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这个问题好有深度。”
我们俩相视而笑,没有继续深入探讨。
“咱校区好像女生比较多啊。”我说到。
“靠,你又跳跃了,有点跟不上你的思维。”茶蛋抱怨到。
我成功的转移了话题。接下来的时间我们相互谈论了各自班里的情况,尤其是女生。当然这方面我是不甚擅长的,因为我只认识狮子头他们宿舍的几个女生。茶叶蛋说他们班甚至他们学院女生都不错,质量最好的是他们学院紧挨着的外语学院。谈论女生是所有男生的共同话题了。
第二天,我们重新换了宿舍。学校终于按照实际报到人数,还有各班学生的意愿以及学校实际情况重新调整宿舍。
学校的宿舍有三种,四人间、六人间和八人间。六人间和八人间是上下铺,无论你情不情愿都要与别人睡一张床,即使你们不在一个平面上。四人间都是单床,不过床全在书桌和柜子上方,这样就能合理利用空间,而且显得比较上档次。大家可能以为四人间是最好的,可实际上我觉得六人间最好,六人间相当于是套间,有一间单独的学习室。这样就能在你学习、玩游戏、吃泡面时在一定程度上隔离寝室里的各种异味。
我相信我这种想法的人一定不少,不然的话我就能顺利入住六人间了。由于六人间实在太过抢手,而且为了照顾占生源大多数的女生的权益,六人间只分派给了女生。二选一的话就比较简单了,我选择了四人间。相比那种八人间改四人间或者四人间改八人间的同学,我幸运的多。我只是从五楼搬到了三楼,而不是从1#楼搬到6#楼。
这下,宿舍里都成了一个班里的,自然也就熟悉许多。现在我的舍友有臭豆腐、扒鸡、糖蒜。
扒鸡和糖蒜是老乡,住同一个宿舍后迅速打的火热。而臭豆腐自视清高很不受待见,我相信,时间长了深入了解之后,各种各样的缺点和怪癖就会暴露出来。不要说我悲观和黑暗,这是我从生活中发现的规律。
安顿好了铺盖和行李,我出去转了转大致了解了下局势。松子、石锅拌饭、还有羊肉兄弟在我们对门,他们隔壁住的是我们兄弟班的伙计。这下我跟松子住的近了。以后再也不用楼上楼下的乱窜。
吃完午饭我去找了松子。
“松子,整完了吗?”
“哟,是四喜啊,完事了。”
“今儿这么好的天出去逛逛吧。”我提议。
“没什么兴趣,俩大老爷们儿有啥好逛的。”显然,松子没大有兴致。
“我说你丫怎么不懂得生活呢,你不出去逛,怎么能见识到美丽的风景呢。”我试图说服他。
“有啥好风景,除了防风林就是海滩了,又不是没见过。”松子继续反驳。
“我说丫真糊涂假糊涂,出去当然是看姑娘了,你不出去找姑娘还指望有姑娘送上门啊!”我使出了杀手锏,一般只要性取向正常的人都会上钩。
松子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两秒钟之后说了一个子。
“走!”路过洗刷间的时候松子进去拿水抹了下头发……
对于我们从内陆来的人来说,海边的气候更加的温和。即使午后走在直射的阳光下也不觉得灼热,而且这里一年四季海风不断,更多了一份湿润。
“松子,有女朋友吗?”我问他。
“没有。”
“为啥没有?”
“不为啥,你呢,有吗?”
“没有。”
“为啥没有?”
这活明显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过却稍稍戳中了我的痛处。我想起来那个女孩,那个扎着马尾的女孩。她其实也报了南大的这个专业,不幸的是没有被录取。正是因为她,才最终促使我下决心报南大。我偷偷的喜欢她很长时间,可是在中学时谈恋爱在家长和老师的意识里是不能接受的,还有高中时我的确是个很沉闷的人,稍稍有点自卑的心态,觉得人家不可能接受我。所以即使我们将近一年的时间都是好友也没有越线,手都没有牵过。当我以为近了大学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花前月下的时候,无情的事实将幻想击的粉碎。
“说来话长!”其实一点都不长,只是一个借口而已。
“矫情,”松子给我一个言简意赅的总结。“我看你很会讨女生欢心,怎么会没有女朋友,不会是女朋友太多不知道哪个是了吧。”
还真让松子说着了,高中时还真是有不少红颜知己。在外人眼里可能已经达到‘谈恋爱’的程度,外人指的是不明真像的同学和老师。可我知道,这是因为彼此要舒缓高考前的压抑气氛或者出于对我无聊又无趣的怜悯。有时候,人们就是需要一个安静的倾听者。
“那不是真正的我,其实,我是一个演员。”我矫情的说道。
“我靠,”说完松子已经准备到路边吐了。
阳光、沙滩,海风、美女。南大的生活就是这么的惬意,这一刻我自己都陶醉了。这在以前是不敢想象的,我居然会沉醉在风景之中。海边的天蓝的醉人,这不比内陆那灰蒙蒙的天,这种深色的蓝真让人有种眩晕的感觉。
“看到那3个姑娘了吗?”我指了指前面的几个女生。
“怎么了,你认识?”松子问我。
“不认识,但是我觉得你可以去认识。”我发现自己说话越来越深奥了。
“得了吧,我去搭讪还不把人家小姑娘吓跑了。”松子很明白我的意思。
“看到吗松子,你本身条件并不差,只是欠缺了一份自信。不就是跟女生搭讪吗,多大的事,说上就上了。”我就像一个拿着棒棒糖诱骗小女孩的魔鬼。
“说的那么轻松,你来啊。”典型的激将法。
不过松子正式落入我的圈套,这几个女生趁我跟松子捡贝壳的时候从我们身边走过。其中一个女孩说话我听出明显是我们那边的口音,因此我去搭话明显有一个优势,可以从老乡入手。
“嗨,美女。”姑娘们果然回头,这招真好用。
“那个,你是xy省的吧。”我换成了方言,对其中一个女孩说。
“不是,我是yx省的。”她的回答倒是很令我意外。
“哦,是吗?那你们那边的口音跟我们那边的这么像啊!”其实两个省紧挨着。
“xy省哪个市?”那姑娘问我。
“xx市。”
“我是yy市,咱们挨着!”那姑娘对她的发现很兴奋。
接着详细问下来,我们的家乡只隔着一条国道。然后又聊了很多,比如学院啊,班级啊,名字之类的。通常,刚进入大学的学生还带着中学时期的单纯,通常问她们什么都会得到答案。不过恰到好处的我没有问她们要电话号码,因为这也是我的第一次搭讪,为了尝试另一种人生,同时给松子做个榜样。
下午,我们从海里捞出泡的有些发白的脚丫,踢上拖鞋往回走。我跟松子都有些兴奋,我是因为看到了大海,而松子不光是因为看到了大海。
“看到没,来海边玩的绝大多数是咱学校的学生。”我提醒松子。
“还用你说,咱学校那么偏,谁来啊。”松子接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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