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何馨真的能,把身体交给自己,或许能证明一切吧。
“你呢,伯文,有什么打算!”武鹤轩咽下嘴里的鱼肉,数出一根鱼刺,轻轻的放在自己面前的餐巾纸上。
“先照顾我姐,再找工作!”
“也好,伯文,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武鹤轩认真的看着马伯文,目光真挚,马伯文区分不出来,武鹤轩说的话,是真心还是违心。
“谢谢,有你这句话,足够了!”马伯文清楚的记得吗,这句话只要赵俊磊跟自己说过。
“虽然我喝了酒,我记得我说的话。”武鹤轩又喝了一杯白酒。
这顿饭一共花了四百多元,三个人从午餐一直吃到下午的六点,算是从午饭吃到晚饭,结账的时候,武鹤轩已经醉的不省人事,马伯文喝了足足有一瓶半五十二度的白酒,武鹤轩喝了差不多两瓶,桌上还剩下半瓶白酒。
苏梦瑶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武鹤轩的钱包,结了账。
武鹤轩的钱包,一直是苏梦瑶保管。
马伯文背着武鹤轩,苏梦瑶在侧面扶着。
“啊!”马伯文感觉双腿酸痛,地面上仿佛印下了他的脚印。
“武鹤轩真重,我感觉现在他有二百多斤!”马伯文现在才明白,什么叫死沉,死沉的。
打了一辆出租车,司机瞟了一眼武鹤轩,“没少喝啊!”
“别吐车上啊!”
“师傅,去长江路!”苏梦瑶做到车的前排。
马伯文费力的把武鹤轩塞到出租车的后座上,“绝对吐不了。”
出租车一走开,马伯文的胃有些翻江倒海,胃里的酒,拼命的想往外冒,马伯文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使劲的咽唾沫,往下压。
“哇,......”
“啊!”武鹤轩开始哼哼呀呀的,像唱歌一样。
“哎哎!吐了!吐了!”出租车师傅无比紧张,甚至兴奋,那种程度堪比哥伦布发现新大陆。
“我新换的座椅和套件!别吐喽!”
马伯文摇开车窗,武鹤轩还算有意识,自己把头弹出车窗外,马伯文把武鹤轩的眼睛强行摘下来,怕丢了。
“吐吧!”一巴掌拍了拍武鹤轩的后背。
“哇!”武鹤轩像播种机一样,吐的一泻千里,马伯文继续敲背,司机师傅也不敢停车,这是在高架桥上,左右两边全是车辆,车辆很密集,而且车速都很快。
就这样走了一路,武鹤轩吐了一路,想春天的播种机一样,在哈尔滨二环路的高架桥上,播下了他胃里的种子。
折腾了一路,武鹤轩把胃里的东西,肆无忌惮的吐了出来,毫无保留的献给了哈尔滨市高架桥上的钢筋混泥土,锅包肉变成了肉片,马伯文本来不想吐,被武鹤轩哼哼呀呀的一吐,闻着恶心的气味,马伯文几次反胃,差点吐出来。
“喂!”
“这人,是不是有病?”
“小心点。”
路上开车的司机,大吼大叫,生怕呕吐物喷到他们的爱车之上。
“你..............!”武鹤轩星星着眼睛,断断续续的骂着。
好不容易,到了大学门口,已经将近晚上七点了,天空阴沉沉的,有点蒙蒙的黑。
苏梦瑶多付了司机师傅十元钱,那师傅一张苦瓜脸,顷刻间,变得花枝招展般,让人看上去,感觉很顺眼。
“我背着他吧!”马伯文弯下腰,背起武鹤轩,感觉自己像背着一块石头,沉重无比,武鹤轩的嘴一直出着气,浑浊腥臭的味道,让马伯文有想扔下武鹤轩的冲动。
现在的宿舍,管理不是很规范,偶尔有喝醉酒的学生,宿舍大爷大妈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看见,大四了,毕业在即,同学们的聚会也多起来。
有一条是绝对明令禁止的,就是男生进女生宿舍,这是红线,高压线,谁要是碰了这根高压线,那后果是很惨烈的。
女同学可以进男生宿舍,不过夜里十一点之前,必须会自己的宿舍,不能再男生宿舍内逗留,管理宿舍的大爷会很认真的检查宿舍,确保没有一个疏漏,马伯文对这个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是已经执行的宿舍管理制度,很是不理解,校方的意图很明显,就是怕在男生宿舍里,发生男女关系,只是这男女关系真的就不会在宿舍发生吗?这事,半个小时,应该也折腾的差不多了,至于时间长的,都是瞎折腾。
苏梦瑶有点紧张,她没来过男生宿舍,这是第一次,幸好马伯文的宿舍在二楼,武鹤轩进了大四,就彻底不住校了,以前的宿舍,也是一个样子,他偶尔才回来。
武鹤轩在吃饭前一再跟马伯文声明,喝了酒绝对不能回家,回到家会被他爸活活打死,即使他爸能他不死,他妈也能墨迹死他。现在她的样子不是喝了酒,而是醉酒,就算是现在把他扒光了,仍在学校的操场,摆上几个迷人销魂的造型,他也不知道。
大学校的校园,依旧满是荷尔蒙的味道,男男女女,笑语欢声,说花前月下,纸醉金迷有些夸张,懵懂、青涩和青春绝对是有的。
原来喝酒的感觉,这么好,这是马伯文第一次喝酒,可能也是他最后一次依大学生的身份喝酒,如果现在何馨在自己身边,马伯文绝对会一把抱起何馨,把何馨紧逼在一处墙角,马伯文会用力的吻下去,一口咬死何馨。
马伯文借着酒劲,走的很快,远处的苏梦瑶表情凝重,可能是在埋怨武鹤轩喝了这么多酒,还把自己喝成醉狗一般,烂醉如泥。
一路上,碰到了不少同学,苏梦瑶的知名度远比马伯文大。
“这不是校花,苏梦瑶吗?”
“对!那个就是苏梦瑶的男朋友。”一名女孩指着马伯文背上,喘着粗气的武鹤轩。
“好大的酒味!”
“男人都是酒鬼,色鬼!”
苏梦瑶眉头一皱,“看什么看!”
马伯文嘿嘿一笑,心想这苏梦瑶还真是厉害,有点野蛮。
好不容易来到宿舍,马伯文出了一身汗,汗水里似乎带着酒精,马伯文清醒了不少,脚踝有一点疼,虽然自己恢复的还算不错,背着这么一个胖子,脚踝承受的压力还是很大的。
马伯文把武鹤轩轻轻的放到一张没有铺盖的床上,这个床铺原来是属于宿舍里,哪位色色的眼睛男,现在他早就搬走了。
苏梦瑶一直站在原地,一句话,也没说。
马伯文到自己的床铺上,撤下自己的被子,“帮帮忙!”
苏梦瑶扶着武鹤轩,马伯文一只手扶住武鹤轩的后背,另一只手把被子铺展,塞到武鹤轩的身下,又慢慢的把武鹤轩的身子扶正,让武鹤轩侧着身躺着。
一个醉酒的人最需要他人的看护,如果武鹤轩翻身之后,跌落到地面之上,碰一个鼻青脸肿那,算是轻的,如果是深度醉酒,一个倒地之久,窝在那里,甚至有可能憋死,如果呼吸道不畅通,比如,蜷窝在一处,有可能窒息而死。
身体侧卧,一旦有呕吐物也不会吸入到呼吸道,造成不必要的麻烦,甚至窒息。
马伯文又拿出自己的洗脸盆,放在武鹤轩头部旁的地面之上,这样,武鹤轩一吐,吐到洗脸盆里的概率会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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