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车玉梅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索性一遭赶走,至于车胖子……自己也算是帮了对方一把。
想到这里满仓急速回家,恰好遇到从屋里走出的喜子。
“满仓……”
“喜子,一会我要出去,你在家这么办!”
满仓说完起车杀奔高柏零,喜子在家忙活开来。
派出所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下大雨天不抓赌,所以今天高柏零的赌场人特别多,满仓找到胖子的时候胖子手里的钱都输得差不多了,满仓伸手就把胖子从人群里拉了出来。
“满仓,我正要翻本……”
“翻什么本?村长让我找你回家,你家的地淹了,赶紧回家拿东西连夜守着,这两天还有大雨,快!”
“卧槽……”
听到自家的水田被淹了,胖子也没心情玩了,这个年代百姓的心思百分之八十还挂在田地上,即便是做小买卖的胖子也是如此的。
满仓的拖拉机到家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满仓把胖子放在村口,车子交给喜子,接着快步来到胖子家。
熟练的给胖子打开大门,侧耳听了一下屋里,满仓把窗子上的塑料布抠开一个洞,挑起窗帘正好看到两人搂在一起睡得正酣。
满仓快步走到马窗户跟前,用准备好的木棍把挂门的绳子挑开,恰好此时胖子已经推大门走进院子,满仓立马藏到酱缸背面。
“可累死我了,玉梅啊?”
胖子连喊了两声没人应答,接着推门进屋,伴着电灯打开,零点零一秒过后。
“我日你姥姥车肇兴。”
“噼里啪啦……”
“呀……”
“放开!”
“我剁了你!”
屋内杯盘碗碟碎裂的声音配上青年男女的叫喊,三十秒过后一个魁梧的身影光着屁股冲出屋子,不是车肇兴又是谁。
“砰!”
满仓手里的砖头不偏不倚拍了下去,正中车肇兴的脑瓜顶,车肇兴晃荡一下倒了下去,满仓再次藏了起来。
“胖子你听我解释,我正睡觉一个黑影闯进来,我是被迫的你相信我胖子……”
“我信你姥姥,你们俩本来就有奸情,车肇兴我弄死你……”
“你咋知道是肇兴大哥呢?我都没看清是谁……”
“啪!”
“彪子,这个时候还维护那个王八犊子,我打死你!”
“你敢打老娘,姑奶奶跟你拼了!”
屋内一时间乱成一团,‘闻讯’赶来的喜子娘带着一大票农村妇女冲进屋里拉架,门外刘金赶忙把车肇兴扶了起来。
“肇兴,你在这干啥呢?你的裤子呢,肇兴……胖子,你把刀放下!”
听到车肇兴还在自己家没离开,被媳妇挠了一脸血的胖子拎着菜刀就冲出来了,几个农村爷们拦着这才没砍下去。
“我不活了,呜呜……大下雨天我在家被人祸害了,胖子这个死人回来就打我,呜呜呜,我要跳河,我要上吊,我的清白啊,呜呜……”
屋内车玉梅扯开嗓子放声大哭,隐藏在人群中的满仓咧咧嘴,心道这女人还可以更不要脸一点么?
“咚咚!”
“人呢?刚才报警的人呢?在哪呢?”
朱明新亲自带队,身后三轮车上高柏零那帮赌客串成一串,此时蔫头耷拉脑袋。
朱明新进入院子的时候扫视一圈,找到人群中的满仓,满仓指了指车肇兴,此时车肇兴已经醒了,正在跟胖子拉扯。
“卧槽,在我的辖区强健农村妇女,趁着人家爷们不在家搞这种事情,小子,你废了!”
望着车肇兴当啷在那里的家伙,朱明新摆摆手都不用问笔录。
“没有,我们俩是相好的,顶多是搞破鞋!”
无赖做久了把官方的这点事研究的门清,车肇兴索性心一横,心道你妹的想要让我蹲笆篱子门都没有,乱搞男女关系顶多罚点款,没钱就蹲个拘留,真的定义成强健自己的后半辈子就完了。
“你放屁,明明是你强健,老娘能看上你,你哪里比得上我家的胖子?”
车玉梅也不傻,如果是定义为乱搞男女关系,自己是重头戏,前几年抓进去的女的直接送了南监,出来岁数都一大把了,自己的青春怎么能在那种地方挥霍?必须保证自己在外面,这个时候就是受害者。
“你这贼女子,是你勾引我的,母狗不撅腚公狗没机会,那天我从谷满仓家里偷的黄豆就在你家的仓房里,如果我跟你不是相好的为啥要给你?你的那个腌粉啥的都是我给买的,你还有脸说,就是你勾引我的……”
俩人隔着窗户你一言我一语这通揭老底,全村人的三观全都碎了,有心人直接砸开了胖子家里的仓库,里面很多东西都是村里人丢的。
“我说我家的铁锹哪去了?原来被人家拿来挖车胖子家墙角了。”
“这不是我的锄头么?那天我挂在窗户底下就没了,原来是到车肇兴到车胖子家修理车玉梅的那一亩三分地了,还用的正地方啊,真是王八看绿豆对眼了,大家快来找自己的东西,这家都不是好玩意。”
胖子一张脸一会红一会紫,心里把车肇兴和车玉梅两人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心道我的人生完了,至少这个村呆不下去了,别个不说自己偷得那些东西也不是小数目。
此时最高兴的就是朱明新,盗窃,强健,这归到一起是刑事案件,自己上任第一把火正愁没地方发,现在就送来了,自己的地位稳了,当然更重要的是那个副所长正好是车肇兴和车胖子的亲戚,这个案子足以把对方压制住,只要自己操作得当,对方年底就得滚蛋,想到这里暗暗朝着满仓竖了个大拇指。
“把这三个人给我带上车,小何给其他人录笔录,那个村长是谁善后一下。”
指挥手下民警给车肇兴戴上手铐,屋里车玉梅也被带上车,此时车玉梅下身就围了一个床单,因为衣服被喜子娘‘不小心’掉尿桶里了。
“我的衣服……”
“住嘴,特么的有胆子偷就有胆子给老子光着,搁到前两年让你游街,兔崽子,在我的辖区犯事。”
车肇兴还想穿裤子,朱明新果断拒绝,就这样若有若无的手电光里,一个光屁股男人,一个围着床单的女人,配上一名脸上被挠花了的胖子,在一众赌徒的注视下上了车。
“谁摸我,把手拿开,丨警丨察有人摸我!”
三轮车上本来就很挤吧,车玉梅这么风*的穿着立马受到了优待。
“闭嘴,在家里偷还有脸说这些,老实给我呆着,都给我老实点。”
手电光直射着车玉梅的眼睛,最三轮车缓缓发动,满载而归的朱明新冲着满仓眨眨眼睛。
“嘎嘎嘎……太好玩了,车肇兴那个坏蛋终于被收拾了,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都说严打呢,这个孙子估计得判几年,大哥咱们买一挂鞭放庆祝一下,终于把这个混蛋抓起来了。”
“来,我给你们学学小广播那样子,我呸,你就是强健,人家在家睡觉好好地,忽然感到身上压了一个人,然后一阵剧痛……我告诉你们,那个公丨安丨都听不下去了,嘎嘎……”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喜子和满意聚在满仓家里围着磨盘绘声绘色学着听来的消息,满仓笑的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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