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陈瑞点头。
“那你还……”
“这次我要是插手,他肯定留不下来!”
楚天竹虽然不知道陈瑞说的什么意思,但是听陈瑞的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孙家。
一个遍体鳞伤的门被再次卸掉,三个工人两分钟内完成了安装。
被四个大汉按在椅子上的孙思锐面红耳赤,像被困的雄狮在拼命挣扎。
孙家一楼的客厅,孙万孙图兄弟俩坐在沙发上。
孙图皱着脸吃着苹果,“第三个了哥。”
“我知道。”孙万有些胖乎乎的,看起来憨厚,拿着华尔街的报纸看的正香。
“爷爷是怎么了?”孙图不明白,“以前最疼三弟了,这次感觉像是铁了心要把他送走。”
“我猜……应该是三弟在外面结交了不好的朋友。”
“哦?”孙图靠近,“看来你知道,怎么回事?”
“你看你八卦的样子,你也不是没活干呐!”
“说说。”
“好吧。”孙万收起报纸,“你知道市场里有个人外号叫‘黑曼巴’?”
孙图点头。
“三弟好像跟那个人扯上关系了。”
“我听说这个人洗手不干了。”
孙万摇头,“你要知道,怎么可能有人在黑市混过之后能平安离开?”
“你是说……黑曼巴还在黑市?”
“不,他不是在黑市,他在挖黑市的坟。”
孙图脸瞬间皱到一起,“这样的话,那不是跟我们家……”
“现在明白了吧?”孙万摇头叹息,“我听说黑曼巴挺厉害,当年追赌债的时候,把事情办的很漂亮。”
孙思锐坐在房间里,一点力气都没了!
“该死!陈瑞也不知道来救我!”
折腾了两天,孙思锐爬回床上。
明天就走了,今晚上要是离不开,明天肯定就直接飞走了。
有什么办法能直接出去呢?孙思锐开始动脑子。
“我饿了!”孙思锐大吼。
十分钟后,一个西装革履的人开着大奔出现在外面的马路上。
“哈哈哈!老子真棒!”孙思锐给自己竖了个大拇指。
孙思锐马不停蹄的开向陈瑞所在的医院。
“最近怎么样啊?”孙思锐得瑟的扭着屁股来到陈瑞的病房前。
陈瑞的脸上是掩藏不住的笑意,“这几天消失,去哪儿了?”
“嗨……那我都死里逃生了,不得找哥们去唠会儿嗑吹吹牛皮啥的。”孙思锐理所当然的朝着陈瑞伸手,“借点钱,去买衣服。”
孙家。
“哥,就这么放他走?”孙图挠了挠头,“爷爷估计得气炸了。”
孙万看着孙思锐矫健的奔跑,还时不时的四处看看,“毕竟长大了,总关着也不行。”
“那……怎么说?”
“他是怎么做的就怎么说呗?”
“打晕了送饭的保镖,然后换了保镖的衣服出门?”
“不然呢?”
“好土!”孙图嫌弃。
“管用就行。”
“你说美好和那些经过,你说时间抵不过你我。”
陈瑞的出院受到了大家的热烈欢迎。
当然只能在微信群里,大家这几天忙的不可开交。
就算是这样,陈瑞上班的时候还是收到了女同事递过来的小花花。
虽然嘴上嫌弃,但还是找了个水瓶裁剪裁剪插进去了。
“陈顾问,上次你让我们调查死者被笑死的案子,没有结果。”王壮过来,递过来一张审检表。
“一点问题都没有?”陈瑞坐下来,认真看了看。
“对。而且之前老太太说自己的儿子有外遇,我们去查了查,都是谎话。”王壮说。
“什么情况?”
“我们去查了死者的工作单位,亲密接触的同事,朋友,大家的评价虽说有好有坏,但是对于出轨这件事儿!大家都是集体否认的。”
“哦?”
“而且出差的对象,都是男同事。”
“没事的话,你跟秦队说就行了。对了,秦队呢?”
“他……被叫去训话了!”
“啊?”
“上次虽然抓捕了在逃犯,但是因为没有提前通知导致你受伤,所以这几天秦队除了检讨就是汇报和表彰,挺忙的!”
“知道了。没事我走了,反正现在也没什么案子。”
“等下,”王壮拦住陈瑞,“就走了?这个案子你真觉得没什么?”
“那么说,就是你觉得有什么了呗?”陈瑞看着王壮。
“我……就是觉得案子哪里不对,可是我也说不上来。”王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充满了尴尬。
“这个案子你私自在查?”陈瑞倒是有些吃惊。
“对。如果真的明面查,就得立案,万一真的什么都差不出来……陈顾问你知道,很麻烦。”
“那你现在查到了什么?”
“就是我刚刚跟你说的这些。”
“那不就是什么都没有嘛?”陈瑞耸肩。
王壮有些局促,脸色发红汗都冒出来了,“但是陈顾问……”
“我走了,真查到什么再跟我说。”
陈瑞头也不回的离开,剩下王壮一个人傻在原地。
“咋啦?”马非过来,试图安慰。
“没什么,就是……觉得陈顾问有时候真的不尽人情。”
陈瑞回到工作室,看到家中多了不少家具。
“surprise!”孙思锐从浴室中出来,给陈瑞展示了自己新买的书柜,“咋样?够使的不?”
陈瑞捂着胸口,一副要晕倒的模样。
“怎么了怎么了?”孙思锐急忙过来。
“你被家里赶出来了?”
“也不算,我那是逃离!”孙思锐解释。
“逃离到我这儿?”陈瑞指了指工作室内一片狼藉的模样。
“这不是……还没准备好嘛!”孙思锐笑呵呵的说。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只穿着小内内的孙思锐在陈瑞的指挥下,把屋子里整理了一遍。
“热死我了!早知道等你来再洗澡!”
“思锐,过来,看看这个案子。”
孙思锐接过资料,翻看了一眼,“笑死了?”
“嗯,能看出什么门道?”
“看不出来。”孙思锐摇头,“不过能活活笑死,也是绝了!”
“古代这种事针对贵族的刑法。用羽毛在人的脚底轻抚,嫌疑人会控制不住的大笑,直到气绝。”
“气绝?跟肺泡破裂是一个意思?”
“不是,气绝更像是窒息而死,而肺泡破裂则是一种生理机能上的破坏。”
“这么看来都没有什么区别,反正就是死了呗!”
陈瑞陷入了沉思,然后看了看资料,翻查了几遍。
“对了,中午吃啥?”孙思锐换了身衣服,“秦队的饭卡还在我这儿。”
“走!”
警局食堂内部。
“叔,那人又来了。”
“少给点。”
“好嘞!”
人来人往的食堂里,孙思锐正吃着呢,一抬眼就看见周围多了几个人。
“你们干啥呀?旁边没位置?”
“陈顾问,听说你是为了给秦队挡子丨弹丨才被打中的?”小玲眨巴着眼睛,一脸八卦。
“真的啊?”楚天竹脸色相当精彩。
“帅!”马非竖了个拇指,“被子丨弹丨打的时候什么感觉?是直接就感觉到疼了还是过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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