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火!”我实实地把她压在身下。一件一件剥下她的衣服,其实这骚娘们就只穿了一件真丝上衣,里面是真空的。都是熟人,我也不必客气了。我一把抓住她的胸部,用力往上托捏,她轻声呻吟着,任我在她身上游走。也许是嫌我前戏太久,也许是真的很久没有做了,她急切地抓着我的手放到她两腿之间用力摩擦,那里却早已情满自溢了。
当我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双手用力紧扣我的后背。配合着节奏母兽一般的低吼,跟我们第一次的情形一般无二。
夜已深沉,整幢楼只有一个卧室的落地窗还透出一袭橘黄色的光亮,两个年轻的生命正在无尽的黑夜里炽热地燃烧。
榻榻米上一片狼藉,坐着两个半裸的男女。阿may从身后环抱着我,小猫般的把头贴在我背上。我们抽着烟,没有说话,释放后却是无尽的空虚。我吐着烟圈心想阿may啊阿may,你要是在这个时候对我说我们结婚吧,也许我他妈的会真的从此收心养性,认真工作,拼命挣钱,像身边的那些夫妻一样,过几年生个白白胖胖像我又像她的儿子。可惜那些都是如果,阿may和我都知道游戏的规则,我们只是玩家罢了。
突然,阿may轻轻咬了下我的肩膀,幽幽道:李阳,我那个没来。
二
2010-03-05 14:16:08
四
电视里不晓得哪个频道在放广告,一边播放着温柔的女声:请拨打125XXXX,尽快订购,一边衬着撕心裂肺的沧桑歌声“你是我最深爱的人啊”。
没来由的觉得一阵好笑。面上我不动声色,暗自思忖:阿may,我倒是小瞧你了。依我这些年来的经历,说怀了我孩子的女人不在少数,你倒是最快的一个。从相识到现在不过一个月,而且每次都是安全规范施工,去掉我前阵子感冒发烧挂了一周盐水、陪省里检查验收一周,留给我辛勤耕耘的机会也不多,估计上网偷菜的都要比我勤快些。要是这样也能有,明天我他妈就该去竞选市长顺带买上一万股中石油,就算真的有了,娶你我岂不成了绿毛龟。
“会不会是晚了几天啊?”我故作关切地问。
“平时一向很准的。”阿may无比哀怨。
“那就再等两天,确定了再说。”我开始厌倦这样的游戏,作了总结陈词。
阿may不知哪来的劲道,一脚把我蹬了个趔趄,险些跌下床去。
“就知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吃完了就想抹抹嘴走人!”阿may突然声色俱厉。
我被没来由的突然袭击弄得无名火起,正欲发作,阿may却又道:“昨天、今天我都用了试纸,阳性。”
阿may瞪着我,仿佛债主般的眼神看得我竟然有些心虚。电光火石间我飞速思索,貌似记得有几次雨具不是我带来的,该不会这疯丫头做了手脚吧。正琢磨着,心头却忽的一亮。
我捏着电台里的超磁雄性声音正色道:“夜深沉,星困倦,这半小时带来许多感动。”
“又发什么飚?”阿may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主角今晚是我,明晚是他,是谁点燃你的火种?”我接着道。
“你什么意思?”阿may一脸寒光。
“我问你,上周二晚上你去哪了?”我突然提高音量。
“你什么意思?”阿may语气中有些犹豫。我知道她此刻多么希望那晚我没有看见她跟她律师所主任――那个可以做他爹的休顶胖男人是怎样搂搂抱抱的进的这幢楼。其实我也是从那时候起开始确定了对阿may的态度。
我开始不做声,只是盯着她的眼睛。这个时候其实已经不需要任何语言了。
在我灼热的目光中,阿may的眼神一点,一点地黯淡下来。
接下来,就是一场无所谓体裁天马行空的科幻故事,她当然可以把那晚的情景解说成主任喝醉酒来拿份重要的证据材料,而那么巧她又想借机虚心讨教案例,为的只是今年能够顺利混满一年的实习期,好拿上执业执照,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一边听着不时点头对她所叙述的当时事实情况进行肯定,当然也表示足够的宽容和理解并为她守身如玉的坚定表示欣慰。我心想其实都这样了,你还想诓我钻套,真当是我是无知小白吧,阿may啊阿may,你这个份量还真不够我瞧的。本来又冒出来的一些兴致,也顿时没了影踪。
“那么还是要恭喜你当妈妈啦。”我打断了她的自言自语。
“死鬼!人家跟你开个玩笑啦,怎么?玩不起啊?”她调皮地来撕我的脸。
我捉开她的手淡然道,“以后表跟相公我开这样的玩笑,害得人家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啊。”
多年的经验告诉我,对女人绝对不能被一棍子闷死,一定要先把水搅混,然后看出弱点当头棒喝,才能令得她从此俯首帖耳永世不敢再犯。
2010-03-06 13:39:14
五
刚才那出闹剧,虽说差点被逼进死胡同,最终却也算化险为夷平安度过了,阿may这疯婆娘,不知道下回又有什么新花样。本书∷来自∷幻 b19 剑 n93 书 k27 盟 阅读无限 z27 赢在幻剑!
“睡吧。”阿may最后熄了台灯,枕着我的胳臂,趴在我的胸口一动不动,不一会儿,呼吸变得均匀轻柔。本书∷来自∷幻 m52 剑 x63 书 u63 盟 阅读无限 q35 赢在幻剑!
我合上眼睛,却久久不能睡去,摸着阿may的卷发却感觉不到从前的柔顺。其实,上次我确实看见了她跟所主任二个人进了这间屋子,当时,我有些义愤填膺,立即转身走开,并不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事。从刚才她的反应看来,成年人的直觉告诉我,那晚肯定有事,发现一次也就是有一百次,二者本质上没有什么不同,可是,我又有什么资格让她只跟我一个人睡,她又是我什么人呢?自始至终,我们从没有给对方任何许诺,就像江河里混迹的鱼儿,虽然钦羡水族馆里养尊处优的同类,却始终没有停止想象关于未来那许多美妙的也许,也许不到最后一刻,我们绝不会认清自己的归宿。在过去之后,未来之前,我们抵死缠绵,却从未准备过丝毫的忏悔。本书∷来自∷幻 g71 剑 v69 书 g37 盟 阅读无限 n64 赢在幻剑!
我想,我对阿may应该还是有些感情的吧,不然我怎么会这么在乎她和谁一起睡过?又或者这只是出于男人的自私和独占欲而已。本书∷来自∷幻 j14 剑 j18 书 e64 盟 阅读无限 d30 赢在幻剑!
想到那个秃顶的肥猪主任,形象越发的猥琐和无耻,而我现在正睡在那张沾满了他的汗和荷尔蒙汁液的床上,有种说不出来的恶心。本书∷来自∷幻 s68 剑 d19 书 v22 盟 阅读无限 h38 赢在幻剑!
报复的火种燎起原始本能的火焰,身体的准备工作一蹴而就。我扳过阿may赤裸裸的身体,把她跨在身下,不由分说从后面狠狠地侵入她的身体,由于前次的合作比较成功,离离草原似乎仍然湿润的等待着我的归来,由得我恣意妄行通行无阻。我一双大手紧紧握定阿may纤细的腰肢,奋勇冲击,她迷迷糊糊地呻吟着,反剪着双手摩挲着我的臀部。随着我节奏的加快,她的叫声愈发清醒而凄厉。终于,我预感末日降至,趁着喷薄而出之前,我及时抽身而出,一手重重抓住她因兴奋膨胀的**,一手轻轻地捏着她的脖子,直挺挺的送到她的面前。阿may没有一丝停顿地含住了我,我全身肌肉抽搐了两下,一声低吼,终于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畅快和淋漓尽致。本书∷来自∷幻 q28 剑 x47 书 u57 盟 阅读无限 s15 赢在幻剑!
对可能不属于自己的女人,男人骨子里只要一有机会便会只争朝夕,其实没有半点的怜惜和顾忌。可是我最想疼爱的那个女人,今晚又会睡在谁的床上?
2010-03-06 13:41:51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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