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锅里水开了,我觉得我这个年龄想得有点多,还是要做好准备,迎接新的挑战。
我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要如何走,只能走一步观察一步,就像狙击手的副手——观察手——随时都要观察到对方狙击手的位置。
那个时候,对一个人来说,在一个地方活得不开心,就要去另外的一个地方,如此调换,只要能去下一个目的地,去哪里都无所谓。
这个人就是永泽,一个充满想象力的男孩,一个永远都不安分的男孩,我们初中毕业以后,就再也没见过。
他随着父亲去了很远的地方,他没有再回来过,每次路过他家门口,草都长了一米多高,剩下空零零的破旧木屋。
毕业那天,他就说要去很远的地方,当时我不理解,现在似乎有点明白了。
不过,幸运的是,他几次寄来不同地域的明信片,我还夹在书里。
后来,大概一年以后几乎断了联系,我几次写信到寄明信片的地址,可都没有回信。
相比于力子,他安分守己地待在这个地方,他同样也是初中毕业,就一直待在家里。
这是两个极端的人物,我比较偏于中间。
力子安分守己的在这里钓鱼,工作,虽说工作没有那么多的形式,每天灰头土脸的出来,却有着笑脸,据说他已经结婚了,这也太年轻了吧!
他似乎从来不厌倦这里,对这里的风,这里的雨,丝毫没有怨言,也从没听过他提过什么梦想,或者想去什么地方,只想永久在这里安稳自在。
很快,从远处来了一个健壮的身形,手里牵着一根绳子,手中拿着一大块腊肉。
“这是臭猫,我给你绑来了,还有赔你的一大块腊肉。”
该说不说,这家伙做事总是让人难以,他的意思就是猫随你处置,腊肉还多给了不少。
此刻,已经是半午的时光。
“不用,我只是想看看这只淘气的猫咪。”
对于猫的喜爱,这是我毋庸置疑的,绝对下不去手。
我时常这个样子,自己也没办法控制。
又孤单,又伤心没有一个人可依靠,谁也不理睬我。
所以一难过起来,就这副德行,晚间觉睡不好,饭也不想吃,我唯一的快乐就是去无风带看风。
“还是有关你的家庭?”
“不然呢?不是家庭,谁会那么疯?”
合子打来电话,跟我絮絮叨叨她的事情。
我是很同情她,却什么都帮不了啊!
很快,我收到一个信封,是第一次教琴的钱,是那女孩寄过来的,拿在手里这钱明显不对。
这应该是整个夏季的课程完成以后才能得到这么多的钱,可是我才教了一次就给了所有的钱,未免不太好。
在最后,还有这小孩子写的一封信,叫我不要惊讶,大概意思是反正这些钱都要被他父亲拿去赌博,母亲的话就是去买化妆品,合子感觉花得不值得,这家伙意识到我缺钱,还不如把这钱给我应急。
最后,她还强调,不教也没关系,只要在她有需要的时候,收留她几次就好,最起码有饭吃。
读到这我就笑了,果然还是不幸的家庭,孩子懂得更多。
这和一涵稍微有点类似,只是她变得更沉默一些。
我也正在发愁呢!这下直接解决了经济问题,那接下来就好过多了。
看到这附近张贴的公告,在那棵三大柳树长在一起的大柳树上,贴着公告:
近来,流浪猫增多,又调查到可能与登陆的海贼有关,看到可疑的人需要加强防范。
这些流浪猫疑似外来侵略物种,让所有人都注意一下。
我突然想到那只偷腊肉的黑猫,会不会是这个情况,这种猫的眼神让我感觉到很陌生,里面藏着的强大的敌意和当地流浪猫的警惕眼神是不一样的。
我赶紧找到力子,说实话,一下子我还不能准确找到他家,他家有几个比较大的房子,都是在小溪边,因此我现在并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外来的猫,很可能携带某种特殊的病毒,在通过各种接触途径传染,要是真的有糟糕了。
不过,公告中并没有说会有携带病毒的可能,我只是猜测。
跑了两个地方,总算在红色河的木屋旁找到了他,他正在这里烤鱼,猫被绳子拴着,绑在了那根已经腐烂的大木头上。
“喂,这只猫来了多久了?”
我上去直接问。
“快三天了…”
他也急忙说到。
“快,把这只猫送进医院里,可能是外来侵略物种,会携带病毒,不能养在家里…”
力子虽然不太懂什么意思,但还是找了一个隔离箱把猫塞了进去,刚靠近的时候猫就像一个小老虎一样向着我们张牙舞爪,这明显不是本地流浪猫。
“对了,你是怎么拴住它的?”
这猫脾气这么暴躁,我好奇。
“就是给它了一点火腿,然后就给拴住啦!”
“行,你继续烤鱼,我送去就行了…”
看着隔离箱里的猫,我着实心疼,不过这是一只坏的猫,必须得管理好了,先送去医院再说。
很快跑到医院,把情况简单说一下,就回家了。
“哇,饭都做好了,真香…”
隔着屋子,我就听到老妈的声音。
“哈喽,我回来啦!”
我说到,看到屋子里有两把打开的雨伞,应该是刚回来。
“回来啦!又买了这么多吃的,唉,你手怎么了?”
老妈放下筷子,跑过来说到。
“不小心划了一下,没事…”
越长大越感觉过度的关心有些不好意思了,我给爸妈弄了两碗米饭,自己就跑到西屋看书去了,准备等他们吃完了,我自己再吃。
我顺便把两把伞折叠好,挂在了衣服架上,外面天气还阴着,吃完饭,又是一个睡觉的好天气。
到了家里,如果不自己拓展点活动,就只能待在屋子里吃饭睡觉,也就这些事,我有点厌倦,却也无可奈何接受。
为了解除这样失落的心,跑步,去挖红泥是必要的活动,有的时候还要光着脚去河里抓鱼,也摘着荷叶去烤鱼,这也算是比较快乐的事情了。
吃饱了,都睡觉了,我才拿起牛蹄啃起来,顺便来一瓶啤酒,这个夏季倒是没觉得有多热,只是还是有笼中鸟的感觉。
从河底找到的红泥,需要一个上午的摔打才能变得坚韧起来,才能制作想要的东西,比如弄个泥罐,不易变形,晒干了再火烧,就会制作成不错的瓦罐。
最好吃的瓦罐羊肉,是我这个夏天的目标,我想着一些计划。
嘴里还吃着牛蹄,虾就自己弄了两个吃了,来一大碗米饭,想着那些别人吃饭的真香场面,便吃着有胃口多了。
其实,我最大的矛盾还是不能妥善处置这地域时空,在熟悉的面孔里,我有点厌恶这样迎面走来像是冬眠的熊微微一笑,都是不怀好意地问。
相反,跑到城市的一角,和那些侃侃而谈的陌生人倒是相谈甚欢,大概都是因为不了解的缘故。
很久以前,喜欢在奶奶的小镇上玩耍,每个暑假都要回去,那样的时空下的地域真是广阔,小巷子可以走不到头,感觉哪里就是整个世界,最远的地方不过是不远处的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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