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 波不同,这一次全局噤声,人人缄口,一个单位的权利中心是不容普通职
工评头论足的,哪怕你有千般不满,局史留名、处级干部的任免参与权、百万
以下资金的无需请示,这就是震慑!你还有想说的吗?
li上任的前夕,我识趣地申请调离了五处,我不怕人们给我脸色,在五处,从
来都是我给别人白眼,我怕的是以后会每天给我的自行车补胎,也怕在我喝水
的时候,突然看到茶叶里多了几粒巴豆。”
“来二处真好。”我惬意地伸了下懒腰,手故意绕个圈,去摸 “她”的长
发。——还有人记得这是我在办公室,和同屋的“她”讲li的事吗?这时候天
已微亮,我们说了整整一夜。
“好你个头。”她对我躺的行军床又踹又踢,“妈 个脑袋的,你以为你省略了
和她睡觉的事我就猜不出来?你个大色狼、大流氓……”
“嘘,嘘……”我紧捂她的嘴,“小声点,你知道别的屋有没有像我们一样偷
情的?”
她脱了鞋打我,“我就喊,我就喊,谁和你偷情了,你个大色狼,li才和你偷
情了,我掐死你。”
我开始后悔给她说这些事,女人心,大海针。
我俩纠缠着,行军床支撑不住我们的体重,压塌了,我们在地上翻滚,当滚到
我匍匐向下的时候,她停止了打闹,我也不再动,我们就那样的姿势僵卧着。
好久,她抚摸着我的脸,对我道:“哥哥,咬我一下。”
我重重咬在她的肩上,她受虐一样呻吟,闭着眼感受疼痛,“我要在这里为你
刺青,好哥哥,别的,我只有辜负你了。”
我不知道我那位柳下惠前辈那夜做了什么,仅以结果衡量我也是后世楷模,发
乎情,止乎礼的道理我也烂记于心,可问题在于有些生理冲动是不经脑袋的,
夏天穿的很薄,我们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出对方轮廓,我给自己下了几次命令起
来,却就是不动弹,我以人格发誓,——假如我还有人格的话,这要是li,八
件衣服也让我撕碎了。我感觉自己不由自主跳动。她忽然红了脸,推我。
我拉她起来,她让我对墙立好,“我去洗手间,你不要动。”她在我身后拉抽
屉,我知道是拿纸巾,女人真奇怪,小解也要用这些东西。
“我也去。”我道。
洗手间在走廊的尽头,我俩悄悄开了门,蹑手蹑脚走出来,过一个门就侧耳倾
听一下,然后在对方耳边小声说:“没人。
在洗手间口,我立住,拉她的手,道:“我也想去你那边。”
她抬脚踹,“滚你那边去,小心我生气。”
我嘿嘿笑着和她分开,我知道我要用强的话,她也不会翻脸,甚至不会拒绝
我,但那样就破坏了在她心中勾勒出的美丽,保持一个不灭的憧憬,什么时
候,都比性 爱更伟大。
楼里很安静,所有声音都放大了倍数,听着一墙之隔窸窸窣窣的动静,一直未
消退的我的实在控制不住了,我呻吟着强而有力摩擦自己,当我爆发的时候,
我兴奋而夸张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我知道她能听到我的呼喊,她就那样默默
等着,直到我疲惫地走出来,她才从另一侧出来拉住我的手。
我们再没说话,一直蜷曲着坐到天亮。清晨她出去,买了早点,执意掰碎了一
口一口喂我。
***
题外:从我这一夜看柳下惠
原文:“柳下惠夜宿郭门,有女子来同宿,恐其冻死,坐之于怀,至晓不乱。”
抛开我这个前辈的生理功能,换个角度想一想:假使真有其事,是谁传出这个
情节的呢?
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那女子说的!但是,可能吗?一个女子能够大大方方躺在一个陌生男
人怀里过上一夜,然后还唯恐天下不乱地大事宣扬?
另一种可能:柳下惠自己说的!如果真的如此,你这个长辈也够厚颜的了。
我宁愿相信坐怀不乱的另一种解释:某年夏,柳下惠前辈外出访友,途遇大
雨,直奔郊外古庙暂避。刚踏进门槛,忽见一裸女正在里面拧衣,急忙退出,
立于古槐之下,而不是猴急地冲上前去,强行云雨。
可是这样的故事表现的仅仅是基本的道德操守,和伟大无关了,如果这就叫伟
大,那么,满世界的人都伟大得一塌糊涂,因为我们绝大多数人在海滨浴场,
见多了一丝不挂的裸女,没见谁会奋勇上前。
延伸一下:一个生命体是由两部分组成的,那就是肉体与精神,所以出轨也就
分为了肉体出轨和精神出轨,我们柳家就以下惠长辈为代表专长后者,但不才
区区在下我竟然突破了瓶颈,将两者有机地结合了起来,——高手呀,我佩服
地时不时对着镜子夸自己。精神出轨的高级领域就是你在暧昧时,对肉体的描
述一定要细而全,让精神做 爱。
所谓孤阴不长、独阳不生也是这个道理。不明白?那你还没入门,小友,我们
等着你;朦朦胧胧?你中级职称了,孺子可教;拈花微笑?这个可是同道中
人!道友别来无恙?阳春白雪呀!
我修炼的和那些和玩武功的有异途同归之妙,需要的都是领悟,我的最高境界
是“可说不可做”,那些蹦来蹦去人的秘籍是“九阴九阳,谁弱谁强,阴阳交
泰,武林称王”
嘿嘿。
日期:2012-02-03 21:14:23
52.
在单位我很少接电话,她喜欢窜上窜下,乐此不彼,我也就由着当她,把看她
忙当是一种乐趣了,反正私人的事大多打手机。这天她被领导叫去训示,我独
自在屋,办公室的电话铃响起好久,我才意识到去接。
对方没有声音,我喂了几声想挂掉,却突然想起她曾说过有好几次这种情况,
便存了个心眼细听,对方环境嘈杂,有车的鸣笛声,惟独不说话,好久,那头
啜泣一声挂掉了。我猛然忆起什么,心沉下去。
我心情很乱,li给我的手机发了条信息,说:“那小妮子什么时候变性了?见
我说了句话,你怎么调 教的?”我也没有回,直到她蹦蹦跳跳进来兴奋地说她
要出去培训七天,我脑子还一锅粥,下意识问:“你今天见到li局了?”
她一脸鄙夷地看我,我依旧神游天外,翻着来电显示自语:“05**是哪里的区
号?不行,我要打回去看看。”
我以前说过我们的电话打不出长途,我就用手机拨过去,两遍,那边才有人接
听。
像鸟语一样喔喔了好久,我才明白是一个江南小镇,我诧异地追问谁刚才打的
电话,那边喊了句“公用电话”就不耐烦放了。
我怅然了好久,直到她关切地问我出了什么事,我才摇头撇开那些不切实际的
幻想。
她狐疑着没有再问,开始把手提电脑装包,拿手机充电器。我奇怪道:“你这
是干什么?”
“出差呀!”她白我一眼。
“出差?去哪里?”
“你脑子短路了?我刚才不是告诉你了吗?我要去省里培训七天,我是第一批
去,估计你也早晚的事。”
“哦。”我记起来了,我们系统今年全国性启用新程序,单位早通知过的,我
们处恰恰就是操作这个模块的业务部门,现在是自上而下培训,我们轮训一遍
后再由我们对县级进行讲授,可问题是我刚才真的没有听到她说这些呀!
我打起哈哈说了一些要吃好穿暖的话,直讲得她一身鸡皮疙瘩咧嘴才糊弄过
去,最后我拍着胸脯子豪言壮语给她送行,“放心去吧,这里我有我呢。”
因为要回家整理东西,她提前下班了,出门前我看她磨磨蹭蹭欲言又止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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