝药吧。”福妈将药端在她面前。
佑熙望着福妈,也感觉到脚和脸似乎不那么痛了。“福妈……你给我药,会不会受到惩罚?”
福妈眼中闪过什么,似乎有点不认识眼前的佑熙。“喝吧,王爷吩咐的。”
佑熙撑起身体,接过药碗。“谢谢!”说完,屏住呼吸,小口小口的,喝下了哪苦苦的药汁。
因为嘴脸的伤痛,她喝的很慢,很慢!
她想快点好起来,所以药再苦,她也要喝下。
福妈接走了药碗,佑熙忍不住想,王爷为什么要管她的的死活呢?
是怕她死了,无法折磨了吧,因为他说过要让冷夜卉生不如死的。
可惜这里没有人相信她不是冷夜卉,不管她怎么解释,人家都当她是疯子或是想为自己脱罪。
福妈什么也没说,将一碗白粥放在了佑熙手中,然后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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