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夺走他的心,最终却惹火烧身……》
第11节作者:
与谁相知 “要不我们吃这家?”我问她。
席童望著烧烤店乌黑乌黑的烟,一个劲摇头:“不行,升哥说这个口味太重了,女孩子晚上吃了不好。”
我看著妮子说话言不由衷,正想拖她进门,席童就带自己拐进了一家素斋厅的二楼包厢。
文雅恬淡的草帘子后头,夏墨升盘腿坐在榻榻米上,他把妆卸了,假发摘了,刘海放下遮住额头,穿著一件米白色亚麻衬衣,显得清爽文艺又有品位。
我走进去看到他,眼神不由尷尬:“你怎么在?”
“不是说要请你吃饭?”夏墨升招呼我和席童坐下,递上去一份菜单:“想吃什么,自己点。”
席童抢过去连忙翻开,没一会儿,鼻子就皱在了一起:“升哥,你不是说请吃大餐嘛?怎么全都是素菜啊。”
“晚上吃清淡点,健康。”夏墨升又把菜单递到我麵前,“别理这妞,你来点菜。”“那我不客气了。”我瞅了他一眼,专门挑了几个最贵的,才不管眼前这点素菜比外麵那些海鲜、荤食还奢侈呢!毕竟大明星请客,坑了这回还不知有没有下回。
不得不说这家素斋味道很不错,我吃饱喝足有点犯困,席童却依旧想念她的烧烤,夏墨升受不了表妹哼哼撒娇,手一挥,嘴巴还没允许呢,席童已经飞一般地冲出包厢擼串去了。
男女独处的情况下,我不想跟夏墨升有过多的交集,就像今天早上买避孕药时,他那最后才挑明的关心,总让我觉得他不像表麵上笑得那么邻家男生。
混娱乐圈的,就算没点心计,但人情世故肯定懂得不少,夏墨升从小就生活在这样的圈子里,什么事他看不明白瞧不清楚?
说实话,我害怕他看懂我。
擦完嘴巴,我款款起身:“我去陪席童,待会儿吃完好带她一起回酒店。”
“嗯。”夏墨升穿上挡风外套,打算係围巾,盯著我脖子瞅了瞅,似乎觉得的我穿得过於清凉,於是将围巾递到我麵前,我警惕地后退了半小步。
“我不用……”我拒绝。
“外头冷。”夏墨升执意。
“真不用……”话还未说完,夏墨升抬起长手就将厚实的围巾套在了我的脖子上。
“好了,暖和。”说完,夏墨升先我一步下了楼。
我走在他后麵,一直低头没吭声。
我俩走在街区,却忽略了从素斋厅对麵的酒店里跟出来的偷拍镜头,我未曾想过,简简单单的几个动作,却成了日后脱不了干係的緋闻源头。
初冬的夜晚,风掠过横店镇中心的长街,烧烤店里传来不绝於耳的喧闹,我的心情不自觉一阵低落,一如几年前失恋的深夜,蹲在云东的酒吧街冻得鼻子发红,爵爷丢过来一件衣服,那样暖,那样不经意的关心,还有属於男性那令人安心的气息。
你何时才能醒呢?我仰起脑袋,真希望老天能够早日开眼。
一觉醒来,一大早就赶去拍戏,剧中我饰演慕嫣的好丫鬟兼好姐妹小怜儿,头两场戏都是跟在慕嫣旁边听候吩咐,除了说“是”,“奴婢这就去”,“姑娘好生休息”这几句无趣至极的话外,我作為小透明基本没什么镜头也没什么台词,还算演得比较轻鬆。
中午休息,剧组统一派发盒饭,轮到我时,製片刚巧从旁边路过,“一不小心”撞翻了手里的饭菜,潵了我一身。
“你瞎眼啊!不看路!”製片是个娘娘腔,翘起兰花指就开始恶人先告状。
我望著戏服上掛著的青菜和油渍,气不打一处来,下午,我穿这样还怎么拍戏?
娘娘腔尖著嗓子训我:“脑子瓦特了,早点领盒饭走人!”
在剧组里,领盒饭有另外一层意思,是角色杀青。
娘娘腔似乎巴不得我赶紧滚蛋,但想想自己现在什么也不是,就得在剧组里得低调,我无心跟他理论,急忙跑去洗手间清理。
洗漱池旁,我脱下戏服,挤著洗手液使劲搓油渍,水哗啦啦地往外奔,嘴巴也不时咒娘娘腔屁眼里生不出儿子。
咒了一半又觉得不对,又改成咒生了儿子没屁眼。
这时,慕嫣进来,看到我,朝我打招呼,银铃般的声音很是好听。
“嘿,是你啊!”
我愣了一愣,恭恭敬敬朝当红花旦叫了声“慕老师”。
我自己现在的身份可比慕嫣小两三岁,整容的脸也比她年轻,她是前辈,我得有礼貌。
花旦上完洗手间,扭著腰肢过来洗手,从镜子里饶有深意瞅了我一眼:“你是不是叫何好?”
“嗯。”我怯怯点了点头。
“你这名字……”花旦甩甩手里的水。
我听出她话里有话,佯装无辜看向她:“慕老师,您怎么啦?”
“没什么……”花旦靠著洗漱台走神,突然话锋一转,“你有没有想过取个艺名?说实话,你的名字太土。”
“太……土?”这什么破理由,慕嫣你是怕这个名字让你晚上睡不著觉吧!
花旦暗藏凌厉的眸子瞥过来:“我怕你继续用这名字,星途不顺。”
“真有那么严重吗?”我哆嗦起来,“这名字跟了我25年,怎能说换就换……”
“你考虑考虑吧,我多少圈内朋友是换了艺名才红的呀,小姑娘可不要因為一个晦气名字耽误了星途哟。”慕嫣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出了洗手间。
我嘴角默默勾起一丝冷笑,没把她这话放心上,结果到夜里,我还真是不顺了,慕嫣那场吊威压从城墙上飞下来的戏,落到了我头上。
我被楚导钦点成為慕嫣的替身,三十多米的城墙,不仅需要飞下来,还需做个漂亮的蹲姿,头埋在膝盖上,不能让人看到我的脸,慕嫣呢,隻要完成抬头亮相那瞬间就行。
我恐高,楚云池说我连湖都能跳,跳个城墙算什么,我隻好咬牙掛上威压,被吊到三十多米高的城墙上,冬天冷颼颼的风吹过来,冻得我嘴唇都没了知觉。
那边打板宣布开始,我闭上眼瞅著城墙下麵,双腿都不由哆嗦。
“哢!”楚云池拿著大喇叭远远吼我,“你是木头吗!打板了你就跳啊!”
这跟跳楼没区别了好吗!我舔了舔冰冷的唇角。
“各就各位,準备……”楚云池这次亲自打板,随著啪的一声,我站在高高的城墙之上,纵身一跳。
跳到一半,突然被拉住了,我悬在半空,不上不下的,背部嘭地撞在城墙上,疼得我嗷嗷叫,楚云池却气得猛吼喇叭。
“老子没跟你说清楚吗?这不是跳楼!是飞下来,懂不懂?你没演过猪,总看过猪跑吧!重来重来!”
我又被吊到三十多米的高度,风都快把我的眼泪吹出来了。
“準备……”
我展开双臂,单膝勾起,跃了出去。
“对对!保持!”楚云池边调著镜头边发话,“準备落地!準备!”
我知道快落地了,鬆了口气,可刚触碰到地呢,楚云池又怒了。
“靠!蹲啊!不是让你蹲下来吗!大姐,谁特么让你摆poss!这不是仙侠剧!不是七仙女!”
“……”我无语极了,不就是挨到地,一时高兴得忘记要蹲下来了么。又重新吊回城墙上,来来回回拍了五次,终於过了,威压的绳子本就勒得我难受,突然给我鬆开,站在泥土上的双腿立马软了,噗通一声,膝盖径直跪在了地上,疼得我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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