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还能赶过去按时打卡。
虽然自己是天音老板,但也是要遵守规章制度的准点打卡的。
“几点了?”
慕淮期看着南枳优美挺直的脊背,开口问道,嗓音有些低哑,可能是还没完全清醒的原因。
南枳听得耳朵发痒,心跳不禁加速,转头看向他:“差五分钟七点半。”
话落,慕淮期“嗯”了一声后利落掀被下了床,然后向门外走,一边淡道,“还早,你可以多休息一会。”
南枳没接话,只是抱着枕头懒懒的斜眼看着他,男人体态挺拔,呈倒三角的后背肌肉线条流畅,不显夸张,可以说是完美,比之国际秀场上的超级男模特也不遑多让。
但如果此时上面没有十几道红痕破坏的话,那就更完美了。
慕淮期光洁健硕的后背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胡乱划过一样,上下纵横,肩膀处还有几道深到往外翻着皮肉,现在还隐隐冒着血丝。
看着有些恐怖。
居然这么严重……
南枳不禁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自己的杰作,也不知道当时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用指甲抓成这样。
不过这也是他自找的,南枳暗道。
慕淮期像是没有痛觉,又或许是没发现,兀自打开门,走出了卧室。
随着关门声落下,南枳也收回目光,眯着眼打了个哈欠,也准备起床,不料双脚刚接触地面,立即就倒吸一口冷气,差点直直软跪下去了,
“嘶……”
腰疼,腿酸。
南枳手撑着床,皱着眉头低头查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腿上腰上是人能掐出来的吗?红一块青一块看着就很渗人,像被虐待了一样。
本来心底有些抱歉自己划了他十几道伤痕,但在看到身上的於痕后,只想说还是太便宜他了。
南枳在心底臭骂了慕淮期一顿后,才用龟速举步艰难的爬进了浴室。
刷牙洗脸忙活了大半个时辰,换了一条比较保守的长裙,又用粉扑遮了颈脖和手臂上的痕迹,检查没遗漏后才出了卧室。
刚好看见从厨房走出来的慕淮期,他已经换了一身黑长裤黑衬衣,俊美的脸上神色淡漠,挽起长袖露出半截白皙手臂,整个人有种别样的魅力。
一边餐桌上已经摆放好了两份早餐。
南枳粗略扫了一眼,碟子里有煎蛋火腿和烤过的面包片,愣了愣,惊讶到脱口而出:“你居然还会做这个?”
怎么感觉这么不可信呢?他也不像是会下厨房的人啊,就很不搭。
怎么感觉睡一觉起来后世界变魔幻了。
慕淮期抽了几张餐巾纸,一边擦手,一边淡道:“之前吃不惯m国的食物,厨师请假时自己做过一两回。”
m国是世界上肥胖率最高的国家,人均甜食控,市面上大多数都是又甜热量高的食物,他吃不惯也正常。
他本来就不喜欢甜的东西。
明白了,自力更生,被迫学会新技能,真不愧是商界著名“开挂”大佬。
南枳点头“哦”了一声,手放在椅背上,笑盈盈道:“一两次就能做得有模有样,说明天赋极高,以后可不能浪费。”
慕淮期擦干手后,抬眸看了她一眼,对于她话里的深意,淡声拒绝:“没有以后,时间不早了,吃吧。”
啧,真无情。
南枳轻晒一声,也不生气,本来就是随便说说,心里清楚,他是慕氏的现任董事长,每天都不知道要签多少过亿交易的文件,时间宝贵,哪能浪费在生活琐事上。
而且御景有好几个厨师,也没必要。
南枳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拿起刀子和叉子,切了一块煎蛋送入口中,熟度刚好,油香爆汁,确实不错。
南枳很满意。
——
食不言寝不语,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屋里只有刀叉和瓷碟碰撞的清脆声在回荡。
又过了一会。
慕淮期放下叉子,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看向对面正在细嚼慢咽的女人,她披着一头蓬松的栗色长卷发,面容白净精致,只是眼眶周围有些发青,难掩倦意。
想到昨夜之事,眸色不禁暗了暗。
南枳被看他得有些不自然,想起昨天决定要问的事,咬着叉子抬头:
“那个,我奶奶一直想让我们回去一趟,你怎么看?”
慕淮期不假思索:“嗯,那就回去,我让徐信把明天的事务推迟。”
他这么爽快是南枳没想到的。
不管了,反正他同意就好,其他的也不重要。
又道:“也不用那么急,下周不是中秋了吗,那时再回去也不迟。”
“你决定就好。”
定好了回去的时间后,南枳心情舒畅,中秋佳节团圆日,到时奶奶肯定很高兴。
先前她每次询问慕淮期都被自己搪塞,她眼中的失望南枳都看在眼里,但对于和慕淮期的婚姻自己都是得过且过,一切随缘的态度。
哪来的夫妻恩恩爱爱把家还,做戏可能都演不下去。
这次回去就权当是给她一点安慰了,让她宽心些,年纪大了身子一直不好,南枳也不想她一直操心自己的婚姻生活。
南枳心情好,连着酸软的身子都变得利索了起来,吃完早餐后主动洗了碗,然后快速穿好鞋和着慕淮期一同下了楼。
在地下停车场见到已经侯着的徐信时,都忘了生气,本来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想着不给他好脸色的。
虽然慕淮期一副淡漠脸,但南枳还是微笑着挥手和他单方面作了告别,看着他的车尾缓缓消失后才蹭蹭蹭爬上了自己的小白宾利,往红谷方向出发。
车开出了一段路程后。
徐信坐在副驾驶上从镜子中看着自家boss出了外滩后就没下来过的嘴角,感到很稀奇和诧异。
这一大早上是发生了什么天大的好事吗?
而且今天夫人好像也很开心的样子,还对自己笑了。
徐信心中疑惑又懵圈。
过了一会。
车后座的慕淮期敛眸拿着资料翻了翻,问道:“柴覃的资料都在这里了吗?”
徐信转头:“还有他挪用集团财务的事证据不足,金额太小,财务部也没有记录,他的助理张箐也早在两个月离开了慕氏,后去了建平定居,买了一套小别墅,钱是柴覃他老婆给的封口费。”
查到最后的时候徐信都无语了,柴覃挪送公款包养年轻小助理,他老婆还追着屁股给他善后,极力保住他的形象和地位。
而且柴覃出轨的还不止助理这一桩,粗略一查都有十几次不止,他还是情湘会所的vip老客户。
这样都能相敬如宾,心也是够大。
无语是无语,徐信倒也不觉得惊奇,在慕氏这几年,了解了不少有钱人的婚姻圈里的秘辛,悖逆伦理都是寻常。
“这个无关紧要。”慕淮期抬眸,声音冷冷淡淡,“单单‘天水镇’那个项目已足够让他没有翻身的余地了。”
‘天水镇’是慕氏名下长盛地产公司的一个开发项目,但柴覃为了谋财获利,利用董事的职位便利,将公司的收购方案信息卖给了竞争对手。
直接导致长盛在上个月的地皮招标中失马,中海地产仅用比长盛高了一千万的报价就拿到了土地使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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