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生命硬带凶煞之气,注定要成为镇灵人》
第53节作者:
啊浪 我与白道士也朝二楼看去。
一个黑衣人就站在二楼。
我内心骇然不已。
难道说,从我与白道士进入此地之后,他便静静地站在高处,审视着我们。
黑衣人没有说话。
在晦暗的光线之中,我甚至感觉就是一件衣服飘浮在二楼,并没有什么人。
白道士没有说话。
方青又道:“过了这么多年,你们为什么还要回来?”
黑衣人没有说话,他忽然取出了一面铜锣,哐当一声,低沉而刺耳的声音响起。
马六目同时站了起来。
“马六目身上有蛊虫。是用铜锣声来控制蛊虫的。”方青忙解释。
就算可以解释。
但还是令人惊恐不已。
原本枯萎的藤条开始换了一个方向,顺着墙面爬到了二楼,疯狂地钻入了黑衣人身上。
与此同时,叶东的那具尸身,只剩下一张皮囊,里面的血肉与骨头,全部空了。
呕!
看到这一幕,我实在是受不了,直接干呕起来,把晚上吃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
等到黑藤落到黑衣人身上,他又敲了一下阴锣。
站立起来的马六目扭动脑袋,张开嘴巴,露出了两颗长长的虎牙。这两个虎牙比正常人长不少。
马六目直接跳了过来,发出干嚎声,双目更是红得可怕。
白道士问:“阁下可是阴阳棺材铺的新老板吗?你请我们过来喝茶,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黑衣人没有说话,他往后退去,然后身子慢慢地变得透明,最终从我们的视线里消失。
马六目笨拙地跳上前,张开嘴巴要咬人。
从他的样子看,应该是没有了正常人的理智,完全变成了行尸走肉。
白道士骂道:“你死了又死,现在还要站起来喝人血!去你……娘……的!”
白道士将那桃木剑对准马六目的心窝扎去。
马六目应声倒在地上。
我看着马六目倒地,心中顿时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这只老狗,处心积虑地在我面前表演,不断地跳动,最终还是倒在我前面。
我骂道:“鳖孙!这叫报应!你去跟你乖儿子团聚吧!不对,你和叶东是一个人!妈了个巴子的……我都不知道如何骂你。只能祝你死得开心!”
白道士放倒了马六目之后,撒腿就往二楼跑去。
方青也追了上去。
“等等我。”我也忙跟上去。
我们到了二楼,,黑衣人站着的地方,只有两个红色脚印。
除了两个红色脚印,黑衣人早就不见踪影,夜风从窗户吹进来。四周变得空荡荡的。
我用手电筒仔细照了照,脚印和正常人是一样的。
根据脚印的大小,可以判断是个男子。
我擦了擦额头汗水,问:“是人还是恶灵?我怎么感觉,他黑衣服下面空荡荡的,根本就没有身体!”
白道士摇摇头说:“我不知道。但是,他忽然就消失!完全不像个人!”
我忙看向方青。
方青说:“那些开出婆罗花的黑藤钻到他的身上!这说明他是有身体的。我相信,黑藤是需要实实在在的身体!至于他忽然离开。只能说明,他动作敏捷,是个身手很敏捷的人!”
我问:“那他留下两个血脚印干什么?”
方青说:“可能是在威胁我们,也可能是他受伤了!具体原因,我也说不上!”
白道士走到窗户边上,说:“屋后的院子,那边有个井!边上有一间纸屋!”
听到井。
我一下子就想到,梦中红嫁衣女子的嘱咐,不要触摸红棺材,还说棺材边上有一口古井的,不要朝井里面看。
没想到红棺材与古井都遇到了。
我说:“道长,没想到真有口井!”
白道士想了想,说:“我们下去看看!你站在井边,不要轻易靠近!”
我们原路返回,顺着台阶下去的时候。
那幅红嫁衣女子的画像,整个地坍塌。
原本鲜红的画卷,很快变得黯淡无光,原本红色的颜料,一下子变黑,不断地往下掉落。
很快,只有一个破旧的镜框,以及破败的墙面!
我惊呼一声,说道:“这画怎么说没就没了。”
方青也是一脸困惑。
白道士说:“可能是某种特殊的颜料,只能保持一段时间。时间一到,自然就会枯萎。咱们现在看到的模样,才是镜框本来的样子!”
到了客厅。
我指着大红棺材以及马六目的尸身,问:“这些东西怎么处理?”
白道士取了一张符纸,贴在大红棺材上,然后用一枚钉子牢牢地盯上:“这是我茅山宗门的三茅真君紫金符!但愿可以镇住这口棺材。至于什么时候毁掉这口棺材!我也,不知道该如初处置这口大红棺木!”
符纸上有数道红色的线条,还有一个大大的“敕”字!
方青说:“道门符箓对这种诅咒没有用处!只要解开了古巫国的诅咒,弄清楚叶东的怨念,才可能破解这口棺材!烧也不能烧!”
白道士有些无奈地说:“那就留在这里吧!任由它腐烂吧!凡事皆有因果。终有一天,它身上的戾气与怨念会消失的!”
我苦于身上没有称手的工具,要不然我直接就把它给劈了。
“至于马六目的尸身,直接拉过去埋了!那个挖坑人,应该挖好坑了!”白道士说。
他直接将马六目右脚拉起来,拖着就往外面走。
我们走了出来,从侧面绕到院子后面的枯井边上,井边砌上了青石板转,应该有一定年份,可以称得上古井。
月亮格外地明亮。
我想到梦中的嘱咐,停在了五米开外,就算我好奇,伸长脖子也看不到古井底部。
方青与白道士二人走了过去。
我目光则是落在那纸屋上,纸屋是全新的,像是刚刚扎好的。三层楼房还带有院子,从三楼窗户看进去,还有各种纸扎的家具。
还别说,这手艺还真不赖!
可能,是那辆蓝色小货车从老槐树村拉过来的。
我低下头一看,发现门上的牌匾写着“陈辣府邸”。
我大骂一声:“妈了个呸!这个纸屋给我陈辣准备的。曹!可真是热情,考虑这么周到。我从小到大,都没有住过这个奢华的房子!”
白道士道:“不吉利,那就直接拆了。”
我得到白道士的许可,一脚踏上去,几下子就将纸屋拆得七零八落,纸片、竹条还有各种铁丝散落一地。
在纸屋的底部,放着一张照片。
我将照片捡起来一看,用打火机一照,当我看清楚之后,顿时一惊,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我心中迟疑了一会,决定将照片先收起来。
旁边的白道士与方青二人,走到古井边上,两人用手电筒和烛光照了一会儿。
方青叫道:“这口井的水竟然是红色的。倒影出来的月亮是红色的。”
白道士说:“没错!血井出血月!陈辣要真是跑过来,那就看到真正的血月。这间纸屋他还真用得上!”
我惊呼一声,差点就冲过去。
但我生生忍住了。
我记得方展娇的嘱咐,我失去心脏,有谢灵玉的符禁支撑着不会立刻死去,但,一旦见到血月,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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