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手放在头上。”她命令道。我依言做了,她点开视频,她的电脑内置
摄像头,人影晃动,如惊鸿一瞥,我看到了她的香肩,在牙痕旧处,一颗艳丽
如唇吻的心。
整个下午我就那样静静坐着,思绪纷杂,理不清头绪。
——恨海情天,难慰恩怨难慰我, 柔肠千缕, 也为痴真也为君!
日期:2012-02-05 23:48:19
55.
晚上她没有跟别人去k歌,逃了应酬留下来和我上网。我不知道是不是她们的晚
餐加了酒,还是因为距离和虚拟的原因,这晚她谈话的欲望很强烈,大多数时
间是她拼我看,她也抛开了平时掌控的“不要说我”的原则,讲她上学时被一
个男孩暗恋,毕业前那个男孩托别人告诉她,她则气哼哼质问人家,对人家
说:“你说暗恋了两年?我怎么一点没有感觉出来?要真这么对我好,我能不
知道吗?”于是乎一场风花雪月就此打住,她说她以后想起来特后悔,真应该
好好恋爱一次。她还说她这辈子在遇到我之前一直都是一个乖孩子,只违背着
父母办过一件事情,她说这事时格格地笑。
我配合着追问,——不要打断一个对你吐露心事的人,哪怕他(她)只是给你
讲一根线穿过一根针的小事!
她果然接着道:“去海南你问我做过飞机吗?我说第二次,第一次是前几年我
陪父母去新马泰旅游,人们常说去泰国不看人妖就不算到过泰国,旅行团安排
的行程也无例外有那个节目,可只是表演秀,导游告诉人们有额外的演出,需
要看的自己可以付费去,我就瞒着父母,偷偷去看了,那一次花了我800泰铢,
那里可真是一个开放的国度。”
“和外面的表演不一样吗,花那么多钱?”我问。
“当然不一样了,”她打字道,“你这个花心大萝卜去看最合适了,你要去我
给你当导游,我的签证还没有过期。”
“这辈子估计没有希望,先给我先讲讲吧。”我道。
“不,”她扭捏回复我,“我怕你受不了刺激,他们长得都特别美,皮肤比女
的还好。”
“她们不是女的吗?女的皮肤还不好呀。”我好纯,汗!
“不,他们都是男的,只是小时候就像女孩一样训练他们走路、说话、姿势什
么的,到了一定的年龄给他们吃女性荷尔蒙药或打针,使他们更女性化,其实
他们是男的。”
“啊,这样呀,好可怜。”
“是吧,估计大部分是因为家里穷,大概也有一部分是心理变态自愿的。我听
导游说的,我也不太清楚。”
沉默了一会,我颤抖着手拼道:“这么说,你不是看到男人的身体了?”
“什么呀,他们是女的呀。”她急着解释。
“你刚才还说是男的了。”我争辩。
“是,不是,”我看她回复的有些慌乱,“他们,她们,其实那些地方都变的
很小了,像小孩一样。”
我复制了一个图,在我隐藏的文件夹中,这些东西我有的是,我问她:“是这
样子吗?”
“你坏死了。”她回复我。
“想看看不是小孩子的东西吗?”我浑身颤抖,控制不住摇晃,字都打错了好
几次。
好久好久,我要放弃了,道歉两个字都拼好了。
她的回复过来,“一眼。”
我手忙脚乱地开抽屉拿视频,找电脑接口,按理说我此时应该血脉充盈才对,
可我只是感觉我的身体颤抖,平时那种奋发向上的力度一点没有,我一边调整
着自己,一边开视频,黑屏,再拔出、插入UBS,还是黑屏;进程序查找,程序
错误;我急了,关机重启,开机自检不通过,滴滴提示音,死机!拔电源插
头、插上开机,依旧死机。
信命吗?那是我感觉冥冥天意的一次,我弄了20分钟,在另一台电脑上没有摄
像头的程序,我也没有找到安装盘。我的Q Q挂在另一台电脑上对她说,“好像
是中病毒了。”她回我:“发图片发的。”我当时也那样认为,因为我的电脑
重启了不下十次,总嘀嘀死机,最后,她打电话对我说:“这是老天是对我们
的警示。不要弄了,弄好我也不会和你连接,不要违背天意,我和你只有同事
的命。”
我们都退出了Q Q,我坐了好久,当我起身要走的时候,我去最后插拔下的插
头,我呆了,鼠标的线就那样荡荡地晃着,——鼠标插口那头脱开了。我装好
启动,“嘀”的一声,自检通过。
直到现在,这种情况仅此一次。
你信命吗?
我信。
日期:2012-02-08 17:44:24
56.
七日之第三日 星期四 晴
极热骤冷,会改变铁的属性;凤凰盘捏,才能浴火重生;江山易改,岁月终究
侵蚀逝去的记忆;禀性难移,不经历人生大风大浪,岂能褪去浮华走向成熟。
我自认青葱年代我也阳光般灿烂,那时候天是那样的蓝,水是那样的绿,花是
那样的香,直到一段刻骨铭心的爱如潮水般逝去,带走我身之外所有,在我的
世界,天塌了,我坠入一个冰封,若非我 操劳一生可怜的母亲,我……我也没
有现在这样侃侃而谈。
后来遇到li,她的温情驱散了我内心阴翳,在与她欲和火的纠集中,也夹杂些
许对她的知遇之恩;再后来调到二处,结识了同屋共事的“她”,一种邻家女
孩的情愫便自始至终萦绕在我的身边,淡雅而美丽。
人不能预见未来,在低谷时,你真的要坚持,不是为理想,不再为梦想,只为
你能坚持地活下去,你要的只是度过今天,前提是活着度过今天,也许明天之
后,一切皆有可能。
——失之东偶,弃我之日如逝水; 赢得桑榆,且随明月逐裙边。
我没有上网,也没有给她信息,沏了杯茶,把尘封多年的钢笔拿出来,一笔一
划写总结,写写停停,我的心绪平和,人都说字若其人,实际看的是人心境,
踏踏实实一定最具功力,紧张和浮躁时绝对狂乱,而考试那会儿,估计是你写
字最差的时候。我物神两忘,驰聘于方寸之间,突然,房门被推开了,涌进好
多人,闪光灯一晃,有人拍照。
我惊愕地抬起头,看到li最后从门外走进来。
“查岗。”一个声音对我道。
“好呀。”我放下笔耸耸肩,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人群闪开一个通道,li踱过来走到我办公桌的对面,那个座位的主人现在在省
城。我没有起身,她就立在那里伸过手拿起我写字的信纸。
她仔细地看,脸上渐渐浮现出惊讶,她看的很慢,一字一句,从头到尾,最后
郑重地交给她的一众手下传阅。
“查一下电脑。”她侧头对其中一人道。
那人当即坐到电脑椅上。我不阴不阳道:“不用看,没记录,光的,什么都没
有。”
li的脸一红,因为是被对着人群,别人看不到,用眼瞪我。
人们离开的时候她是最尾,她的小手藏在身后,向我挥。
我给li发了个信息,我道:“故意的吧,不提前告诉我?”我知道她顾不上
回,也没有刻意等。
直到吃完午饭,li的信息才回来,“太厉害了你,我的位置应该你来坐。”
我微笑起来,想起li第一次说这句话的情景:那是她任副局的第一个中秋节前
夜,li打电话给我,约在一个偏远的饭店吃晚饭,她说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处理
这些官场上的事,她和领导班子的其他人差了几乎一代。我告诉她:“年轻就
是资本,你不需要和任何人拉关系,更不要拉帮结派,这些节日,不需要你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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