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很久很久的以后,那么多的人告诉我陆湛北是个十恶不赦的大混蛋,可我却依旧笃定他是个好人,很好很好人。。。。。。
开出了地下车库,我才想到我没地可去,周辰那儿是不可能回去的了,瑶瑶那边一直借住着也不方便,毕竟那是她金主的房产,虽说不常去,但万一遇上了我总觉得不好。
我让陆湛北把我送去了酒店,开了房间,我在群里发了条信息,让瑶瑶帮我留意留意这附近哪儿有好一点的单身公寓,我先租着住一阵。
瑶瑶立马推了个经纪人的微信我,然后跟着发信息问我今天战况,我把大概说了,马上就看到她发了一个举大拇指的表情。
她说,都见家长了,离陆太太的位置你就差一步了,叫我加把劲。
我发了一个白眼,我说假的,她怎么都不相信。
笑笑姐也马上发了信息出来,问我怎么打算的。
在这圈子里的姐妹几乎都是跟家里断了联系的, 除非飞上枝头否则谁也不可能让家人知道是在这里做小三,这几年下来,我们和笑笑姐的关系算的上相依为命了,我知道她们比谁都希望我好。
我说不怎么打算。
她们两个都让我要不就考虑下陆湛北,抓得住,也能像笑笑姐一样上岸,成功翻身,至于周辰那里,他一天不离婚,赵梦茹就等于一天像个定时丨炸丨弹绑在身边。
她手段太阴了,让人防不胜防。
笑笑姐也劝我,跟在周辰身边两年了,两年时间就算睡也该睡出感情来了,赵梦茹本身不是省油的灯,这么久不动我,不过也是因为我是所有情妇里最守本分的一个。
之前我跟在周辰身边,虽然我也跟他其他女人之间有明争暗斗,但我从来不越界,从不越过情妇和正房的那一道雷池,所以赵梦茹才会容我到今天。
可能她是觉得我不成气候,又或者觉得我没胆量跟她争抢,但这一切就因为周辰决定要离婚失衡了。
所以笑笑姐说,要么等周辰彻底离了,我再回去,要么就赌一把,索性压在陆湛北身上。
我回了她们知道了,考虑考虑,就关了静音把手机丢到一边,今天一顿饭下来,可能陆湛北大姐的态度太温柔亲切了,还有他跟陆老爷子之间的相处模式居然让我有点想家。
出来三年了,都没回去过,也没法跟家里有一通电话的来往,我太清楚我爸妈,一旦被他们知道每年打过去的钱是我寄的,他们一定会不放心来上海看我,看我做的什么工作,过的好不好。
我完全没办法向他们交代,索性就跟个缩头乌龟一样缩了三年。
我躺在沙发上看着落地窗外的人来人往,车流不息,突然觉得落寞,想回家看一趟。
第二天睡醒我找经纪人看了套靠近外滩边上的酒店式公寓,六十多平的复式公,一个人住正好,租金在一万一,我签了合同一下付完三个月的房租定了回家的车票。
我是南方人,家离上海说近不近说远也算不上远,就是我家生活在农村,路还没建好,交通挺不方便的,只能坐车。
一路颠簸,中午上的车,到家县城的时候已经天黑了,出车站一群黑车司机围上来,我找了个看着憨厚老实的,给了他张整的让他把我送回去。
可能难得见到我这样豪爽的客人,他办事挺给力的,开的又快又稳,很快到了村里,只是当我指着路让他饶了一圈到我家后门的时候才发现我家灯没亮,我让他上前去问问,拍了半天门也没见人来开门。
我本来没打算进家门,只想回来远远看着就行,司机拍了半天家里没人,我爸妈都是老实的人,除了干活,晚上回来哪都不会去的,尤其这个点了,他们也没地方可去。
我顿时有种不祥预感,立马下了车,从后门二楼翻墙进去的,进了家里才发现家里墙上地上都是被人拿红油漆喷涂的欠债还钱,死全家的字。
屋里的桌子椅子也全被涂成了红色的字,院子门口还摆了两个大花圈。
我顿时心头咯噔了一下,上楼找了一圈都没看到我爸***人,弟弟的房间也早就已经蒙满了灰 ,很久没人住过的痕迹,爸***房间也是,只剩下了零零散散的几件衣服,被子床铺都没有了。
我立马去了前面第一家,那是我婶婶家,之前每次寄的钱都是通过她给我爸***,额外我还给了她一点好处,让她帮忙照看一下我家。
我去敲了门,很快有人下来开了,是她女儿下来开的,她女儿叫丫丫,小时候我还跟她玩过,小我四岁,现在出落的亭亭玉立,挺清秀的。
进了门,我问她,“你妈呢?”
好久没联系了,她刚开始没说话,两个水汪汪的眼睛打量了我半天才试探着叫我名字,“澜澜姐?”
我应了声说对是我,跟着她一下子扑到了我怀里哭了起来,说前两天我家突然来了一群混子管我爸妈要钱,说辛佳轶在外面欠的,我爸妈没有就在我家又砸又打,她妈上去说要报警结果被推倒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什么?”我脸色一惊。
辛佳轶是我的弟弟,平日里都挺老实的一个人,说他赌钱我怎么都不相信的,我问她我弟弟呢。
她说不知道一直没回来过,问她我爸妈她也说不知道,我立马跟丫丫去了她妈住的医院。
去的时候护士刚挂完水,我一进去,婶婶看到我也是愣神愣了很久,直到是丫丫告诉她是我,她一怔,半天才反应过来,“你快去县城找你爸妈,你也没留个电话给我,我想联系都联系不到你。前两天那些混子闹到了你家,我就说了要报警他们就把我推到了楼下,你爸妈被那些混子带走了。”
“赌场的人吗?”
“对。”
我着急的想报警,她说她两天前就报警了,丨警丨察说查不到那地方,后来有个熟悉的人透露说,查是查到的,但是那赌场后面不知道是谁撑着的,丨警丨察都不敢查,查到那儿就不敢查下去了。
我问她, “你知道那家赌场在哪吗?”
她想了想,摇头说丨警丨察当时没说,那些混子在的时候她记得听他们说是龙哥的场子。
我记在手机上,一刻也不敢耽搁,给她付完了所有住院和医药的费用给了两万块钱。
两万块钱对我们来说不多,但是对于生活在农村的人来讲却可以花个一两年了,婶婶推脱了一下,我强塞给了她,说以后我爸妈要回去了还是有离不开她照顾的地方的,她才肯收下。
然后我留了个联系电话给了她就走了。
还是找的那辆黑车让他把我带回县城,一路上我不停催促他开快点,按照导航走的,到目的地的时候已经十二点了,街边一排都是烧烤摊,还有穿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挂了个足浴的门头,就站在门口招揽生意。
不比大城市找一个女的包夜都是几千几万甚至更多,小地方这样的,叫按摩房,手啊嘴啊给你用上,两三百就够了,也有实干的,那叫全套差不多五六百。
我走到边上一个冷清的店门口,往老板娘胸口塞了几百块钱。
她楞了一下,拿出来一看确定是真钞像看怪物一样的看我,“我这里只伺候男客,拉拉不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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