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说起来刚才真是多亏有他在啊,要不然,赵大头肯定不会放过我们一家啊!”陈大山心有余悸的说道。
“大山,这么说是因为牛老板,赵大头才放过你们的?我就说嘛,你们咋啥事都没有。”张叔恍然大悟。
其他村民听明白后,也纷纷开口笑道:
“没想到啊,你们家小南刚出来,就认识了这么大的一个老板,以后前途无量啊!”
“对对,我就说小南这孩子出息,你们看吧,就算上不了大学,跟着牛老板,也一样能赚大钱!”
“谁说不是呢,我看咱们村,就小南最有出息!大山,以后你们家发达了,可不要忘了我们啊!”
一众村民你一言我一语,听得陈大山脸上满是笑意。
以前陈小南没出事的时候,乡亲们就经常夸他学习好,说老陈家以后肯定能富起来。
可是,自从陈小南犯事被关进监狱,村民一个个唯恐避之不及,见到他们一家就绕着走。原本陈大山都已经彻底绝望了,以为老陈家就这样了。
可是没想到,陈小南出来后,干的事情一件比一件震惊,就连那些平常冷艳嘲讽的村民,也开始说起好话来。
这让陈大山心里一下子又有了希望。
“哈哈哈,我们家小南确实有些本事,你们可能还不知道,翠兰的胳膊原本就要被截了,就是他用什么中医的针法给救回来了!”陈大山忍不住夸赞道。
“还有这事?”张叔脸色一怔,“大山,你没有骗我们吧,真有那么神奇?”
“当然是真的,不信我把翠兰给带出来,她现在都快好的差不多了!”见他不相信,陈大山立即不高兴了,说完就回房扶着张翠兰走了出来。
“这……翠兰,你咋好的这么快?我记得你的伤不是很严重吗?”见到张翠兰果然没事,张叔登时一脸不可思议。
“是啊!我家那口子也跟你们去了,伤还没你重,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一天天医药费老贵了!”一个大婶也开口说道。
“对啊翠兰,我听县医院的大夫说,你有生命危险吗,怎么比我们出院都快啊?”又有一个村民疑惑道。
其他村民,也跟着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张翠兰的伤,他们很多人都是亲眼见到的,绝对是受伤最严重的几个。
可是,她却这么快就出了院,太不可思议了。
“各位,我的伤是小南治好的,小南的医术,就连县医院的王主任,都赞不绝口,说要请他道县医院上班,小南都没同意。”张翠兰笑着解释道。
“真的假的,小南的医术这么高?那让他给我家三儿看看啊!”张叔听到这话,立即期盼的开口道。
“老张,你家三儿在县医院吧,行,等小南回来,我让他去县里给三儿治病。”陈大山笑道。
“唉,我家三儿现在就在家里躺着呢!”张叔长长的叹了口气:
“我家的情况你们也知道,穷!张三儿被送到医院后,医生说什么脊椎神经受到重击,导致下半身瘫痪,要送到省医院去治,而且还要用一种什么进口仪器,医药费就好几十万!”
“这么多钱,我家哪里拿得出来啊!没办法,只能把他带回来,躺在家里,自生自灭。”
“这……”
听到这话,一众村民面面相觑,一脸同情,却不知说什么好。
说起来,老张一家也很可怜,老张共有三个儿子,老大小时候发过一次烧,发现晚了,救好后,就成了智障。
老二则是跟人下河游泳,被淹死了。
而老张的老婆,也因为生张三儿,难产死了。
所以,家里最后的希望,就落在张三儿身上,可没成想,竟然又摊上这事儿!
“唉,老张,你放心,小南医术连县医院的大夫都佩服,你儿子,他一定能治好!”陈大山拍了拍张叔的肩膀,安慰道:
“等小南回来,我就让他去你家,给你家三儿治病!”
“唉,大山,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啊!”张叔抹了抹感动的眼泪:
“不管小南能不能治好我家三儿,你这份情,我都承下了!”
“老张,咱们是邻居,不用这么见外。”陈大山摇了摇头,暗下决心,说什么也要让小南治好张三儿!
此时,陈小南并不知道家里的事儿,他正和牛犇、于倩在山里闲逛。
“小南,你们这山里面,风景真美啊!”于倩看着茂密的山林,忍不住感慨道。
“要是觉得美,那你以后可得常来。”陈小南一笑。
“小南,哥能不能和你商量一件事啊。”这时,牛犇搂着陈小南的肩膀,笑呵呵的看着他。
“呃,牛哥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帮你!”陈小南点头。
刚才,牛犇帮自己赶走了赵大头,算是救了自己和家人一命,这是大恩,得报!
“哈哈,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是啊,你知道我这个爱嘚瑟,所以把你给我的那瓶酒让几个朋友也试了试。”牛犇讪一声:
“那酒的效果你也是知道的,他们试了之后,嘿嘿嘿,简直爱不释手啊!”
“试完之后,我那几个朋友全都想要那凤阳酒,一小杯酒就炒到了一万块钱!”牛犇笑道:
“而且,他们还嘱托我再在你这儿买一些,他们愿意出十万一瓶的价格!不过你放心啊,我没把你的消息泄露出去,只说是从我一个朋友那来的。”
说着,牛犇期盼的看向陈小南:“所以兄弟啊,你那儿还有没有那酒啊,有多少我要多少!”
“这么说,是你要帮他们买酒?”陈小南恍然大悟。
十万一瓶,这价格已经很高了,只是酿制凤阳酒,原材料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灵气!
由于灵气的限制,他现在每次的极限,也就是酿制五瓶而已,酿完之后,必须过上一两天,他的功力才能完全恢复。
“怎么,小南,你是有什么难处吗?要是有难处的话,那就算了。”见到陈小南沉思,牛犇叹息一声,说道。
“其实也没什么难处,不过我那里存货是没有了,必须得重新酿制。这样,下次我进城给你带去一些。”陈小南想了想,说道。
“太好了,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啊!”牛犇大喜。
“好,一言为定!”陈小南笑着点头。
在山里转了一圈后,他又采了些凤阳草,便和牛犇、于倩回到了家中。
“小南,你终于回来了!”
陈大山等人早已等了很久了,见到陈小南,立即就围了上来。
“呃,爸,你们这是怎么了?”陈小南一怔,诧异道。
“小南啊,张叔求你了,你一定要救救我家张三儿啊!我给你跪下了!”张叔哀求道,说着,腿一软就要跪下去。
“张叔,你这是做什么!”陈小南脸色一变,急忙将他扶起:
“张叔,有话好好说,我可担不起您这一跪。”
农村十分讲究传统,长辈给晚辈下跪,那要是折寿的!
“唉!小南,情况是这样的,你张叔家的三儿,和你妈一样,也被赵大头打伤了,说什么下半身瘫痪。现在,他就躺在家里,想让你帮他看看。”陈大山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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