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动静,他转过头一眼就看到了我,白色的烟雾喷薄而出,朦胧了他那双幽邃的眉眼,“想不到你是周辰的女人。”
我怔了怔,跟着就听到他戏虐的说,“你说周辰要知道了,他设了半个月的局,最后被自己女人给捣了,会不会气的觉都睡不好?”
我冷声打断了他,“你不说,我不说,他不会知道。”
本来我还有点担心,但转念一想,他这么有名的人,被算计的钻进卫生间靠一个女人逃生,这样的事,他又怎么会想让别人知道。
“你是第一个敢这么跟我说话的女人。”
他丢了烟,忽然一下子站起了身,朝我逼近。
“你干嘛?”
他没回答,身体却向我靠近,我想保持距离每退后一次,他就往前靠近一步,直到他高大的身影把我整个笼罩住,特属于他的男性气息一下子铺天盖地朝我席卷来,我已经没路能退了。
我惊恐的推他,“我是周局的女人,陆三爷请自重。”
他猛抓住我手腕,“跟丨警丨察有什么好?还不如跟我,金山银山别墅跑车,要什么有什么。”
他的嗓音很沉,讲话的时候贴近了我耳边,暧昧的吐息喷洒在耳蜗间,烫的渗人,像千万个蚂蚁在啃噬,酥麻的让我差点腿软。
被这样一幅皮囊的男人调戏起来,饶是我这种女人,都把控不住的心跳加速。
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在这一行年轻貌美的女子多的不能再多了,他能被金主当做对手就说明了他的实力,这样的男人,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又怎么可能一面就看上我。
我比谁都明白在他和金主这样的男人身边生存,步步都不能走错,一个不小心的纰漏,下场都有可能粉身碎骨。
我娇笑了一声,手支在他胸膛,一点一点推开我们之间的距离,直至我从他怀里抽身,“就怕我没那个福气,高攀不上三爷,再者,我已经说了我是周局的女人,三爷还挖墙脚,说出去就不怕道上人笑话?”
他没有再拦我,直到我走到走廊拐口,一道幽幽的声音自我后头传来,“我长这么大,就没被谁拒绝过,但愿下次见你还能坚持现在的选择。”
我逃跑似的回到了大厅,晚宴已经开始了,金主被安排坐在贵宾席正和几个相识的人聊着天,我在他身边坐下去,他忽然停了话题,侧身搂住我,“怎么去了这么久?”
我笑道,“看到你和陆三爷在谈事,怕打扰你们,哪知道那么快就谈完了。”
“哦,他刚刚跟我谈了笔交易,不欢而散了。”他顿了顿接着说,语气很平淡,“猜猜他谈的什么。”
我一愣,金主从不喜欢跟我说公事,笑着靠在了他身上,娇嗔的说,“这我怎么猜得到啊。”
“他跟我要你。”
他这话说出来,像道惊雷在我头顶炸开,没想到他居然会在这上面摆我一道。
金主本来就是个多疑的人,眼里揉不得沙子,最不能接受跟了他的女人同时还和别人有染。
不过男人都一样,说好听是洁癖,说白了不过是他们贪婪的占有欲,既想你上了床像个鸡一样风情万种,又要你下床做个忠贞烈女,自己妻妾成群,却要求你只忠诚他一个人。
我立马靠在他怀里,抓着他的衣服,装得诚惶诚恐,“为什么要我?那你呢?你答应了吗?”
金主轻抚着我肩上的发,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我不知道陆三爷除此之外到底还跟他说了什么,但我能感觉出来他一定说了什么引导的话,让金主误会猜疑我跟他有什么了。
当晚,拍卖没结束,一通紧急电话就打了过来,说后台的拍卖品丢了。
接到电话金主匆匆离开了贵宾席,立刻安排人手封锁了现场,调看监控记录搜寻可疑的人,丢的东西并不是很值钱,但在他一局长眼皮子底下丢东西,这无疑是在挑衅打脸。
由于时间紧促,他一直在查所有到场可疑的人,忙的没时间顾及我,我在等候室足足等了三个小时才见他出来。
我体贴的接过他手里的外套,问他偷东西的人找到了吗。
“没人偷,有人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他冷哼了一声,说完揽着我大步出了会场,老陈的车已经停在门口,他先把我送了回去,然后去的警局,后面的事情我不清楚,只是后来从老陈的嘴里知道,那东西丢失跟三爷有关。
金主有个在帝都当官的老子,这么牛逼的后台保着,他接下来的仕途不用说大家都能懂,被调在这地方就是为了做出点成绩好名正言顺升上去,偏偏三爷就是这块地上的头号毒瘤,掌握了南方三省大半的黑道势力和非法产业,跟白道上的人也有勾结。
一个要升官,一个要做大,互相都是彼此路上的绊脚石,丢个东西只是开场戏,不少人都暗地里等着看这场博弈的结局。
我识趣的没有在他忙的时候凑上去打扰他,可怎么也没想到被他一晾,居然晾了半个月之久。
瑶瑶打趣说,半个月不来找我估摸着肯定有了新欢,也就我这么安分,半个月没人通下水道也不怕堵着,当晚就把我叫到了皇庭国际,陪她去打野食。
皇庭国际也是个鸭子小姐一绝的会所,提供各种指间迷情的服务,那些四五十岁,老公不碰她的富婆最喜欢光顾,其次就是情妇。
很多金主,年纪大,那玩意萎缩不说,还体虚早泄。
当情.妇的女人十几二十多都有,年轻气盛的,一个月玩不到几次,还不到五分钟就交粮了,遇到变态没力气折腾的,还就让你用嘴儿,谁能受得了,就造成了出来找野食的风气。
经历了打胎的那事,瑶瑶也是破罐子破摔,不能从良做人家老婆就打算做个没心没肺的富婆。
她点了两个头牌,进了房间,一个人用嘴,一个人用手,直接动了起来,爽的她叫个没停。
跟她们比起来,我有时候都怀疑我是那方面冷淡,一个星期七八次能接受,金主一个月不来一次我也不会主动想要。
我不爱这样的服务,也不喜欢这样的气氛,虽然我们是闺蜜,但都光着身子的在一个房间还要看着她玩鸭,我总觉得有点心里不适应,迈不出那个坎。
每次跟她来我都是在她隔壁房间做个全身的精油SPA等她。
进了隔壁的房间,我脱完衣服趴在床上等着,以为是那天客满太忙,等了半天差点睡着才有人推门进来。
我还不满的说了一句怎么这么久,然后蹬掉了屁屁上的薄毯,让那人赶快,“先从下面开始吧,最近换季皮肤缺水。”
他没吭声,我就听着他的脚步声走到我身边,墨迹了半天,我都想问他们今天办事效率怎么这么慢的时候,一双温热的手才贴上我的臀部。
那双手很修长,两只刚好掌握住我的臀部,指尖按压力道比之前我叫过的技师都要大,但是很舒服,我眯眼享受着,过了五分钟,那双手越靠越里,若有若无的眼看着要触碰到我的敏感部位了,我猛按住了他的手,“我只做保养。”
有的鸭子就会这样,单单只做保养得话,提成少,会在按摩过程中挑逗你,好让你加套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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