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尊哥哥是不是应该对女人负责任呢?”允凯心最后还是选择以疑问式的方式来说。
“负责任?!”尚承尊还是第一次听到那么可笑及无知的说法。
“女人都把身体奉献了给你,你不能只把这当游戏。”允凯心简直越说越大胆。
“我也不会亏待她们。我给予她们的好处远比她们的付出。”尚承尊一副洒脱的表情,他的字典里没有“负责任”三个字。
“我相信,若你能负责任,会比一切物质来得更好。”允凯心则一副很单纯的表情对着他道。
“你还真天真!”他一声冷然的讥笑割破她的话尾。
他的笑很理所当然,难道真的是自己天真了吗?世界上已经没有负责任的男人?
尚承尊再继续道,
“你不会天真得以为十八岁的成年礼后,我会负责任吧?”
那是她的死.穴,他把她最想逃避的事情给提醒了。
允凯心霍然一阵懵然,对视了他一眼,再慢慢缓下自己不安的表情,逃避了他的视线,
“我只不过是报恩,和你的其他女人不一样。”
“女人没有所谓的一样或不一样。对我来说,什么女人一个样,就是有要求,才会靠向我。”尚承尊也直接回道。
就如她一样,若不是有要求,那一晚也不会投靠了他。他看人,尤其是女人,一直很准确。
允凯心被他一言击中了,觉得有点羞愧,也不想要他有什么疑虑地直接道,
“承尊哥哥,放心,我不会觊觎你会负责任。”
尚承尊听了,却一个潇洒的笑声,那笑纹很俊逸,一个不露齿的王者之笑,宛如受过仪式训练的笑一样尊显着他非凡的气质。
“记得,你只为报恩!”
他的提醒很好,叫她知道她没有潜逃的理由,要不是他,那一夜她已经被卖入火坑。
允凯心紧紧握着手里的书,只是有点挣扎,有点阴影,有点害怕,和有点想逃......
“买了什么东西回来?”尚承尊已经发现她的双手紧握着手上的纸袋很久,那小手心却握得很紧,纸袋都几乎被她的指甲抓破了。
“没、没什么......”允凯心连忙把纸袋给藏在身后。
她买了一本那么尴尬的《女人的第一次》,怎能给他知道?
他一定笑死了,所以她把书藏到身后。
那表情很怪异,所谓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情。
尚承尊睿哲的眼神睹望着她,从头直落脚底,再回到她的局促的眼神,
“你还真神秘!”
就在尚承尊要转身一看她身后藏着的东西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铃声秩停了他的转身动作——
那铃声很特别,不是他一般来电的铃声,是他故意特设的铃声。莫非电话的另一端是他很重要或重视的人物?否则,为何会有特设的铃声。
尚承尊的表情马上一变,从刚刚雍逸的表情,换上了他认真严锐的表情,执起手机,故意走到远离允凯心的角落,才接听电话。
怎么他那么神秘了?他还说她神秘,哪怕最神秘的,是他自己了吧!
他走离了她很远、很远,才回道电话。
这作风和刚刚他在书房和另个女人通电的作风迥然不一样。刚刚是明知门没闭好,也不理会地直接在她面前和别个女人通电。
而这则电话,他却有意避开她,走到那么远才接听。
真是耐人寻味的一则电话......
很少看到他那么认真,也很少看见他那么在乎一件事。这拨电给他的人物一定是个不简单的人。
允凯心只能看着他宽伟的背影,背对着她回电。
允凯心记得,她记得这电话是第二次打来。第一次,他也是那么神秘地离开。
这些有钱人还真多神秘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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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是那么的魅惑,只不过对于她,夜只是为了等待光明的来到。
允凯心其实有怕暗、怕夜和怕一个人的忧惧症。
也许对她来说,所有不利的事,都发生也夜幕屠空之际。遇见他的那一晚,也是夜入幽深的时候。
这一晚,又是她一个人独守整座白色度假屋的夜晚。而他又潇洒、放浪地去寻欢去了——
允凯心坐在窗沿边,执起下午刚刚买的书本。
那一本《女人的第一次》,她结果还是买了。想起下午,是那么尴尬地走到柜台付钱,就羞死了。
她其实也很了解,究竟性与爱又是什么一回事。而男女之间的那些事,究竟又是怎么进行的?也许这个年龄的女生都有好奇之心。可她有的只是想找出克服阴影的方案。好奇与憧憬这二字,对她来说,早已经不配。她只盼望,到了报恩那夜,能克服自己,面对他就好。她也不想自己成了那食言的人。
打开书页,映入她眼帘的又是那慑人的数据。看到这数据就吓人,允凯心连忙跳过——
来到第一章,《是爱还是受?》......
——若你不爱一个人,你愿意为他受吗?
“尚、先、生,你怎么每次都用我名义啊?”韩霖抬眸一看那张送礼卡上的名字,就脑晕了。
“你的尚先生三字可以不要称呼得那么勉强吗?”尚承尊微蹙眸子,透着他的非常在乎,对着眼前的韩霖道。
“这度假屋就只有我俩,你又何必那么在乎呢?”韩霖拉起一旁的椅子,也主动坐下。
“那个小麻烦呢?”尚承尊才蓦然想起屋内的另一个成员。
“今天周几啊?是周一了,尚、先、生,你还度假得颇开心,甚至什么时候都不知道了。”只有两人的时候,韩霖总显得比较自在,没平日的拘谨。
“你送她上课去了?”尚承尊确定了屋内并没有其他人。
“还亲眼看着她踏入了校园。”韩霖也回道。
话下,知道屋内只有他们俩时,尚承尊不自觉地又一声长叹,接着执起桌上的一支镶着黑水晶的笔,是一支全球高价定做的钢笔。贵不在于那笔身上的深海黑水晶,而在于笔的身份。
“还想着那件事吗?”韩霖看着他摇头蹙眉的表情,就知道他有心事。。
“别提了,你知道我不喜欢太认真!”话末,他习惯性的右手又不自觉地转动着笔身。笔总在他灵活轻巧的手指之下飞越地舞动。那是他最拿手的转笔技巧。
“度假、寻欢、作乐、饮酒,这四个,你的生活无一不缺。”韩霖的双眸属望着他飞跃的转笔技技巧。
“这有什么不好?我背后一样还有做事。”尚承尊的视线突然落着他的蓝底棋盘,手上的笔停了下来。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要认真一番?”韩霖终于再回问了他一道想问很久的问题。
尚承尊乌浓的黑眸一蹙,放下笔再道,
“我不喜欢度假的时候,想起这问题。”那眼底很严锐,透着他雅兴已被打扰。
韩霖连忙举起双手,一副投降的模样道,
“是我不对,打扰了尚先生的雅兴。”
“出去——”尚承尊一声下令。
“那还要不要用我的名义送礼呢?”韩霖多此一问。
“你说呢?”话下,尚承尊扔了一张收礼卡到桌上再道“下午三时到拍卖场地,领了那对血钻耳环后,往收礼卡上的女人送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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