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生命硬带凶煞之气,注定要成为镇灵人》
第26节作者:
啊浪 但是我把血衣寿衣给带走了,所以宅子安静了。
只是,那晚我送走的人,会是什么人?
“等等……那颗心给了脏东西,就算成功了吗?”我问。
方展娇笑了笑,说:“没错!我想,那脏东西多半是谢灵玉的怨灵。她没了心,不肯出来。拿到了心,心愿得偿,就不会再回去了!”
“那脏东西是谢灵玉?怎么不是……是你吗?我在洋楼听到的声音,和眼前方展娇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我极力控制自己的思绪,没有大声叫出来。
按照方展娇所言,让人害死的是谢灵玉的话。
那位坐上黑轿子离开的人,应该是谢灵玉。
可是为何,我听到的确实方展娇的声音?
莫非方展娇身上也发生了不幸!
方展娇说:“我没有发生不幸!我是生病死的。我生的是痨病。我想你看到的应该也有我一半魂魄。”
难怪她看起来如此地瘦弱,原来是痨病。痨病又叫肺结核,在现在不是什么大病。可是在以前的年代,那就很要命了,干瘦咳嗽,最终咳血而死,可以说非常地惨!
我想了想:“会不会是你另外一半,不甘心病死。所以留在了洋楼里面?”
方展娇说:“你进入了一个误区!脏东西不一定只有一个怨灵的。那块灵位,可是有你们二人的名字的?”
我顺着她的意思想。
脏东西是:有半的方展娇,谢灵玉的冤魂。
我问道:“当年,谢灵玉是怎么死的?洋楼是方家的房子,可为什么谢灵玉会出现在里面?”
方展娇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她是我远方的表妹!她到洋楼来做客。遇到了方家的仇家。他们以为谢灵玉是我,就残酷地杀害了,挖走了她的心。可以说,她是替我死的。当时的报纸弄不清楚状况,为了吸引人的眼球,就说是方家大小姐遭遇杀害了。”
我听到这,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谢灵玉是替方展娇死的!
她不过是来走亲戚,就遭遇了杀害。
这种无妄之灾,真是“枉死之人”啊。
我心中对谢灵玉越发地同情了。
现在看来,谢灵玉尸身保存到一个地方,可是她的魂魄却困在了洋楼里面,变成了恶灵。
作为镇灵人的我,出现在洋楼之后,把她们都给请了出来,其中就有谢灵玉的魂魄。
如今看来,失去了洋楼庇护的谢灵玉,还有一半的方展娇,可能都落到了恶人手上。
“会不会是我害了她们?如果我不去的话,是不是就不会把她们请出来。”我想了一会儿之后,有些自责地说。
方展娇笑了笑:“你不去的话,永远都不可能水落石出。我们都不能再世为人。所以,不用自责。咱们想办法找到幕后黑手就可以了。”
我问道:“这栋房子,现在在谁的手上?”
方展娇摇摇头:“我不知道,过了这么多年。房契可能不断地变化了。”
我有些失望,若是知道在谁手上,或许离谜底更进一步了。
方展娇似说:“不知道在谁手上。可能是方家族人身上,也可能早就卖出去了。靠这种寻找,无异于大海捞针。房主兴许不会直接出手。身后有些道人说不定对屋内的怨灵感兴趣的。”
我一下子想到了白道士。
我问道:“那么,接下来我应该怎么办,救你们二人,救我自己?”
问完这个问题,我便目不转睛地看着方展娇。
她摇摇头说:“说实话,我刚刚出来。我也没有具体的办法。不过,还是要先把谢灵玉的魂魄找到。可能……还要再去一趟方家村,对,还要去一趟殡仪馆?”
我问:“去殡仪馆干什么?”
去老槐树方家村可以理解,可是去殡仪馆我就想不通了。
她说:“昨晚那辆装着谢灵玉尸身的冰棺,是殡仪馆才有的。我相信,说不定谢灵玉的尸身就在殡仪馆里。还要,那辆失踪的715灵车,是不是真的消失很久了。这一切,都应该要查清楚的。”
我心想也是,马六目关于灵车的那段描述,着实是有些匪夷所思。万一是骗我的话。不去殡仪馆,还真会错过很多重要的线索。
我想了一会儿,答应了下来。
“对了,如果说谢灵玉在几十年前就死了。她的尸身怎么会没有腐烂。难道一直都是用冰块在保护着的吗?”我问。
保存十多年兴许可以,可要经历战乱一直保存下来,难度极大。
方展娇说:“我听人说,人一旦有了怨念,身体不易腐烂。以前大墓之中,有些死人口含宝物,也能千年不腐。以前的古苗疆,还有人可以赶尸,将一种香料涂在身上,死者走上几千里路都不会腐烂。总之,她肯定是有某种秘密办法的,”
我没有再深究下去。
思考了一会儿,我又问:“对了……为什么方家会把洋房建在阴曹湾13号呢?难道一点都不忌讳吗?”
方展娇笑了笑,说:“方家最开始是做白事生意的。纸扎物,还有棺材铺,上等的楠木、紫檀木棺材,以及各种殡葬礼仪。后来,转移到药店等等。既然做白事生意起家的,就没有那么多忌讳的地方。”
原来方家还有这样的传承。
老槐树村上吊而死的纸扎匠方老三,可能是方家传承下来的。
我没有再问下去,两天一夜都没怎么休息,精神一直都是高度紧绷,现在算是缓解了不少,熬到现在这个点,早已是人困马乏。
我没去管方展娇怎么过夜,自己很快就睡着了。
次日一大早,我接到了辅导员徐立的电话,问我什么时候来学校。
我这次想起来,新学期已经开始了。
不过到了大四上学期,基本上没有多少课,也不少同学开始在外面找工作,找实习机会,并不一定需要返校。。
我以陈奶奶生病需要照顾,请了一个长假。等我有空再回学校去补个请假条。
当天傍晚,我买了一把大黑伞,躲避下午阳光的气息,去了殡仪馆。
上一次来这里,是看金文斌。这是第二次来这里了。
我买了两包烟,从殡仪馆侧面侧面停车场的岗亭位置进去。
现在很多地方都用电子摄像头,替代人工收费。好在这边岗亭还有位值班的中年大叔。
一身涤纶的保安服洗得干干净净。
我上前去套近乎,争取表现得成熟一些。
我发了一根烟,说:“大叔,跟你打听点事。”
大叔接过香烟,我打火机就递上去。
很快,烟雾缭绕。
“咋地,这个地方天一黑就没什么人愿意来,拉回来也都是死人,你想找我打听啥事啊?”大叔估计也闲得无聊,正想跟人说说话。
我心想,要不问这里生意好不好,转瞬把自己给整乐了,哪有问殡仪馆生意好不好的。
我说:“这里面骨灰盒贵不贵啊?”
大叔说:“贵啊!最贵是三万八的,最便宜也要一千八。其实我觉得,都烧成灰,整个塑料袋装得了。”
我竖起大拇指:“还是大叔你环保。”
他烟抽得很快。
我把另外一包没拆的烟递了过去,道:“大叔,跟你打听点事,不会把你吓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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