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动作很迅速,从粉红色的茶几柜中拿出一个药瓶和一团沙布,快步走到李末的面前,半跪着,蹲下身来,开始清理李末的伤口。
她用棉球红药水擦拭李末的伤口时很轻很仔细,由于流血很多,弄了好一会儿。
李末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白晳的玉手在李末的手上不停地移动,准确地说,她是在抓住李末的手。她的手太白了,白得几乎耀眼。手不大,手指虽然修长,但却软软的,非常滑腻,没有一丝骨感。李末被她捉住的手指仿佛蜷缩在一个温馨的小窝儿里,暖暖的,痒痒的。
李末一时心猿意马,眼睛便不停使唤地向她的身上飘去。
作为一个女人,她的身材太完美了,完美得几乎无可挑剔。
她半跪在李末的面前,整个上身完全暴露在李末的视野之下。
她穿的有点象职装。当然了,不同行业职装有着绝然的不同,象她们做这个行业的,职装的最大特点就是暴露。
极低胸V领白色上衣,超短得几乎只能盖住臀尖的紫色短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她是做什么行业的。由于她半跪在李末面前,李末看不到她的前部,但她上身短衫V领开得太大,几乎斜至右肩之下,白皙光滑的右肩膀以及大半个背部,便完全放送到李末的眼皮下。
此时此刻,李末的心理和身体顿时起了某种反应,这种反应是那种原始的,恶俗的,不耻的,李末想,每一个男人遇到这种情况可能都会有吧。
她似乎没有意识到李末正在用邪恶的眼光看着她,仍然耐心细致地为李末涂药。
李末立时有了一种罪恶感,这是无耻的偷窥啊。李末想把那种冲动努力地压下去,他不能让她看到自己的无耻。
“怎么?弄疼你了吗?”她看到了李末有了动作,便抬起头来,望着李末。
太要命了!由于李末下意识地弯了一下腰,她抬起头,李末和她的额头几乎就要碰到一起!
她的长发很随意地挽在脑后,虽然与刚才流氓的撕扯略显零乱但却别有一番韵味。白皙光滑而细腻近乎绝美的脸,两道微微泛起柔柔涟漪的眉毛,长而略卷涂着淡淡眼影的睫毛,散发着暖意的鼻息,绝美的红唇……。
李末一时扯在那。她绝对算得上是个一流的漂亮的美女。
“没,没有。”李末赶紧掩饰道。
“还没有呢,看,你都出汗了。”她用葱白般的玉手在李末的额头拂了一下。
啊,李末居然出汗了。这肯定不是被吓的,而是被窘的。
在她的一挥一拂之间,李末便又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幸好,此时,她已经为李末处理完了伤口,站起来,浅浅地冲李末一笑:“好了,你先坐着,我去弄些水果来。”
她的那种笑意,虽然没有诱惑,但极具杀伤力,李末感觉心里微微一颤。
在她去厨房洗水果其间,李末的心才开始有了些平静,又重新环顾了一下她的房间。房间布置的很讲究,从沙发以及桌子的饰物上可以看得出,是一个未婚女人的闺房。
一会儿,她端着一大盘水果从外面走了进来。站在李末面前,拿起一个大个的,用小刀精心细致地削了一个白得几尽光滑的圆形,递给李末:“喝酒了吧,来,吃个苹果。”
“不用,我自己来。”李末顺手从盘子中又拿起一个,想自己动手。
“不嘛,吃这个,你救了我,不知道怎么谢谢你,削个苹果太浅薄了。”说着,她走到沙发边,在李末旁边坐下来,同时,又把苹果递到他的面前。
“没什么,遇到了,应该的。”李末敷衍道。
“哪有那么多应该啊,现在的人,躲还躲不过来呢,你吃,吃嘛。”她有些不依不挠,手接着往前伸,往李末嘴里送,语气里开始有些嗲气。
她的房间很大,沙发却很小,仅能容下两个人并排坐下来。她就在李末的身边,在给李末递苹果的时候,身体几乎已经靠近了李末。
李末立刻感觉到一种暖暖的,痒痒的,极具有弹性的东西贴在李末的一侧。
“还是我自己来吧。”正常情况下,李末是应该接过苹果的,而此时,他居然还在谦虚。
“不行,你必须吃了这个才能表达我的谢意。”她说着,便把苹果往李末嘴里塞。
李末的嘴已经触碰到了苹果,有些压气,他想把苹果拿过来自己慢用,便伸手去取。结果,慌乱中,李末的手一下子按在她滑腻的玉手上。
“吃吧……”她并没有因为李末去拿苹果而放开手,而是继续往李末嘴里塞,扑闪着长长的睫毛,忽闪着大眼睛,笑意涟涟地看着李末。
奇怪的是,李末的手居然停留在她的手上,并没有撒开。李末张开嘴,轻轻地咬了一下,甜甜的,沁人肺腑。
“好吃吗?”她说着,便把头继续向李末身边靠了靠,手并没有移走。
“嗯。”李末机械地应了一声。
“我该怎么谢你呢?”她忽然吃吃地问李末。也许,她感觉到了李末燥热的冲动。
李末没有回答,知道她说的是哪个方面,这让他怎么回答?
“看得出,你也是喝过酒的,我们再喝点吧。”她见李末没有说话,忽然撤出了拿苹果的手指,站起来,转身向厨房走去。
“别,别,我还是走吧。”李末赶紧道。
“哪能呢,你救了我,我说什么也得表示表示啊。”她扭过头,冲李末嫣然一笑。
不一会儿,她手中端着两个小菜,一瓶名酒走了出来。
怎么?还要喝?李末见到白酒,便感觉到胃里有些不舒服。
还没等李末说话,那女人已经把小菜放到桌子上,打开了白酒瓶盖。
这时,房间里响起舒缓优美的乐曲,配着柔和的灯光,屋里顿时洋溢着温馨浪漫的气息。
“喝一杯吧,这是我谢你的。”那女的打开音响后,端着酒杯,对李末轻盈地笑道。
“这么晚了,你一个人走夜路?”李末没办法,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没话找话道。
“做我们这一行的,就是应酬。”她吃吃地笑了笑。
“的确很辛苦。”李末点了点头。一小杯酒下肚后,李末感觉到很难受,胸中满满的,有种向上的感觉。他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应该走了,否则,会出大笑话。于是,站起来,说:“我该走了。”
一站之间,他忽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晃了晃,险些栽了下去。
“怎么,你不舒服?”
“嗯,酒有点多。”
“我有个好办法,能够快速醒酒。”她忽地站起来,伸出一只玉手按住了李末的头部百会穴,用力地按压起来。
李末想拒绝,但是她的手很有力度,只好作罢。她在百会穴按压了一会后,又捉住了李末的手,在他的合谷与内关穴上用力揉压。
“哎呦。”李末感觉到一阵异样,汗水开始顺着腮淌下来。
一时间,他们都没有说话,沉寂的空气中出现两个人一粗一细的喘息。
这几下,李末感觉到异样的难受,把她的手往外推了推,让她的身体离开的自己的胸前。
不知为什么,李末越是往外推,她越是向李末胸前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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