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完全没想到那优美的身体曲线被打湿的裙子勾勒的淋漓尽致,虽说是身材娇小吧,可这时候细腰丰臀的,惹人垂涎呢。王东早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时看直了眼:“啧啧啧,都是腰间盘,咋人家小婉妹子就如此突出呢?”
白驹看着小丫头气咻咻地走开,不经意地拧了拧眉,他回过身,看到王东的眼神,心中顿时不悦,身体不着痕迹地移动了一下,恰好挡住了他的视线。王东撇了撇嘴,这货,占有欲还挺强的啊。
白驹扭头看了一眼,见狐婉兮湿着衣服坐到了一棵树底下,双手抱膝,委屈的像是个被人抛弃的小猫咪,忍不住叹了口气,走过去拉起她的手,一直把她牵到自己车前,从后背箱里翻了翻,居然找出一条线绒毯子。
“去!到车里把湿衣服换下来,裙子挂树枝上晾晾,很快就能干了。”
脱了衣服,披毯子吗?狐婉兮犹豫起来。
见狐婉兮不动,白驹又说:“你是女孩子,不比我们男人,着凉了不好,快上车,我在外边帮你看着。放心,这车有贴膜,外边看不见里边的!”
狐婉兮往车里看看,这才放心地接过线毯。等了阵时间,估计她已脱了衣服,白驹便敲了敲车窗,贴着车窗大声说:“窗子开道缝儿,衣服给我,帮你晾一下!”
车窗缓缓降下了,狐婉兮裹在毯子里边,小心翼翼地把衣服递了出来。瞧那毯子里露出的小脸儿,还有那小眼神儿,白驹又有些忍俊不禁了。这个小丫头,就是有能力惹祸,还叫人生不起气来。
他把连衣裙挂在旁边一棵树上,看看不会再掉了,才对依旧开着一条缝里的车窗上探出的那双眼睛说:“行了,你在车里待一阵吧!”说完向她挥挥手,转身走向河边。
狐婉兮把车窗又开大了些,把下巴搁在了车窗上,扁着嘴儿,一脸的生无可恋。说好的一起钓鱼呢,这样猫在车里,好无趣啊!
不知道一个人的情绪好坏和鱼儿肯不肯上他的钩有直接关系,反正岸边三人中,王东是第一个有鱼上钩的。至于坐得更远些的丁狸大小姐,很明显她就只是图这么一个钓鱼的形式,那鱼竿儿一直插在那里,她就没提起来过。
王东兴高采烈地把鱼放进事先准备好的桶里,正要向白驹炫耀一番,手机突然响了。王东胡乱擦了擦手,摸出手机听了片刻,眉头就皱了起来,可语气却是更加亲切了:“好好好,我知道了,我马上来!”
挂了电话,王东愁眉苦脸地对白驹说:“得嘞,院里来了个病人,让我赶紧回去一趟。你自己好好‘钓大鱼’吧!”王东一语双关地对白驹眨眨眼,拍了拍他的肩膀站起身。
“当牙医也这么忙啊?你个坑神!”白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王东苦笑道:“没办法啊,一个朋友的老婆,牙疼得要命,还不敢看牙,好不容易被我朋友劝去的,不是我主治,他老婆更不敢待那儿了。”王东说着,便急匆匆地走了。
狐婉兮一个人趴在车里,实在无聊之极,连衣裙在风中摇摆着,阳光大半可以直照其上,等她觉得差不多已经会干透的时候,看白驹在水边钓得很投入,根本已经忘了她的存在了,便悄悄打开车门,光着脚儿下了车。
白驹的个子高,为了让连衣裙晾晒的快一些,挂的位置也高,狐婉兮其实是够不到的,不过她扭头看了看,见并没有人注意,足尖便轻轻一点地,嗖地一下跳了起来。
虽然她并没有太用力,但这一跃,弹跳的也是极高,动作更是无比轻盈,看起来她若全力以赴,只怕能轻而易举地跃上那根大树横探出的枝杈。
连衣裙被她单手摘了下来,狐婉兮轻盈地落地,恰在这时,一直坐着小马扎,双腿岔开,跟只小狗蹲伏似的坐在大明星丁狸旁边的曲艺扭过了头,他看到的,是狐婉兮一手紧着线毯,一手举着连衣裙的画面,毯子下边,露出一双曲线优美的小腿。
若是他能早回头片刻,就能发现狐婉兮那非人的弹跳能力了。
曲艺眯了眯眼睛,这小丫头很漂亮诶,如果长到主人这个年轻,风情韵致应该能超过主人……呸呸呸!做为一只忠犬,怎么可以有这么大逆不道的想法,天下间最漂亮的女人,当然是我的主人啦!
曲艺赶紧地在心里纠正了自己的错误:如果这个小丫头长到自家主人这个年纪,应该会有她的五六……七八……九分美丽吧。
狐婉兮提着连衣裙钻回了车子,车窗又无声地关上了。过了一会儿,重新换好裙子的狐婉兮赤着一双雪足下了车,晃呀晃地到了白驹身边。白驹看了她一眼,指了指王东留下的马扎,狐婉兮便呲牙一笑,坐了上去。
“我刚刚看到河里有好多大鱼,你钓上来没有?”狐婉兮好奇地询问,白驹不禁翻了个白眼儿,你能看得这河水里的鱼,要不要这么吹牛啊,这丫头真是有些孩子习气。
狐婉兮可并没有撒谎,那水当然不是清澈的一眼见底,但她真的看得清水里的游鱼。白驹没有回答,她也不以为忤,自顾搬过旁边的大桶,揭开盖看了一眼,顿时兴奋地叫起来:“哇!咱们晚上能喝鲜鱼汤了。”
狐婉兮下意识地伸出小舌头,舔了一圈嘴唇,馋涎欲滴。
白驹扭头瞟了她一眼,忽然发现她领口有些大,也不知道束一下,那精致的锁骨,甚至鸽乳的轮廓都……白驹马上伸出手,很自然地帮她紧了紧领口,这丫头,都春光乍泄了,还茫然不知呢,她怎么就……这么傻,蠢萌蠢萌的小东西,白驹心头有块柔软的地方被碰触了一下,有种异样的感觉。
这个龟毛刻薄的男人怎么会突然对我这么温柔呀?
狐婉兮的狐疑天性开始发作了,白驹的语气却更温和了,甚至带点宠溺:“我脾气臭,有时候会吼你,你也不生气,总能让自已快快乐乐的,到底是吃过苦的孩子,现在的小姑娘呀,个个都是被家里宠大的小公主,谁肯受我这个。”
狐婉兮一脸呆萌地看着白驹,因为受了水又不曾熨烫,变得有些松垮的连衣裙领口又滑下来,精致的锁骨再次呈现,极尽诱惑:“嗯……那啥……老板,你还是吼我吧,你突然这么温柔,我有点怕。”
白驹啼笑皆非:“我只是有感而发而已,你怕什么?”
狐婉兮讷讷地说:“古语有云,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我好担心你有什么事突然想不开,会跳河自尽。”
“哈哈哈哈哈哈……”一旁做道貌岸然状钓鱼的韩卢突然仰天大笑,跟抽疯了似的,其实打从刚才起,他就竖着耳朵一直在听这边的交谈,狐婉兮又没有刻意压低声音。
这丫头居然咒白驹死,哈哈哈哈!韩卢突然对她大生好感!
这丫头就是有本事一句话就让人火冒三丈!白驹瞪着狐婉兮,刚刚的温情荡然一空。
狐婉兮瑟缩了一下,马上指着白驹控诉:“你看你看,我就说吧,这才是你的原形,虽然叫人很害怕,可是叫人很安心的感觉,你还是继续这个样子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韩卢的笑声刚小了些,陡然又加大了,笑得他上气不接下气,身子一歪,直接从马扎上掉了下来。不远处林荫下,丁狸戴着大墨镜,依然躺在躺椅上,亮着一双傲人的大腿,但唇角却不禁露出了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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