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酸归酸,米加现在还是有些紧张的,生怕这件事连累到自己。
苏觅一边走,一边快速的思考。
包间里都是大老板,自己直接闯进去把人叫走也不合适,看来,现在只能如实回复厉总了。
想到这里,苏觅换了方向,奔向化妆室。
等了十多分钟,厉彻也没有等到人,就在厉彻等的有些不耐烦的时候,门开了。
先进来的是苏觅,厉彻便往后看去,但是,苏觅身后没有别人。
发现了厉彻的注意力,苏觅有些紧张。
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了,自己在他手下混了这么多年,还是依旧很怕他。
“薛唯一人呢?”
厉彻在确定薛唯一没有进来后,皱了皱眉头。
苏觅心虚的说道:“在八楼8019包间。”
“包间里?”
厉彻很奇怪的重复了一遍,不是不让接客吗?薛唯一在包间里做什么?
“她去包间干嘛?”
厉彻微微皱了皱眉头,苏觅知道,他是生气了。
苏觅了解厉彻,越是给他兜圈子他越是会生气,所以干脆实话实说:“说是去帮何致解围去了。”
厉彻稍微沉思了一下,“多长时间了?”
苏觅有些脸红,刚才光顾着来找厉彻说这件事,忘了问了,但是,转念一推测,应该将近三个小时了:“三个小时左右。”
“这么长时间了。”厉彻小声念叨着。
稍加深思,厉彻挥了挥手:“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苏觅本想再说点儿什么,但是看厉彻没有说话的欲望,便乖乖的退了出去。
厉彻没再犹豫,走了出去。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厉彻感觉到有些不对劲,里面的声音……
厉彻直接推开了门,闯了进去,看到眼前这一幕的时候,惊到了。
薛唯一衣衫不整的坐在地上,一旁的男人似乎还在质问着什么。
厉彻不假思索,直接冲了过去,一把推开了陈易安,薛唯一也顺势倒在了厉彻的怀里。女人已经没有力气了,刚才的挣脱耗费了她所有的气力。
看着怀里的女人如此的苍白无力,衣服甚至有些破烂不堪,厉彻便猜想到了一切。
“陈先生,如果你想在我们不夜城闹事,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吧!”
厉彻的声音很冷,冷的让人有些忍不住后退。
陈易安的视线一直在薛唯一的身上,嘴上不停的念叨着:“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厉彻皱了皱眉头,把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披在了薛唯一瘦弱的身体上,女人似乎感觉到了温暖,使劲的往里面钻了钻。
女人移动了一下身子,一不小心露出了脖颈,厉彻的目光就再也挪不开了。
脖颈处的勒痕非常的丑陋,像一条蛇一样的爬在薛唯一的脖子上,厉彻忍不住伸手覆了上去,因为疼痛,薛唯一倒吸了一口冷气,不自觉的把脖子缩了回去。
厉彻赶紧把手挪开,起身,把女人抱在了怀里。
“陈先生,不夜城的人便是我的人,岂容得下别人糟践,这里不欢迎您,请回吧!”
说完,厉彻不再多做停留,抱着薛唯一就走了出去。
陈易安痴痴的看着薛唯一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现在,是你的女人?”
陈易安突然开口,声音里满是挑衅。
厉彻本想说什么,但是没有说,转过头冷冷的看着陈易安。
陈易安以为男人是默认了,不屑的说道:“我告诉你,她是我前妻,浪得很呢,你玩不起的,等以后给你戴绿帽子的时候,别来找我哭!”
薛唯一虽然有些昏昏沉沉,但是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她听到陈易安四处污蔑自己的时候,心里恨极了。
感觉到怀里女人的异样,厉彻轻轻的暗示了一下女人,看着陈易安说道:“这么好的女人,看不上你也是正常的。”
“你……!”
陈易安没想到厉彻听到自己的话竟然会是这种反应,一时间有些被噎住了。
“我警告你,薛唯一的以前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那和我没关系,但是,她现在是我的人,你再敢碰她一下,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你。”
厉彻放完狠话,转身走了出去。
“薛唯一,你以为你勾搭上别的男人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带来的痛苦,我要一百倍一千倍的还给你!”
身后,陈易安像是疯了似的嚎叫着,根本没有丝毫的形象可言。
薛唯一被厉彻抱在怀里,安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男人目光直直的看着前方,透过这双眼,薛唯一找到了希望,感觉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触碰到了。
“谢谢你。”
薛唯一忍着嗓子的不适,温柔的说道。全然忽视了身后人的嚎叫。
厉彻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眸子里带着一丝淡漠,“你好好休息。”
仅仅一句话,薛唯一忍了很久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一双大眼睛饱含了委屈和无奈,薛唯一靠在厉彻怀里,闭上了眼睛。
酒吧里人还很多,厉彻全然忽视了周遭人的惊讶,抱着薛唯一走到了她休息的地方。
男人轻轻的把薛唯一放了下来,伸手拽过一旁的被子,给女人盖上了。
薛唯一不自觉的咬了一下下嘴唇,问道:“我以为,你会骂我。”
自己不听指挥,擅自去接客,说是为了帮别人的忙,但是还是破坏了厉总定下来的规定,按照薛唯一对厉彻的了解,他应该会骂自己啊!
厉彻摸了摸薛唯一的脑袋,声音很是难得柔和:“别想那么多了,脖子里的伤口还疼吗?”
薛唯一第一反应是摇了摇脑袋,她习惯什么痛都藏在心里了,但是想了想,女人又点了点头。
厉彻担忧的看了一眼伤口,“你先歇着,我让苏觅找点儿药给你敷一下。”
说完,男人就走了出去。
薛唯一安安静静的看着厉彻照顾自己,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不想做。
不出两分钟,苏觅就走了进来:“你怎么把自己伤成了这个样子?”
薛唯一不想说话,也不知道从何说起,便没有吭声。苏觅倒是没有在意,把薛唯一放在一个很舒服的位置,轻轻的给她上药。
因为是酒吧,有些客人行为难免过分,所以酒吧总会有些基本的药膏。
药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薛唯一闭上眼睛,眼泪却顺着眼角流了下去。
看到薛唯一这个样子,苏觅便安静了下来,声音也尽可能的放低了:“生活有时候就是这么狗血,我不知道你在包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你身上究竟有什么样的故事,但是,我知道,你和我一样,是不甘沉沦的人,我们也是为自己活得,不是吗?曾经有一瞬,我看着面前的悬崖,真的很想很想跳下去,我觉得生活没有了希望,但是,我没有,我只是在那儿坐了两个小时,起来拍了拍屁股走开了。因为我不甘心,我也舍不得,不甘心我的人生是这样的,舍不得我在乎的那些人和事。其实,过去了就好了,那些瞧不起你的人,你更要振作起来,你要活得漂漂亮亮的,你要让那些人知道,是他们瞎了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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