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莫生他们要玩到啥时候?”
“哦,吃宵夜就走,还约我一起吃海鲜呢?那谁,现在十一点半了,换班宵夜的可以走了,快去快回,我等会儿跟莫生一起喝酒,还不晓得几点回来,记得随时呼我!”
“那你跟莫生走了,珍姐还有蕾蕾呢,她俩不跟着去?”
“都是成年人,还用得着做跟屁虫吗?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谁还会稀罕?”
阿珠听出来哥在说气话,见吧台就剩咱俩,不声不响地调一杯柠檬茶端给我。
“先喝点柠檬,等会儿饿了就多吃海鲜,少喝酒,醉酒伤身!”
“谢谢小姐姐!”
十二点过,蕾蕾突然出来走进吧台站我身边,胳膊肘压着我肩膀,不阴不阳地对我发号施令!
“小四儿,没姐的命令,你哪儿都不准去!”
阿珠听了不服气,拿眼睛很轻蔑地翻了两下蕾蕾。
“咋啦,美女,我跟小四儿说话,你干吗瞪着我?”
“哼,你不看我,咋晓得我在瞪着你?再说了,在这里敢对四哥发号施令的,除了里面的莫生,谁也别想!”
这时候吃完宵夜的伙计陆陆续续都上来了,莫生他们也出来,正好听见阿珠说话。
“我靠,四哥,肚子饿得咕咕叫,左等右等不见你招呼,原来在陪俩美女亲热!咋啦,小辣椒,你在四哥身上撒娇可以,但别在他上班时间胡闹,那我可不高兴!咱堂堂的台球城大经理,哪能听一位小丫头发号施令呢?”
“行行,咱不阻付打经理升官发财,但是他事先答应请我吃大餐,由我选,这点儿总不能耍赖吧,莫老大,您说呢?”
“哦!相信四哥不耍赖,这你们家务事儿,老子也管不了,四哥先走了,等会儿过来喝一杯!”
“老大走先,我这儿客人还多,一时半会儿走不了!”
老子打躬作揖地送莫生一行走人,转回来屁股还没挨着凳子,蕾蕾又跟阿珠怼上啦。
“哎,美女,刚才你还没回答我,干嘛恶狠狠滴瞪着我?”
“蕾蕾你想干吗,没完了是吧?不在椅子上好好睡觉觉,跑出来做啥子,咬人呐,阿珍呢?”
“小四儿,你的阿珍,姐咋会知道,这会儿跟男人跑了都说不定!”
见蕾蕾不可理喻,我干脆选择‘沉默是金’!走出来到台球桌打球。见我不再做声,阿珠也不再理会,坐在收银台前左顾右盼地照镜子。
老子要让蕾蕾晓得,她现在并不是谁的谁!见自己给凉在吧台,也许晓得自己姓啥了,才讪讪地回到我办公室。搞不明白她跟阿珍还有啥共同语言!
凌晨一点整,宵夜的伙计、妹妹都回来了,阿珠喊我。
“四哥,叫珍姐,我们一起去吃点啥吧?我也真饿了!”
我推开办公室的门朝里面喊一声:“美女,走了,吃宵夜!”
“阿珍睡在沙发上,蕾蕾睡在椅子上。听见叫,还算自觉,都起来了。”
“四哥,去哪里吃呀,你不是请蕾蕾吃大餐吗?一点钟了都,别走太远,阿珠还要收银呢!蕾蕾想吃啥,我替四哥做主?”
“这么晚了,外面都关门了,还能吃啥,就在酒店找个地方吃点好啦!”
“就剩茶餐厅和海鲜楼还在营业,小莫生在海鲜楼,我们就去茶餐厅啰!”
“那就快走吧,茶餐厅两点打烊!”
进来茶餐厅,就剩一桌客人在就餐,四个人,一桌子都是肉,正在喝酒,一瓶2000毫升装的洋酒快见底儿了。感觉怪怪的,偶尔有客人在茶餐厅喝酒,一般都是小型应酬,大多是带国外客户,才在这儿地方喝点酒活跃一下气氛。几个大老爷们儿喝酒都在酒楼,摆开阵势大吃大喝!眼看有两个客人喝得满头大汗,身上的薄薄外套还舍不得脱下来,难不成?
老子越想越害怕,后悔走错地方。再看那两个人的腰间,若有若无的好像有家伙什儿,反正腰间的活动不自然。见我们坐下来,有小妹赶紧走过来问四哥几位想吃点啥。我拿过本子在纸上写一行字,差点没把她们吓死!
“这桌客人有问题,就说没有什么菜了!你几个美女赶紧出去到大门口保安室呼叫特勤过来,我坐下来先稳住!”
还是阿珍沉得住气,蕾蕾和阿珠还有点餐的小妹已经吓得发抖。
阿珍故意说道:“这么晚了,真没啥好吃的我们走了,四哥你随便吃点吧!”
“不吃拉倒,都滚吧!给我来一份干炒牛河!”
四个美女簇拥着走到收银台,然后阿珍带她们两个走出去了。
“服务员,买单!”
阿珍刚走出去,这四个人就站起来边喊买单边往门口收银台走。其中有两个人突然转向我坐的方向,另外两个快速走向收银台。真是打劫,手里肯定有枪,并且不止一把,所以这时候我喊叫、反抗都是徒劳,只能静观其变!
走向我的两位突然掏出枪来,指着问我:“兄弟这么晚了还来宵夜,干啥工作的?”
“靠,这还用问,一个靓仔带三美女宵夜,是人都看得出来,你俩没出来混多久吧?”
“拉皮条的?”
“兄弟,话不能说得那么难听,我也是端人碗归人管,洗浴中心的!”
看来哥俩儿完全没把我这个小经理放在眼里,手里虽然握着枪,但保险没打开,难不成是玩具货?
这当口我腰间的对讲机响了:“四哥、四哥,兄弟们等你过来喝酒,快点滚过来!”
“狗日的,还有对讲机?拿出来!”
“我说了洗浴中心小领班,有对讲机奇怪吗?要你就拿去!”
我边说边把对讲机拿出来漫不经心地放小餐桌上,对方一手拿着枪,一手伸出来弯腰拿对讲机,另外一个照样一动不动地拿枪指着我。
说时迟那时快,瞅准伸向对讲机的左手,我一掌切下去,狠狠滴砸在手腕上。随着一声嚎叫,对方握枪的右手不自觉地伸过来抓住疼彻心扉的左手,我左手突然扣住握枪的手背,右手夺过手枪,拿在手里的一瞬间发觉真是玩具。左手迅疾松开,反手一掌打在对方自然下倾的鼻梁骨上。右手的玩具枪甩向另外一个,借机溜到餐桌底下,钻出来撞向这个拿枪伙计的胸口,同时右手四指并拢从手臂切向对方握枪的手腕静脉,整条胳膊瞬间火辣辣地疼痛,五指松开,我劈手夺枪在手。顿时感觉手柄沉甸甸,尼玛这把才是真家伙!
被撞的伙计欲倒未倒,看都没看,后踹一脚,他倒在座位上,我顺着走廊边跑边在腰间一划撞开保险朝着收银台前的两个家伙头上面的酒柜“砰砰”就是两枪。
三个小妹早已抱头趴在收银台里面,两个人听见后面枪响,并且酒柜有酒瓶被打碎,倒地一滚,其中一个回头趴地上向我跑的方向开一枪。我突然双脚离地,大鹏展翅跃上左手一米高的靠背,对方子丨弹丨打在第一排一米高的花柜木板上。
这时彼此都还看不见对方,但我能看见收银台的入口,起码他们威胁不到收银台里面的小妹,否则就麻烦大了。我迅疾从靠背上滑下来蹲在座椅上,拿瓶酱油甩向右手方向的花柜,‘啪’地一声响,对方无动于衷。后面的两个伙计悄悄向我摸来,我回头拿枪一指,他俩赶紧趴回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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