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钦予没接话,肖钦洲接着说道:“哥,蔚蓝那边怎样了?你拿到我们要的东西了吗?”
“这是我的事。”
肖钦予起身,他拿起西装外套挂在手臂上,临走前又嘱咐了一句:“阿洲,蔚十一不简单,你别陷进去。”
陷进去?
肖钦洲笑了:“怎么可能,我巴不得她死呢。”
肖钦予没说话,走到大门口。
“哥,你去哪?是去看我嫂子吗?”
“嗯。”肖钦予点点头,打开门走了出去。
九洲臻悦护理院。
肖钦予推开门,当看到床上躺着的白衣女子时,他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那是他今生的挚爱,也是他认定这辈子唯一的妻子,孟语初。
肖钦予迈着步子来到床边坐了下来,他很自然地握住孟语初的手,他们无名指上戴着同款婚戒。
“小语,我想你了。”
肖钦予声音有些哽咽,他不是一个轻易暴露自己情绪的人,但只有在孟语初面前,他才会卸下所有防备。
“…”
空气中充满着静谧,肖钦予没有得到回应,虽然时间过去了这么多年,他慢慢接受了孟语初可能没有办法醒来的事实,但执着的他仍是没有放弃,哪怕她苏醒过来的希望很渺茫。
看着床上躺着的人,肖钦予的手轻轻地抚摸上了孟语初消瘦而又苍白的脸庞,慢慢地,他俯下身子低头去亲吻她干涩的嘴唇。
“我爱你。”
肖钦予闭上眼,试图用爱去唤醒她。
他们本该是这世上幸福的一对爱人,可偏偏意外来的如此猝不及防。
六年前,肖钦予和孟语初在国外旅游登记结婚,就在准备回国的前一天,孟语初出车祸了,送进医院的时候,当晚医生就宣布了她死亡,肖钦予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他不惜一切代价找最好的医生去医治她,尽管后来出现奇迹,但她仍旧还是没有醒来。
“小语,你会醒来的对不对?”
肖钦予眼里填满爱意,他凝视着孟语初温柔似水。
“…”
六年了,他在绝望与希望的边缘挣扎徘徊,他日日夜夜期盼的惊喜没有降临,有的只是无声的沉默。
肖钦予很害怕,如果有一天他突然离开这个世界孟语初还有醒来怎么办,又或者,她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
“小语…”
肖钦予低头又吻了吻孟语初,“我求你,醒来看看我吧…”
“…”
他不要什么轰轰烈烈的爱情,他只想待到白发苍苍那日,她还能陪伴在他身旁。
蔚家别墅。
“小姐,我最近都是尽心在伺候老太太,你放心。”
保姆站在一旁有些胆战心惊地看着坐在床边的蔚十一,自从上次被逼着吃屎之后,她每回见她都是小心翼翼。
蔚十一没说话,她神情专注地看着床上的外婆,时而摸摸她的脸,时而帮她整理整理头发。
保姆见她不说话,便想着找个理由离开:“小姐,老太太的衣服还有几件,我先去洗了。”
“等等。”
保姆刚转身蔚十一就把她叫住了。
“小姐,有什么吩咐?”
“跟我来。”
蔚十一把保姆领到卧室外边的小客厅。
“小姐,请问,请问有什么事?”
保姆战战兢兢,她甚至不敢和蔚十一对视。
“有,好事,现在我给你个机会,如果事成,你可以马上离开蔚家,而且我保证你能得到一笔钱,这钱足够你儿子上完大学。”
什么机会这么好?
保姆眼一亮:“小姐,你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
蔚十一凑到保姆耳边,低声细语。
“什么???不不不,小姐,这事我干不了。”
保姆连连摆手,“这事万一被人知道了,我不要做人了。”
“哦!是吗?你觉得是做人重要还是一百万重要?”
“一百万?”
“对,事成,就有一百万呢,你想这钱你得在蔚家为奴为婢多久,最主要的就是你只要办成这一件事,就可以不用在忍受面对我了,这是你想要的吧。”
蔚十一双手背在身后,她扬着眉,冲着保姆俏皮地眨眨眼。
保姆别开眼,“没有,没有。”
蔚十一没有再逼那保姆,她走到沙发上,从水果盘里拿了一个苹果放在手里看了看,接着又拿了一把水果刀,她不是用来削皮,而是用力地将刀插进苹果里。
“啊。”
保姆没忍住,惊声尖叫了起来,片刻之后,她重新走到蔚十一面前,畏畏缩缩地说道:“那…那小姐,我如果做这事,会不会犯法?我不能坐牢的,我儿子…”
“不会。”蔚十一不耐烦地打断了保姆的话,“他比你更害怕这事被人知道,你尽管按我说的做,出不了事。”
“那钱呢,真的有一百万。”
蔚十一点点头。
保姆又看了一眼那个插着刀的苹果,又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气定神闲的人,犹豫了一会,咬咬牙,终于是答应了。
“好,我答应你!”
“明白人!”蔚十一起身,在经过保姆旁边的时候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等我安排吧。”
这个月轮到蔚白回家陪蔚齐鸣,方丽娜不太愿意过来住,所以基本都是他一个人。
这日深夜,蔚白正躺在床上用ipad看片,就一般的谍战剧,就在他看的正起劲的时候,屏幕里画风突变,竟然变成了小电影
里面溢出来的声音吓得蔚白一激灵,他胡乱用手指在屏幕上戳,嘴里念叨:“这…怎么回事。”
然而画面里的东西过于刺激人,蔚白没忍住,在关不掉的情况下索性直接看了起来。
不过这种电影一个人看的时候是一种折磨,方丽娜又不在旁边,蔚白看了一会就觉得口干舌燥。
他把ipad扔在一边,掀开被子下床准备去开门。
突然,门被从外面推开,蔚白吓了一跳,他定睛看了看,在发现是伺候自己老妈的保姆之后,脸立刻沉了下来,“搞什么啊,大半夜的,吓死人啊。”
“先生,我来给你送滋补汤。”
保姆轻声细语,她把手里的餐盘往蔚白面前送了送。
“送汤?”
蔚白盯着保姆好一顿瞧看,他才发现这女人竟然穿的这么单薄。
ipad里羞涩的声音还在继续,蔚白感觉一阵燥热。
“先生,这汤是老先生让我给你送的,你快喝了吧。”
蔚白不疑,他端起汤直接下肚:“好了。”
“好的,先生,那你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保姆说完,端着餐盘离开了。
保姆走后,蔚白躲在房间里,他本来想自己解决,但无奈上了年纪,有些事力不从心。
折腾了十来分钟,火不仅没灭反而烧的更旺盛了,冷水澡都没有办法让他清醒的那种了。
躺在床上蔚白辗转反侧,小电影的画面以及刚才保姆那薄如蝉翼的衣服,它们就像一双无形的手一点一点将他推向失控的边缘。
终于忍无可忍,他翻身下了床打开门去了保姆的房间...
第二天,蔚白在佣人房醒来,他听见有人在旁边哭,揉了揉有些隐隐疼痛的太阳穴有些不悦地说道:“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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