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相同喜好的还有一部分虫子,有五星的,有七星的,不过,都是些“嫖虫”罢了,因为那里的快捷和廉价。我不算好人,但绝不是虫子。
一般在晚上。我会一个人找张靠角落的位子,安心坐下静静地观察。
来到一个城市,有人喜欢游山玩水,有人喜欢人文建筑,有人欣赏城市底蕴,在我,只想看清这个城市里每个人的脸而已,而每个城市的车站因为人流最多,于是便成了我最向往的地方。尽管谢欣笑骂我很有做人贩子的动机,但她倒底还是陪我一起去了,她是唯一一个肯这样做的女孩。
这里,也许是一个故事开始的地方,又或者是一段旅途的终点。看那人来人往的忙碌,看那激动、悲伤、喜悦、失望、**抑或向往的表情。我并不能感知人们心中想些什么,但我料定在那一双双清澈或者混浊的眼眸背后,必将有一汪清泉般的泪水涌出,将他们心中尘世的嚣尘洗涤一净。而那,便是他们出发的动力和回归的原因。
我见过许多人。我见过西装革履头发油光锃亮的生意人那焦灼的眼神,见过年终提前回家过年的外地民工那渴望和忧心的眼神,见到过情人相见时的激动,见过他们分手时的决绝…就像看电影,去得多了,看的久了,我会感觉到人世的五彩纷呈,想必那一定是精彩的。我从此渴望自己不再只是个旁观者,有朝一日能够加入,成为自己创造故事里的人物,主角或者配角,其实并不重要。
现在想来,那时的我单纯得可笑,爱幻想,很幼稚,人生其实从没那么如诗如画过,你只是看见了你以为的样子,却不知看清世界的不曾用眼。
但没事去车站转转,倒真的遗留下来成了我的一个癖好,你要说怪癖我也没意见,总之我还是会去。
机场装修得气派豪华,人却不一定有火车站多,看上去旅客的阶级,要比火车站里的总体高些,举手投足甚至也有些气质。在坚持五十年不动摇期间,你绝不会看见拖儿带小大被小锅衣衫褴褛的人出现在这里。
尽管晚上与阿may有约,我仍旧坚持在大厅一角坐下,心里盘算最多坐个二十分钟吧。
同座的还有二个男人,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穿休闲t恤,天还不算冷,却早早的套了一件无袖毛背心,一个接一个地打电话,开口才晓得大概是个南方人,听不懂说了些什么,也没想懂过。还有一个一身正装,网孔皮鞋锃亮,黄色短袖衬衫扎着一根紫色彩纹领带,臂弯里夹着一件质地考究的西服,一声不啃目不斜视地坐那埋头看报,还不时地皱眉,以示忧国忧民。
我发现我不能再这样盯着来往的人不放,如若被人发现,不把我当成跟丢了爹娘的小屁孩,也会怀疑我是个来踩点的贼。
拿出手机来,看看时间不早,回去还要2个半钟头,天黑估计开车更慢些,还是走吧。
跟在一群风尘仆仆拖着行李箱的空姐后面,我刚出机场大门,就听见背后一个让人很舒服的女声,操着溧城话与人发生争执。
我好奇地转身望去,看见的是个侧影。一袭黑色修身裙装,将身材包裹的凹凸有致,裙子末端到红色短靴之间,露出一段白得晃眼的修长**。不知道什么人得罪了她,一个电话打得眉头紧皱,满面通红。
我再仔细辨认,呵呵,肯定是她。
2010-03-12 16:59:37
四十九
暮色降至,看天边最后一丝昏黄已逐渐隐去,让人分不清傍晚还是拂晓。
夜风吹拂,裙裾微摆,明媚的灯光映射在她柔和的脸庞和婀娜的身姿上,几乎产生一种光芒,让人不可正视。
我看过几档棒子的娱乐节目,知道的名人不多,印象中男人大多一水的扁平脸塌鼻梁,举止粗鲁动不动作势打人,女人看上去精致,却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惊人的相似,据说男人在棒子国没什么奔头,到头来无论有多优秀出色,一觉醒来,第一眼看见的还是那张童叟无欺价格公道的脸,也难怪他们脾气暴躁。
虽说棒子的姓氏不多,差不多姓崔、姓金、姓李的加在一起就是他们全部人口了,但是要记住他们的名字很困难,既不形象也不可会意,而且还不顺口,比日本人的诸如藤子二部熊、松岛菜菜子更难记。历史课上我经常会忘记他们的总统是谁、光州岛事件是谁来镇压之类的人名题目。虽说如此,我却独独能认得出一个女星,竟然还记住了她的名字,蔡妍。
而面前的女孩,长得很像蔡妍,皮肤更白一些而已。
这是我第二次看见她。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我还是只癞蛤蟆,第二次见到她的时候,我却在想是不是要吃掉这只小天鹅。
我折回去故意凑到她身边,若无其事的翻看手机,等待她能早点挂电话我好搭讪。
可惜的是,那电话打来打去就是挂不掉,更令我沮丧的是,她说来说去都是那几句,也不嫌累。
偷听别人打电话不道德,但如果有必要,我从没那么客气地把自己当外人。
凭我练了20几年的中文方言听力功底,我基本能了解她电话的内容。
首先电话那头应该是个男人,女人对女人没有穷追猛打的必要。其次,那男人有车,但是不知什么原因不能来,这女孩对此很不满意,使用了特殊疑问句“为什么” 起码10遍以上。再次,女孩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因为她挂断电话的时候哭了。
等她站着擦干泪,准备拔脚走人的时候,该我出场了。
“呵呵,这么巧啊。”我作看见火星人状。
“你是…”她满脸狐疑地开始认真端详我,似有似无的歪着脑袋思索,良久没有下个结论。我心下暗喜,自顾意淫:敢这么看我的女人一般都敢跟我上床,敢这么仔细看我的一定不止上一回床。
不过,看来她对我确实还是有印象的,不然大可当面对我说不认得我。现在的女孩子很少有傻到分不清调戏与认真的区别,有时候只是她们装作不懂而已。我这种半真半假的,没点道行的女人还真不知道怎么接招,何况一个新人小菜鸟。
男人调戏女人,如果她认为是骚扰,那么大可洒脱地走开,继续骚扰下一个目标,没必要无地自容地回家挖洞。这是一个快餐式爱情的年代,不是因为我们想这样,而是不这样根本没有机会找到更为合适的,我们都需要与时俱进。
再说现在外面已经天黑了,又不是光天化日下,所以我更加没有任何好难为情的。
“想不起来了?呵呵,我,血管细!”我一字一顿道。
“血管细?”美眉在冥思苦想。
忽然,她眼睛一亮,朝我咯咯笑道:“还怕疼是吧。”
2010-03-12 16:59:59
五十
我们身边都有很多的人,他们在城市的每一个街道里来来往往地穿梭不息,却很少有人与你驻足对望,就像一颗颗末世的白矮星,不知道宿命的轨迹。
看着她浅笑的酒窝,我无法肯定这一刻是不是真实的。她温暖的笑容的背后,有种恍若隔世般的熟悉。
笑面如花的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风景线。
虽然她们的长相不同,抑或又可分出美丑,但在她们真心微笑的那刻,她们便是无比动人的天使。
何况我面前的这尊天使,还是人尽皆知的白衣天使,尽管她有时也会钟爱黑色。
“呵呵,你怎么在这里啊?等人吗?”我笑着问道。
“哦,不,不等人。”美眉的脸上突然由晴转阴,这也在我预料之中,我当然知道,3分钟前,她就是为这个哭的。
“你怎么在这里啊?”美眉想到什么地反问我。
“我送我房东去旅游。”我一脸认真地胡诌。
“你这人真好,房东的马屁也拍。”美眉显然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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