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岚不顾张桂兰反对,硬是把林平策行礼搬进了三楼卧室。
吃饭的时候,张桂兰气不顺,心不爽,干脆没让林平策上桌吃饭,楚岚发火了,楚山河也开口劝了,张桂兰才没继续闹。
林平策住在楚岚的房间里,嗅着那股熟悉而陌生的香气,两个人,一张床,紧张的两颗心,忐忑的睡着了!
睡梦中,林平策神经元深处涌出一丝缅怀和遗憾,一段尘封的记忆涌上心头,黑夜,战争,大火,求救声。
噩梦惊醒,看着身边熟睡的美人,林平策心中感慨,如今他荣封大司马,冠绝天下,荣耀万丈,见君不必拜,见臣不行礼,可这一切,母亲却看不到了。
想起母亲的死,林平策眼中涌现出一抹仇恨,这笔血海深仇,他从未忘记,只是至今,他也没查出当年灭他林氏一族的凶手,不知仇人是谁。
不过,林平策相信,他总会有一日查出真想,不管仇人是谁,即便是帝王,也要血债血偿。
李沫第一时间飞回燕城,赶到第一人民医院时,孙博然还在CEO抢救,燕城乃至燕州最顶尖的医生都被找来了,可惜。
“双腿保不住了!”医生说出这句话后,李沫整个人天都塌了。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不管什么代价,都要保住然儿的双腿!”李沫疯了,儿子才二十三岁,成了残废,以后在孙家,怎办?
孙家百子千孙可不止孙博然一个接班人可选,选他坐接班人是因为他够聪明,够受宠爱,可他若废了,又怎会集万千宠爱,到那时,他的结果只有一个,饿死!
李沫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她抓着医生疯狂道:“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就算是接骨,种骨,都行,只要能治好然儿,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医生无奈,叹息:“我没有办法,李某医术有限,若孙家愿意,可以去北疆找赛神医试试,他是神医门传人,人称外号赛神医,不过,他在北疆军中,恐怕很难会到燕城来,除非有北擎天王大司马点头,否则,很难。”
“不管有多难,我都要救活我的然儿!”李沫眼中充满厉色,母爱被她发挥到极致。
“到底是谁伤了然儿!”私密病房内,孙海天跟孙海山大发雷霆。
外人面前,孙海山是燕城县丞,万人之上。
可实际上,孙家的实际掌控人,家主是孙海天,即便是身为县丞的孙海山也要对家主毕恭毕敬。
看着侄儿被打的鼻青脸肿,手段腿折,孙海山也憋火,他至今都想不明白,燕城哪冒出来五个秃驴,他事后调查过,起初怀疑是赵无忌暗中使坏,可一番调查后,他发现,赵氏跟那五个秃驴没有丝毫关系。
而且,那五个秃驴好像死了一样,一夜蒸发。
按照孙博然苏醒后的说法,那大秃驴说他是有缘人,有一事相求,他不同意才打了他。
孙海天两兄弟全当儿子被打傻了说胡话,告诉医生再家一组治精神疾病的药。
调查不出头绪,孙海山只能加大搜捕力度。
楚岚第二日便到赵氏集团开始工作,出奇的顺利,赵氏集团上下无一人反对楚岚执掌赵氏,仿佛这一切都是给她预备的一样。
半天时间,楚岚就接管了赵氏。
林平策在楚岚工作后,一个人在街上闲逛,路过一处破庙时,庙中走出一个秃驴,光着半边肩膀,笑嘻嘻的看着林平策,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施主,我看你是我有缘人。”
林平策走进破庙,和尚立马收起嬉皮笑脸,换上一脸严肃的表情,恭敬道:“北疆军,天机密枢地字营密探鲁南山拜见大司马!”鲁南山说完,一手顶胸,单膝跪地。
“起来吧!”林平策找张椅子坐下,无语的看他:“我教你易容术,可不是让你冒充和尚招摇撞骗的!”
“哪有,哪有!”鲁南山摸着光头笑嘻嘻道:“这不显得我有个性吗,对了,老大,我办事你还满意吧,你说打断一条腿,我买一赠一,直接干折他两条腿,不过,你别说,这小子胳膊腿还挺结实,我掰他那两条小腿的时候,硬是掰了好几下才掰断!”
林平策无语,鲁南山十六岁便跟在他身边,七品宗师实力,算是一方强者,放在北疆军中足以独当一面,成就军团管不是问题,可这小子每次处理问题都喜欢用最粗鲁的方式,没办法,最后把他送进了天机密枢,成为了地字营营管。
就像眼前,为了能让他在执行任务时隐藏身份,林平策教了他一门易容术,可更改容貌,错位筋骨,乃是上等易容术,可这小子,易容什么不好,非易容成和尚。
放眼整个燕城,也没有一所破庙,哪会突然冒出来几个和尚。
“老大,还有一事!”鲁南山看不出林平策惆怅,情绪高涨,继续道:“孙海天今日联系了周扒皮,希望赛神医能够出手帮忙救治他儿子双腿,许诺愿意无常支援北疆军十车沉水乌木。”
“沉水乌木可是军需物资,前线紧缺的狠,他肯捐献十车,可喜可贺!”林平策淡淡点头:“可惜赛神医公务繁忙,无暇脱身,让周关先收了他十车沉水乌木吧,顺便把北疆军乌木军需项目全交给孙海天,让他十日内凑齐百车木料,用于前线要塞建设,若他能够完成任务,我可以考虑让赛神医出一趟北疆。”
“喏!”
鲁南山点头,撇撇嘴,心说百车木料,周扒皮指不定咋偷着乐呢。
抬头,一脸好奇宝宝道:“老大,若孙家能够凑齐百车木料,您真打算让赛神医给他儿子治腿?”
林平策摇头,似笑非笑,看他道:“你觉得孙家能凑齐百车木料吗?”
“凑不齐!”鲁南山脱口而出。
林平策不在言语。
楚岚虽然没打算过报复楚家,可在她全面接管赵氏后,有好几家公司立马表示和楚氏终止合同,不在跟楚家合作,半日内,楚家资金链断裂,损失惨重。
“楚岚这个贱人,竟然勾搭上赵氏,她来参加寿宴就是为了羞辱我们,爸,这口气我咽不下!”楚氏内,楚峰摔碎酒杯。
寿宴那日,他被打成猪头成了全燕城的笑柄,那日之耻,今日难忘。
“爸,难道我们楚家就完了吗?”楚峰怒道。
楚山风也很后悔,但如今没有后悔药吃了。
“我楚家几百年辛苦创下的基业,绝对不能让楚岚毁了,如今我们唯一的选择就是钱、孙、李,三家之一联手,才能稳住局面。”楚山风老辣道:“孙海天不是一直在寻找打伤他儿子的凶手吗,告诉他,我们楚氏知道是谁打伤的他儿子,想替他儿子报仇,就让他听我们的!”
“谁啊,爸,你知道凶手?”楚峰胆怯道。
楚山风差点没背过气去,红着双目,虚弱道:“那个废物不是很能打吗,在酒吧打伤李俊杰,在寿宴上打伤你,难道就不能再打伤孙博然吗?”
废物啊,住啊,楚山风郁闷,他一世英名怎么生出这么给蠢货。
楚峰眼前一亮。
若能把灾祸嫁祸给林平策,那绝对是解了他心头大患。
“峰儿,记住,与人交往,谨言慎行,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切莫说实话,若孙氏能新你,也许楚氏会出现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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