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秋月所见到的张山正如丧家犬一般,被一群人围殴。
黑色豪车匆忙停在了张山等人的面前,汽车还未停稳,沈秋月便冲上来了车来,一下子将张山与老齐拉倒了一旁,大声怒斥了一句:
“干什么?反了天吗?”
开车的司机立即跳上车来,挡在了前面。
五哥等人并不认识沈秋月,但沈秋月乘坐的汽车是工地所属公司的豪车,一下子就被吓到了。
连忙扔掉了武器,一脸疑惑的打量着沈秋月,而愤怒的沈秋月立即拨通了项目负责人的电话,只是一分钟两辆汽车行驶过来,正是项目管理人员。
看见管理人员,五哥等人顿时就怂了。
“小五,怎么回事儿?你今日必须给我一个说法!”管理人员带着白色的安全帽,怒声发问。
五哥一脸惊慌,艰难的挤出来一点儿微笑,说:“误,误会,都是误会!”说话之间,便不停的向着张山使眼色。
张山虽然挨了几木棍但伤势并不重,又想自己此刻是逃亡出来的,不宜将事情闹大,于是也点了点头,说了一声,“误会,都是误会,大家闹着玩呢!”
沈秋月皱了皱眉,对着张山说:“这事儿,让我遇到了我就会管到你,你不用怕,在这片工地上,只是开除几个工人,我还是做得到的,又或者让他们进去蹲个十天半个月也是没有问题的!”
五哥听了神情慌乱,盯着张山的目光也变得有几分惶恐。
“真的是一场误会,没事的!”张山微微一笑。
沈秋月斜眼看了看五哥等一行人,然后板着脸对项目管理人,冷冷的说了一句:
“咱们这里是建设工地,不是土匪窝,你们管得了就管,管不了我就立即换人!”
项目管理人唯有陪笑,连连说是。
“上车,我带你去看看有没有受伤!”沈秋月对着张山说。
张山应了一声,拿着老齐上了车。
老齐还是第一次做豪车,上了车神情紧张得动也不敢动一下。
张山则是镇定了许多,并且他曾经在王德彪的手下是见过大世面的。
“我这次出差非常不顺,你说对了!”
在医院里面沈秋月很平静的对张山说。
张山点点头,想了想有些犹豫的问:“你与那块工地的关系是……”
“工地是属于公司的,我是公司的一位副总经理!”
沈秋月很坦诚的说。
张山还是点点头,心中在盘算:要不要将工地三座大楼与对面铁塔之间形成的风水煞,以及有人在大楼里面动了见不得光的手脚这些事儿说给沈秋月。
张山权衡再三,还是觉得有必要将工地上风水有问题的事情跟沈秋月说一下。
毕竟,这等风水杀局是非常严重的,极有可能会闹出人命来。
不过张山问得很委婉,“你们开发这块工地的时候,有没有请风水先生来看过?”
“有!而且还是沧阳地区最出名的风水大师李成风!”沈秋月回答。
张山听到“李成风”三个字立即一阵愕然,但随即也就了然,在这片地区出现如此风水煞气,如果没有他李成风参与,那才是怪事了。
“怎么?你是不是觉得其中有问题?”沈秋月疑惑的问。
张山摇摇头,很违心的回答了一句:“没有!”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看着沈秋月问:“你们公司跟这片地区的首富王德彪是不是也有些联系?”
沈秋月点点头,“他是我们公司的大股东!”
“是了!”张山在心中一阵冷哼,“王德彪与李成风果然是狼狈为奸!只是不知道他们这一次又想干什么!”
想起王德彪与李成风,张山的脑海中不由得再一次浮现出父亲与师父老头儿惨死时候的情形,仇恨的怒火在王林森的心中熊熊燃烧。
但张山能做的唯有隐忍,不敢有丝毫的爆发。
沈秋月带着张山与老齐在医院进了一番系统的检查,两人的伤势并无大碍。
沈秋月提出想带张山去给她的母亲好好算一算八字命局的想法,张山点头答应。
从沈秋月的生辰八字来看,在沈秋月的生命中,她的母亲对她有着极其重要的影响,而且一直以来其母亲身体都不是很好。
沈秋月的母亲沈蓉,是一位非常慈祥的老人。因为常年生病,不过五十多岁的年纪,头发已经完全白了。
沈蓉见沈秋月领着张山来病房,满心欢喜,以为是沈秋月新交的男朋友,一个劲儿的拉着张山的手,问长问短:
“你是哪里人啊?在什么地方工作啊?家里兄弟几个啊?”
此时的张山虽然只有十九岁,但因为其沉稳的性格,让张山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成熟了许多,沈秋月是要比张山大着五岁的,但两人看上去竟然相差不大。
张山被沈蓉突如其来的关怀,弄得有些发蒙,但心中也觉得亲切,也就老实回答。
一旁的沈秋月听出来了母亲语之中颇有误会,于是连忙解释:“妈,他就是我上次跟你说过的算命先生,他算的很准的!”
沈蓉听到这句话,顿时满脸都是失望,眼神也变得有气无力了。
“妈,我让这位先生给你算一算吧,或许对你的治疗有帮助!”沈秋月语气郑重的说。
沈蓉听了却只是摇摇头,“这世间算命的,有几个能及得上你叔叔?他早就帮我算过了……我这病多半是心病!”
沈秋月一听母亲说起这话,不由得长长叹了一口气。
“你叔叔说你会在26岁之前不结婚,就一定是晚婚的命……小月啊,你,你要抓紧了……”沈蓉苦口婆心。
张山不由心中一凛,“能够从沈秋月的生辰八字中看到这些信息,看来沈秋月的这位叔叔也不是一般人!”
这样一来,沈秋月背后的故事就越发让张山疑惑了:沈秋月有一位命理学很高明的叔叔,但沈秋月本人似乎对自己的生辰八字是一片空白……
沈秋月的母亲似乎颇与张山聊得来,张山就又陪着她们母女吃了晚饭,离开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夜里九点,时间还不算晚,但医院却已经冷冷清清。
张山走在医院的广场上,就觉得有一道很冷的风吹了过去,好像是一下子降温了好几度。
张山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几乎是下意识的向着风吹走的方向看了过去。
隐隐约约张山就见到两个六七岁左右的孩子,带着瓜皮帽,大红袍子,像是小地主和小地主婆,手牵手走进了医院。
两个人影只是一闪而过,像是一阵风一般消失在张山的视线中。
张山使劲眨眨眼,再仔细看,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刚才的这一幕就好似幻觉一般。
但,张山分明看到了。
而且,身上还留着那一阵冷风卷过的寒意。
张山快步折身回来,大厅里面空空荡荡有一个值班的保安正在打着瞌睡。
“保安大叔,请问你看到两个孩子进来吗?一男一女!”张山向保安询问。
保安用诧异的目光看着张山,匪夷所思的摇了摇头。
张山立即快步往里面走,四下寻找,突然就看见楼梯口闪了一下光。
张山迅速跑到了楼梯口,仰着脖子往上面看,但里面漆黑一片,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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