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战你的心脏,阴楼里的美女尸体!》
第57节

作者: 你妈你妈尼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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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良才皮发麻,冷汗淋漓:“那我给谁接生了?”建摇摇:“那还用说吗,吕玉祥这小子死的时候还没结婚,我到没想到在那边还能娶媳。”
  马良才老婆说:“会计,那我们家良才会不会有事啊?”建说:“应该不会吧,按说良才兄弟这也是行善啊,应该没啥来缠他的。”

  马良才老婆说:“唉,我就说我们家良才是实心眼,照说联华大队是眯眯儿眼的地方,咱不去就好了。”建一大说:“你一提这个我想起来了,为啥吕玉祥不去找眯眯儿眼,而找良才兄弟。”
  马良才说:“眯眯儿眼不是去老丈家了吗?”建说:“去个,我中午才见着他,今儿联华大队牛福根家做会,请的是有名的东海佛,眯眯儿眼听经去了(前文已经介绍过什么做会,什么佛),那儿仙盛,小鬼哪能进得去。想不到啊,这鬼也会撒谎哩。”
  马良才明白了自己的遭遇,而心倒定了,当下问了问建吕玉祥的葬地,果然是那片坟场。
  这事经过建大巴一宣传,搞得庄大队皆知,马医生给鬼接生。后来家埭的骂孩子不听话,形容孩子玩得疯,玩得掉魂,最常见的一句话就是:“你可是马良才接生的
2012-02-10 16:12:50
  那天饭桌还讲起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事。比如我爸讲他舅舅的故事,也就是我舅爷爷的故事,我爸管他篾匠舅舅,看名字就可以知道,他的职业是篾匠。
  篾匠舅舅因为职业关系,常常是早出晚归,那时候村子顶顶后面是一条河,河也比较宽,在河的中间形一个小岛状的土堆,土堆只长了一棵老桑树,土堆大概有10米方圆,大树的冠盖却覆盖了整个宽阔的河面,所以这个土堆几乎终年见不到什么光,森森的。土堆有条狭窄的土坝通向两边河岸,形一个小型的河中岛。

  这条河,当时们其鬼哭河,据篾匠舅舅说,当年他早出晚归经过这条河的时候,常常会听到凄凉的鬼。而在晚,更是有朵朵鬼火飘出。这鬼火之盛,连我爸爸小时候也曾经见到过。那是我爸爸还小,晚和几个小孩在公用晒谷场玩,就见到鬼哭河的方飘起过一朵白的火光,忽悠悠飘了很远才消失不见。
  我爸说鬼火的样子很奇怪,你永远想象不出世间会有那样的火光,就像你梦里梦到的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样,永远只是梦幻,不可能再真实中出现。我爸也算是个知识份子,他说那绝对不是磷火。
  我当然是相信我爸的。
  我爸说,有一次篾匠舅舅回来的很晚,还没到鬼哭河达时候就听到了鬼哭声,他走惯了路,倒也没怎么在意。怎知忽然觉得脚步变得很沉重,背像背了个似的。
  篾匠舅舅用手往背一摸,却什么也没有,直接摸到了他背背着的工具袋子。篾匠舅舅知道不得了,是鬼压了。他顺手出工具袋里锋利的劈篾刀。还好那天晚有月亮,劈篾刀在月光的照耀下射出利刃的豪光。篾匠舅舅的顿时变得轻了。子一轻,篾匠舅舅撒就跑。因为回家要途径鬼哭河,而且要从河中岛经过(因为那时过河还没有桥,必须从连接河中岛的土坝过河),所以篾匠舅舅是往鬼哭河方向跑的。耳边鬼哭声越来越尖锐,仿佛要刺穿他的耳膜。

  篾匠舅舅后来说,他一辈子也没听过那么凄厉的声,那种声得恨不得抓破膛把心掏出来捏碎。
  但是,当篾匠舅舅一脚跨通向河中岛的土坝时,那种鬼声瞬忽间没有了,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世界除了间或虫的鸣,是一片寂静。
  篾匠舅舅感觉出来,这寂静不同寻常,所以他紧紧握着劈篾刀,慢慢往河中岛走去。
  现在说说这个河中岛的事,在解放以前,这个河中岛都是我们镇乃至我们县的刑场,很多被绑在那棵老桑树砍剖心。古代就不说了,近代,本和民都在此决过“犯”,新四军地下组织也在此决过几个汉和动派。建以后,有过一阵子修整河道的,这个河中岛才被铲平,河面拓宽,并在河面架设了泥拱桥。
  据说开河挖岛的时候也发生过一件怪事,当时大家合力把河中岛那颗大桑树锯断放倒,公家已经给这段木料派了用场,准备剖开来给新建的大队部做门板。不料这桑树一倒下,周围的分支桠杈居然自动断裂,单剩光溜溜一段主干大半截落在里。鬼哭河的流本来不急,这时不知怎么来了个漩涡似的流,完全把偌大的树干拖下,笔笔直朝下游冲去。
  众大惊,沿岸追赶。这树干倒像有驾驶一般,在河道里左曲右拐,速度不减。单论速度,它终究还是不及跑得快,可是在岸,它在里,如何拦截是个问题,后来有想到了抛绳索,企图扣住这根木,但奇怪的是,这段木居然一沉下去。
  没有泡足的木居然会沉,这有点匪夷所思,更匪夷所思的是,这根巨大的木材沉下后,大家就再也没有找到过。有说下有暗流,木顺着暗流飘走了,有说,这条河肯定有什么地方连着地下河,木进入了地下河,飘往东海去了。还有说,这木寄居了太多凶死鬼,已经精怪,它是在逃命。
  扯远了。
  当时篾匠舅舅握着刀,一步步小心翼翼地往河中岛挪。这时候,他听到树传来窸窸簌簌的声音。
  篾匠舅舅抬一看,浓密的树冠丛里似乎有个白乎乎的影子。篾匠舅舅心惊胆颤问了一声:“谁?”

  那暗白的影子一动不动,也没有应声。
  篾匠舅舅又向前跨了一步,更大声问:“谁在那里!?”
  那个白的影子一阵抖动,发出颤巍巍的声音:“是我……”
  原来是个老太太!那老太太看去有七十多岁,满脸皱纹,附近几个村的篾匠舅舅几乎全都认识,可是他从没见过这个老太太。
  篾匠舅舅浑起了一层皮疙瘩:“你是谁?在树做啥?”
  那老太太说:“家里蚕没吃的了,我来这掐点桑叶。”
  篾匠舅舅长出一,原来是个半桑叶的。(诸位同学可能对于桑叶很不理解,桑叶长在树,采就是了,用得着吗,可是在那个资源缺乏的年代,哪棵树属于哪个生产队,分割得很清楚,非但越界采桑叶,连越界割杂草都。可是在现代,请除草还得花钱呢,蛮讽刺的。) 篾匠舅舅没有多耽搁,一溜小跑跑回了家,到家脱了衣服才知道,那汗出得,衣服都能拧出来。

  毫无疑问,篾匠舅舅为此大病了一场,这个故事也沦为大家都笑柄,都说篾匠舅舅胆子小,被一个桑叶的老太太吓病了。就连我爸爸故事讲到最后也是哈哈大笑。
  可是我却笑不出来,这个故事有很多疑点,一是那些无法解释的鬼,第二点更重要,真的会有那样一个老太太在里穿着一白,穿越几个生产队,来到鬼哭河,爬桑树去桑叶? 那时候的就算体力再好,一个七十多的老太太也不至于灵活这样吧? 我没有说出这些疑问,这样的故事深究不得,还是让其按固有的笑话轨迹流传下去吧。
  饭桌大家谈兴越来越浓,似乎已经忘记了他们逼婚的衷,这让我和知道同学不胜喜悦。期间,知道的亲提到了知道同学小时候的某些趣事,说是知道小学那阵子流行二号病,到撒漂viper消毒,学校的学生都要打防疫针。
  刚三年级的知道不知从哪里听说一个谣言,说是我们家太多,所以要杀一批儿童,借打防疫针的时候注射毒。吓得知道一个星期没敢去学,打骂不听,死活不去学校。
  看看,我们家知道那么小就知道珍惜生命了~~ 奇怪的是,好像我的记忆里也有这样的事存在,模糊,不确定,就像是在梦中见到过,并被记忆错误地烙刻为真实。
  我还记得我中那阵,我们那里到流行的借宿客剥皮传说,说是有一帮子剥皮卖钱的,一到晚就分开行动,各自找家借宿,半里就把主杀了,剥了皮去。
2012-02-10 16:13:21
  这些故事都有板有眼,有名有姓。说什么就在离学校不远的徐庄也发生过这样的事,徐庄有一户家,只有一个老太太和她的孙女儿在家,小女孩的父都在城里开饺子馆,那天晚,有一个相貌忠厚的外地敲开他们的门,说是出来收山货了路,央求借宿一个晚,老太太本来不同意,不住那外地苦苦哀求,再说看他也很面善,就收留了他,还特地做了顿丰盛的晚饭招待客。这户家有一堂两屋三间房子,老太太睡在东边首的房间,十三岁的孙女睡在西边的房间,而外地就睡在堂屋里用门板支起来的临时铺。老太太睡到半,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堂屋里的灯光透过门缝射到她这间屋子里来,就悄悄起了,轻手轻脚拔开门闩,让她吃惊的是,堂屋里根本没有!西边房间里传来哗哗的奇怪声音,老太太走过去,推开门,眼前的一幕吓疯了她!那个外地客骑在她孙女的,孙女的模糊,皮已经被剥到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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