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战你的心脏,阴楼里的美女尸体!》
第60节

作者: 你妈你妈尼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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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丫里的那个“他”为什么要给我们制造雾拿走“玉蝉”,又为什么借过之机让三丫帮我们把玉蝉送回来? 三丫所的那个“自在天”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那里是不是就是魔法橙子在MSN讲述的故事中,附于九姨太小赛月的老鬼盛全所到过的那个地方?盛全在那个地方碰到过很多五面猫,三丫也说“他”养着许多没有面孔的猫,二者所说的猫是不是同一种东西? 如果是同一地方,那么那个地方不单有无面猫,有无面猫的“天敌”巨蝉,还有无面猫的主“他”。无面猫有主,是不是巨蝉也有主呢,巨蝉的主又是谁? 还有还有,那个“他”当为什么要带走三丫?难道说三丫有什么天赋异禀不?可是,三丫除了癫痫病,实在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啊?这世有羊癫疯的多了,“他”为何单单挑中三丫? 疑问,一个接一个的疑问,让发疯的疑问! 要不是有几位青活力的大学生分担我们的疑虑,我和知道恐怕还真的撑不下去。

  我们到苏州的当天晚,就例行了601灵异协会的常务会议,报告了我们中秋之行的灵异点滴。与会的有来自西安的邵大力,来自海的黄甜,来自广州的周立立,还有来自天津的富文娜。只有合肥的海洋没有参加,因为,海洋还没有回来。
  邵大力告诉我们,他给海洋打过电话,海洋说要到后天晚才能回来,还让邵大力帮他请两天假,海洋说自己要去九华山拜佛。
  旷课去拜佛,这海洋也够奇怪的,邵大力问什么原因,海洋只说一言难尽,等他来了再细说。
  海洋的这一说弄得大家心难耐,都想这家伙是不是也碰什么稀奇事了。

  未知的事永远比已知的事更具有吸引力。
  所以虽然我和知道的经历灵异得像神话小说,但我们心中对海洋的事却更牵挂一些。导致感慨我和知道的遭遇、分析我和知道的疑问以及下一步何去何从大伙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倒是富文娜快快语:“我看,你们真的应该去武汉找丁晓燕聊聊。”
  丁晓燕,就是魔法橙子讲述的那个故事的原述者。
  也许? 找丁晓燕,或者找段杏芳(猫馄饨故事里的黑手)。
  如果这玉蝉真的有一雄一雌两枚。
  找丁晓燕就是从雄蝉入手。
  而找段杏芳就是延续我们的老路子,继续从既有的这枚雌蝉追查下去。
  话是这么说的,可我和知道都不是闲啊,我们还要挣钱活命,还在乎自己的饭碗,所以,只能等有机会再说了。
  眼下,还是等着海洋回来,听听他有什么奇遇再说。
  不知道他碰到什么事要去烧香拜佛,他碰到的事和楼有没有什么关系? 海洋是三天后回来的。
  那天晚,大家照例在我们房前的楼顶花园聚会聊天。三个小女生围住海洋叽叽喳喳不停,就像八十年没见面的战友重逢一样,个个沫横飞词不达意。腼腆的海洋手足无措,我和知道在一旁什么也听不清楚干着急。
  最后知道同学发了狠,他从家里取出一包我们看电视时填充巴的必杀食品——武汉鸭脖子。
  三个女生一看到鸭脖子顿时眼睛发亮,飞扑过来。搞得邵大力同学仰天长叹:“天啊,我们的天之骄子我们的之栋梁我们的含羞草儿海洋帅哥,在你们眼里难道就比不一根鸭脖子!你们也太……那……那什么……别全吃光,给我留一段!”知道好不容易逮住一个空闲,问海洋:“到底怎么会事,还要旷课去拜佛?”
  海洋说:“也不是我想去九华山,被逼无奈啊。”

  我说:“只听说过逼婚的,还没听说过逼着烧香拜佛的。”
  海洋叹:“唉,也难怪,怎么蹊跷事尽让我们赶了?”
  我说:“蹊跷事?你碰着什么了?”
  海洋搔搔:“还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对了,我记得有一次聚会,你们让我讲灵异经历,我准备说‘包公和剧组的故事’,后来又岔了开去,这个故事始终没讲,要不,就从这个故事开始吧。”
  我和知道一愣,的确,有这么一档子事。
  三个丫鸭脖子啃到一半,听到有故事听,马又围了过来,黄甜记好,说:“好啊,终于要讲包公和剧组的故事了,次你光讲了个穿越时空的电话,给你把这个故事逃了开去呢。”
  奇怪,听海洋的意思,这个故事和他旷课拜佛还有关联,他碰到的究竟是怎么样一件怪事?海洋有个表哥,杨云溪,名字虽然很优雅,可却很胖,号称杨大肚子。他的职业是合肥一家电视台的摄像,因为脑瓜子转得快,所以偶尔也兼个节目编导,所以电视台的大多他杨导。
  有一年,杨云溪联系了一个项目,制作一个黄梅戏电视电影的系列。这个系列主要讲述的是安徽名,用地方戏演地方,创意很好。

  他们一个要的便是包拯包青天。
  一曲“包龙图打坐在开封府”让多少误以为包公是河南开封,其实,包公的出生地和归葬地都在安徽省省会合肥市。包拯一生六十余年,在开封为官仅一年多,有四十多年都是在故乡合肥度过的。他在这片土地出生、长、读书、守孝…… 合肥市现在的护城河便包河,包河有个岛浮庄,楼台亭阁、榭长廊、石拱桥,曾为明清徽派建筑结,雕梁画栋,古古香,据说是包公的别院。和浮庄遥遥相对的岸,便是位于香花墩的包公祠和包公墓! 说来奇怪,这包河里产有一种和别的地方截然不同的鲫鱼品种,做“红包河鲫鱼”。因其脊背乌黑似铁,像极了包拯铁面无私的品格,所以这种鲫鱼又铁背鲫鱼、包公鱼。

  当年金超群来浮庄电视剧包青天,参拜包公祠,据说是一看到包公塑像就哭得稀里哗啦,几近昏厥,也算得是件异事。
  话扯远了。只说杨云溪他们弄了一帮子唱黄梅戏的,拉来了灯光音响摄像机,迅速立了剧组。又跟包河公园管理打了招呼,要租借浮庄戏,并决定就在浮庄举行开机仪式。
  开机那天暖花开,浮庄的景本来就美,再加繁花似锦,意扑鼻,更是美不胜收,弄得剧组都很兴奋。
  开机仪式邀请了不少媒体记者,对着扎着红绸花的摄像机已经剧组员一阵狂,杨云溪作为编导和副制片,忙得团团转。直到开机仪式快结束的时候,他才发现三叔没有到场。
  三叔,他的名字不重要,正大伙都他三叔,他是安徽黄梅戏界里唱黑脸的把椅,这个把椅是私下的有皆碑,却不是公然放在台面说的那种把椅,因为名声的把椅另有其。三叔隶属某县的戏剧团(现在地方戏剧团大多不景),借调来戏曲电影,本来确定包公由他主演。
  不料后来投资这个影片的赞助商临时要求换角,推荐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王辉,要求让他出演包公。这王辉根本就不会唱黄梅戏,赞助商的意思是要用王辉的脸,用三叔的声音。
  好端端的一台戏却变了演双簧,杨云溪当然不乐意,据理力争,投资方以撤资威胁,最后还是三叔从中调停,表示他愿意出借声音给王辉,这场戏才这么定了下来。
  眼下开机仪式,三叔没有出现,杨云溪怀疑三叔是不是打退堂鼓了。忙把演职员一个一个找来问,一问之下才知道,三叔原来是病在家里。杨云溪一下着了急,这三叔,不会是给病的吧? 最后问道灯光师小鲍那里,才问出点门道。在这个刚立的剧组中,三叔和小鲍的关系得最好,应为小鲍和三叔是同一个县城的(这个县城和合肥紧挨着,到合肥的班车15分钟一班),小鲍说:“三叔家里出了点事,有在三叔家大门涂东西?”

  杨云溪说:“涂东西,涂什么东西?不是说三叔是生病吗?”
  小鲍说:“就是因为大门涂东西,三叔才得的病。”
  杨云溪更加好奇:“往大门涂东西能让得病?”
  小鲍的声音小了起来,好像在说一件不能让任何听见的秘密:“那可不,也不知三叔招谁惹谁了,有往他家大门涂粪粪便。”
  见杨云溪瞪大眼睛不解,小鲍又说:“你想啊,这粪粪便多晦,把晦招来了,三叔的体还能好?”
  杨云溪哈哈大笑,说你这什么跟什么啊,这是信。
  见杨云溪不信,小鲍也不好多说什么。
  开机仪式完了以后,送走那些记者(当然都封了红包,不然来了白来,没红包不给报道,哈哈~谁让剧组没名呢),把记者大爷们安排到投资方预订的酒店吃饭。这边收罗收罗,剧组订的工作餐也到了。杨云溪没去酒店,和剧组的一起吃盒饭,他和王辉坐在一棵大树下面,一边吃饭一边给王辉说戏。王辉对戏曲可以说是一窍不通,杨云溪不得不出一切时间对他进行重点辅导。
  他实在想不通,投资方为什么非要挑这么个来主演。投资方的老板姓郑,这小子姓王,也不是郑老板的儿子啊,怪事。
  还好这王辉比较好学,杨云溪说什么,他总是点称是,倒不怎么违逆。吃完饭,两又蹲在树下了根烟。
  饭后一根烟,快活似神仙,杨云溪在王辉找到这么一个共同点,到有些刮目相看起来。王辉三两把烟吸了,顺手将烟一弹。那烟直直立在一块假山石。
  能把烟弹得立在那里,真是万中无一,杨云溪说:“好本事啊。”
  王辉说:“哪里啊,凑巧,谁能练出这本事来啊。”说着王辉又掏出一根烟,杨云溪这才知道,王辉的烟瘾比他要厉害得多,杨云溪是吸烟,家王辉应该吃烟。
  杨云溪这根烟一般还没有吸到,家两根烟已经吸完了。王辉吸完第二根烟,习惯又是手指一弹烟。
  奇了,这个烟居然也稳稳当当立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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