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兵的啊。”雷振头也不回的回答。
“侦察兵吗?”武小七接着问。
“算是吧,反正会涉及到这方面的内容。”雷振想了一下,用模棱两可的话说。
“哪你会武功不。”武小七眼睛一亮,赶紧问。
“会一点儿,当然比不上你们专业练武的人了。”雷振害怕武小七找他比武,他可没那闲工夫,另外他还想隐藏自己的身份呢。
武小七显然想谦虚一下,但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嘿嘿的一脸傻笑。
就在和武小七闲聊的时候,雷振不经意的敲了一下墙面,突然他一下子来了精神,墙是空心的。他赶紧沿着这面墙不停的敲打,这面墙就是最中间那一部分中间是空的,他边敲边找,终于找到了墙头上有一个十分隐蔽的小开关。雷振一按开关,墙头就露出仅供一人进出的洞。武小七先跟在雷振的后面看得云里雾里的,在看见这个洞之后,更是惊讶得嘴都合不上,看雷振的眼神也从热情变成狂热的崇拜了。
这条暗道看上去应该有些年份了,至少不是近几年修成的,雷振看了一下手机,电量还足,就顺着这个暗道向下走。当然武小七是不会放弃这种难得的冒险,紧紧的跟在雷振的身后。
暗道很长,刚开始雷振还能判断具体的方位,走着走着就完全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不过好在暗道虽然越来越宽,但并没有出现岔路口。
走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在暗道的尽头有一扇厚重的铁门。雷振和武小七将耳朵贴在门上,依稀听到一个声音说:“不给钱也行,老三,把他的右手留这儿。”
另一个哭着求饶的声音雷振没听清,接着只听啪的一声,紧接着是一个男人杀猪般的尖叫声:“妈的,没钱还敢在老子看的场子里出老千。”
雷振使劲儿推了一下门,可把武小七吓坏了,他虽然喜欢冒险,也敢于和歹徒正面搏斗,但是现在贸然把门推开,外面显然是一群亡命徒,说不准他们还有枪,这样出去不是等于送死么。还好铁门很重,雷振推了一下没有任何反应。
他本来想用肩头使劲儿撞开,却被武小七死死的抱住了。武小七相信如果对方没有枪的话,虽然他挨揍难免,但是肯定能逃出去,但他不能保证雷振也能这样,出去之后什么情况他又不知道,到时候根本就没有精力来帮雷振。所以他抱着雷振,不让他乱来。然后指了指身后,意思是我们先出去,再从长计议。
按照武小七的意思是立刻报警,但是被雷振制止了,雷振说:“丨警丨察来了又能如何,又没现场抓到人,就凭一个暗道就能治人的罪?而且让歹徒知道这条暗道已经被我们知晓了,他们不会想其它办法吗。
现在留给我们的只有两条路,第一条,把这个暗道的入口监视着,等他们再一次作案的时候,把他们逮住。第二条,既然知道了那儿是个赌场,当然也有可能是地下赌场,我们都可以通过其他方式去探听赌场的虚实。
你是见过那个歹徒的,如果下次见面你有把握认出来不?如果能够认出来,我们顺藤摸瓜,才能查处幕后真凶。”
武小七想了一下,感觉第一个办法完全是守株待兔,太被动了,不可取,于是,他选择了第二种处理办法。
当雷振把调查到的情况告诉安桥后,安桥惊讶的合不拢嘴。
“太有意思了,还真有这种离奇的事情,那我们先去查查这是哪一个赌场。”看安桥一脸兴奋的摩拳擦掌,雷振就知道劝他不参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也许是离开部队之后安桥的生活太过平凡无奇吧,他想在这件事情上得到一点儿惊奇。
武小七内心其实是拒绝这种冒险行动的,但是出于一个武者的责任心他觉得自己有义务保证雷振和安桥的安全。他们忙活了三天,但是让他们纳闷的是,方圆五公里就没有一个赌场,暗道里面手机没有信号,他们又走了好几趟才确定这个暗道的出口就位于一家名字叫汉盾的大酒店。
于是他们三人装作是不认识的旅客先后入驻这家酒店,但是住了三天,没有发现这个酒店和其它的酒店有任何的不同。安桥一有空就去找酒店的前台聊天,大有要追求前台美女的架势,后来他装作不经意的问:“美女,你们这里有没有可以赌钱的地方?”
“看不出来,你还是赌棍嘛?”酒店前台皱了一下眉头,至少表明她不喜欢赌钱的男人,所以安桥赶紧说:“是我一个朋友,也想住到这边来,他是一个毒瘾很大的赌棍,三天不赌就像毒瘾发作。”安桥赶紧解释,而且还故意用夸张的口气说。
“真的不是你?”酒店前台用怀疑的口气问。
“绝对不是我,我发誓,如果是我,这辈子就不能娶你,这下总信了吧,发了这么毒的誓。”安桥故意嬉皮笑脸的活跃气氛。
“我可不喜欢油嘴滑舌的男人,如果你朋友只是赌小钱消遣的话,这个周围到处都是茶楼。如果赌得大的话,好像附近没有这样的场所。”看她说话的神态,应该不是在说谎,那就只能说明,要么他们找错地方了,要么这个前台真不知情。
虽然他们不管是从布局还是从服务上,都看不出这个酒店和其它酒店有任何不同。不过他们从旅客身上注意到一个有点儿反常的现象,就是经常有旅客入驻的时候,趾高气扬,意气风发。过两天离开酒店时,就变得垂头丧气,一脸的灰败,极像一个赌棍进出赌场的场景。但是他们几乎找遍了整栋酒店,除了时刻机器轰鸣的,正在装修的地下车库外,没有任何地方不是派上正常用途的。毕竟里面每天要装不认识也很麻烦,所以他们就陆续退房后,聚到一起来分析各自收获到的情报,都感觉汉盾酒店的气氛不对,但是都又说不出到底不对在哪儿。
“对了,肖鹏好像很喜欢赌钱,要不我们咨询一下他,也许他能够帮我们分析分析。”安桥突然想到陈立告诉过他,每周至少要给肖鹏安排一天的赌钱时间。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雷振给肖鹏打了个电话。
肖鹏听了雷振的讲述后,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完之后才说:“你们这几个菜鸟,以为这是旧社会啊,还学侠客暗访赌坊。”然后他接着分析:“你们想,如果那个酒店有地下赌场的话,那么他们会在你们入驻酒店的时候,通过你们登记的身份证已经全面掌握了你们的个人信息,如果你们没有赌博的前科,他们才不会搭理你们呢。
那种在公丨安丨局或者其他赌场查不到前科的,必须要有可靠人的引荐才可以参与,你们这样像无头苍蝇一阵乱撞,头碰破了都不会有半点儿结果。”
“那你在公丨安丨局有前科没?”雷振问肖鹏。
“公丨安丨局应该没有,但是我可是许多赌场挂名的肥羊。”肖鹏说话的口气充满了自嘲。
“肥羊?”雷振显然对赌场的专业术语不大明白。
“定期去给他们送钱啊,比大姨妈都准时。”
“知道输,还要去?”雷振很是不解。
“那你知道要死为什么还要活?”肖鹏反问,然后接着叹一口气说,“赌钱有时候纯属寻求刺激,目的并不是为了去赢钱。”估计他想到和雷振说这些有点儿对牛弹琴,就打住了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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