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为了转移周围人的注意力,故而随意抛尸。
而且尸快大小不等,一眼就能看出,绝非刀剑之伤。
手法依旧生疏。
和上一具被分尸的尸体截然不同
看伤口宽度,和骨肉崩裂程度。
以及血水浸入骨骼的程度分析。
此人大概是被斧头之类的钝器劈砍而死。
而且对方手法笨拙。
一击未成,几次复砍,导致周围血肉被砍的模糊不清。
才勉强劈成这幅鬼模样。
估计尸体的亲妈来了,看到头颅,也不敢相认。
而致命伤,同样是背后一击。
不过这次换成了锋利的斧头,不在普通刀具。
最奇怪的是,这次又丢了头顶的头发。
不过显然手法,要比上次好了几分。
切割工具,也经过特别的打磨,锋利,切应手。
可见对方十分在意这块头皮。
是故意将头发周围全部完整的切割下来。
甚至为了保持完整性,带下周围大片皮肉。
李长生由此推断,这绝对不是某个少数民族的信仰。
因为他们只是象征性的割掉头顶那一片,。
没有必要小心翼翼的割掉所有带有头发的部分。
若没猜错,这家伙应该是为了头发,才痛下杀手。
不过这次选择下手的对象,却不在是平平无奇的农民。
竟然换了一个身份若好一些的贫困书生下手。
因为周身都被砍成一段一段的,所以李长生也无法分析出,此人的致命伤是哪里。
只能先根据骨骼情况,将尸体拼凑起来。
却是发现许多地方,少了血肉。
不过即便如此,也不耽误缝合。
毕竟皮肉具有伸缩性。
于是按照缝尸铺的规矩,缝尸三柱香。
还随口念叨了两句:“这位兄弟,我知道你死的很惨,今奉命为你缝尸,缝合你三魂七魄,愿你早日归位,莫要留恋人间。”
说罢,拜了三拜。
三只香烧的很顺利。
李长最后才拿起缝尸针,小心缝合起来。
不过这次可能因为太臭,缝合时候,他只讲究速度,没讲究任何手法。
很快就搞定了这具尸体。
不过此人五脏六腑丢失,估计在难找到。
故而肚子上的伤口,随便两针带上。
只留下那致命伤,便于衙役分析采样。
随即对站在门口等候的衙役说道:“已经缝合完毕,还请官爷及时带回去查验尸者死因。”
那几个衙役哪里瞧得起缝尸匠。
是能偷懒处,绝不伸手。
更不知道这是当今新科状元。
还不满的抱怨道:“娘个腿的,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怎么才缝合完,害得我们等到现在,这点小活,还不赶紧找推车,把这女尸送到衙门,竟然还敢劳烦我们,也不看看我等什么身份,弄脏了官服,我们拿你试问。”
李长生没见过这么嚣张的衙役。
也不生气,反而疑惑,对方为什么说是女尸。
便道:“这明明是男尸?”
那衙役不屑拿出一张纸说道:“验尸的仵作说了,这是女的,乃是被人**分尸,你哪只眼睛看出是男人?”
李长生忍不住笑道:“不是我瞎,是你们仵作瞎,男女不分,真是笨蛋,竟然还敢断定为**分尸,真是可笑又无羁。”
说完也不管那几个衙役都什么表情。
自顾自的感叹:“这书生虽瘦弱,也不至于看走眼,哪怕多打量两眼,也会发现那裤裆里的玩意。”
“显然这仵作偷懒,根本没有勘验尸体和现场,纯是一个凑数的摆设,说不定是哪家的亲戚,来混个饭钱。”
衙役本不愿意查案,是能偷懒,则偷懒,不满的吼道:“嘿,你个不怕死的混账东西,你算个老几,这案子已经定了,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别扯皮,快给送到衙门旁,否则老子现在就处决你。”
李长生也不怕,冷哼道:“可笑,真可笑,你们那是屠宰场请来的仵作吗?在配合你们这些莽夫,整个一个混账衙门,朝廷怎么样了一群你们这样的狗官。”
衙役不满的瞪着李长生说道:“嗨,你个不要命的,竟然敢公开嘲笑朝廷命官,信不信我现在杀了你,没有人敢说一个不字。”
李长生哪里不清楚,这些人,也就是吓唬人的纸老虎,之所有不敢动手,磨嘴皮,就是吓唬人。
否则谁大半夜的帮他们运送尸体回去?
再加上自己周围,还有公主派来的护卫。
便得意的说道:“哦,你敢动我一下试试,你若不怕诛杀九族,就来试试,我保证你人头落地,全家不保。”
同来的衙役,也颇为诧异。
“嘿,你一个小小的缝尸人,竟然敢如此嚣张,那老子就来试试。”
说完那带头之人,便抽出官刀,就打算威胁李长生。
不想此人刚抽出,就听啪的一声,一块小石头打在官刀之上。
那力道奇大,打的刀身嗡嗡响。
衙役握刀的手臂,被震的直发颤。
随即哐当一声,官刀也握不稳,落在地上
其他衙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吓得纷纷抽到官刀。
对着周围夜色喊道:“谁,什么人,竟然敢妨碍官差办案,不想活了吗?出来,否则休怪我等不客气了。”
那人也不现身,几个石子,弹落了衙役的官刀。
慵懒的说道:“此人乃新科状元,山阴公主的驸马,不想死的,就立刻领完尸体走人,告诉你们县衙太爷,这是男的,不是**,重审。”
那些衙役一听,瞬间怕了。
怕的不是黑夜里的隐身人。
身边有这般高手相随,定然是身份不凡。
谁承想,缝尸匠变成了新科状元。
还是当朝山阴公主的驸马。
可怕,太可怕。
连忙进屋抬着尸体,一路小跑,回了衙门。
连夜叫醒了县衙老爷,将此等怪事说了。
原本已经打算草草结案的县衙老爷,吓得连夜请人从新勘验。
果然组合后的尸体,一眼看出是一个瘦弱的男子,尸体也绝非**。
身后,还有一个未缝合的斧痕。
仔细一看,就和分尸的手法截然不同。
因是此人被偷袭时候留下的致命伤痕。
故而更加佩服缝尸铺里的这个新科状元郎。
再加上前两天发现的割头皮案。
想来应该是一个凶手所为,于是两案并做一案。
开始四处张贴告示,寻找这两宗割头客的线索。
此消息一出,四下乡里,都纷纷谣传。
这不是人杀的,乃是妖精所为。
传闻有些妖精修炼百年即可成精。
需找路人讨个封,才能幻化人形。
传闻黄皮子月下顶个头盖骨,会拦住路人问:“你看我是人,还是仙。”
若说是人,它变成头顶骨头那人的模样。
若说是仙,就可以飞升,讨个地仙之位。
但若说错了,说他是黄鼠狼,就会毁掉百年道行,到时黄皮子会飞起杀人。
所以有人传,这定是妖精作怪,想要披着人头,来讨封。
吓得夜里再无路人。
而李长生这天晚上,回家倒头就呼呼大睡。
梦里他看到这个书生的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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